墨回到學宮后,沒有去找荀祭酒,剛才事情贏月肯定會跟他說的。
墨的身影直接出現(xiàn)在自己的小院中,看了看門上陣法,沒有被人觸發(fā)。
墨打開房門,走進去看見正在熟睡的玉鷹,也便放心了。
第二天清晨,墨起床后伸伸懶腰,走出去后跳到屋頂上看了會日出,新的一天從看日出開始。
長明的日出并沒有這里美,或者說是沒有日出,日和月不過是人們計時工具。
墨見玉鷹扶著腦袋走到院里,隨后一躍而下,站在門口處說道。
“好點沒”
“還行”
玉鷹揉揉略微發(fā)脹的腦袋說道,墨的酒是好喝,可這上頭也快??!
還有那么小個玉壺里,酒怎么喝不完,他昨天喝不下去,才將玉壺給丟了。
“我沒說什么吧!”玉鷹現(xiàn)在腦袋還是一團漿糊。
墨笑了笑沒有說什么,別人喝完是吐真言,你這里就成酒后亂性了,
“真沒有”
玉鷹心虛地問道,他夢到之前的事情了,他有點擔心他說夢話。
“沒有,沒有說夢話”
墨輕笑道,突然話鋒一轉(zhuǎn)問道“你是不是性取向有問題?”
“沒問題?。 ?p> 玉鷹眉頭微皺地說道,莫名其妙,你才性取向有問題。
“贏昌你認識嗎?”
墨坐在門檻上說道,去找荀祭酒是不可能的,那老家伙賊精了,是不可能對自己說實話的。
面前這個呆呆雖然知道的可能不多,但是可信度還是挺高的。
“知道,秦國二皇子”
玉鷹想了想后說道,他的身份是個咸陽城的人都知道。
“這我知道,其他就沒了”
墨支著頭問道,這些他從那些刺客那里都知道。
“當初害死秦太子的兇手是贏昌,既是親人,也是仇人”
玉鷹猶豫了一下后說道,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贏昌了。
“我?guī)湍銏蟪鹪趺礃樱俊?p> 墨沉默了片刻突然說道,玉鷹聽到后,搖了搖頭。
“不用了,小時候他待我很好,父親死后,他也沒為難過我跟母親”
玉鷹未逃離皇宮前,贏昌每次見玉鷹時,眼睛都是愧疚感。
一方面玉鷹確實很報仇,可另一方面他又覺得當年事有隱情。
“隨你吧!”
墨看著比自己矮一個頭的玉鷹無奈說道。
“我既然是先生,便應指導你修行”
“指導?”
玉鷹愣了一下,他拜墨為先生是因為他不認識別人,沒想讓墨真的教導他。
墨理所當然的點頭道,隨后繼續(xù)講道。
“你使用的武器應該是刀”
“沒錯”
玉鷹干笑道,他修刀卻連把刀都沒有,他也很久沒碰過了。
“我沒錢,所以…”玉鷹磕磕絆絆地開口說道“所以也沒有刀”
“無妨”
墨毫不在意地擺擺手,二哥喜歡用刀,所以他留下的功法應該與刀與關。
不過對于墨來說也無所謂,他對于刀使用雖然說不上頂尖,但是教導玉鷹還是可以的。
“刀者,兵之一者也…”
墨輕輕開口說道,這是他從書籍上看到的對刀的定義,也是他對于所有兵器的定義,都是兵者之一,所以他修的是兵,主修槍。
“兵器是因人而異,每個人的喜好不同,所以兵器變成了多種多樣,可是他們使用兵器的出發(fā)點只有一點,便是為殺而生”
“…”
“咳咳”
墨最后輕咳道,好浪費口舌??!先生果然不好當,還是讓他自學成才。
“你握刀時,心中想的什么?”
“不知道”
玉鷹目光迷茫地說道,他好久沒碰過,早以忘記自己心中會想什么。
“殺人”
“嗯”
玉鷹平靜地點了點頭,確實是殺人報仇,但是以后呢,他總不能殺一輩子人吧!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修行首先是看清內(nèi)心”
墨緩緩說道,他不會走別人的路,別人也不會走他的路。
“…”
“好了,費話也聽夠了吧!”
墨笑道,玉鷹有沒有聽夠他不知道,不過墨真的不想說了,墨害怕自己一個良好的青年給帶歪。
“還行吧!”
玉鷹盤腿坐在地上,墨講的還不錯,不過有些想法自己卻是不贊同。
“思考是個不錯的習慣”
墨見時辰不早了,便拍拍屁股起身,荀老頭還在等自己。
“閉眼”
墨手指輕輕點在玉鷹的額頭上,一盞茶后,墨揉揉腦袋,這次有點費神識。
“玄明”
玉鷹睜眼孔一睜,驚訝地說道,這是完整的,還有墨的一些心得。
“你先看看吧,我有事要離開”
沒過多久,墨出現(xiàn)在荀祭酒的院子里,直接坐在他的旁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嘗了一口差點沒吐出來。
“老頭你是什么啊”
墨強咽下去后說道,還沒有樹葉好喝,一股苦澀味。
“墨小友這是老夫珍藏的茶葉??!”
墨強忍著沒有把他給打一頓,隨后從袖口里摸摸出一個小陶罐,丟給了荀祭酒說道。
“以后我來了喝這個”
“這是…”
荀祭酒打開陶罐后,一股清香環(huán)繞在屋內(nèi),罐中有幾十個綠油油的葉子,葉子非常小但長的卻很精致。
“茶葉啊!”
墨學著荀祭酒的語氣說道,我這才是真正的茶葉,你那只能算是樹葉。
墨輕抿一口茶水問道,這老頭沒事是不會找自己的。
“什么事?”
“那人身份查不出來”
荀祭酒皺著眉頭,如果能查出那贏昌就成廢物了。
“然后呢”
墨撇了荀祭酒一眼,老頭也是夠磨嘰的,心眼還挺多的。
“我想請你暫時擔任一下學宮的安保”
荀祭酒無奈地說道,他是不怕有來刺殺他,不過學宮里的學子他就擔心了。
“不管”
墨直接轉(zhuǎn)身就走,之前說好的是虛職,他收倆學生,還讓自己擔任安保,況且他已經(jīng)答應去幫助贏稷。
“我們可以好好談,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來”
荀祭酒拉住墨說道,學宮里修為高深又能讓他信任的也只有墨了。
墨真正的修為是什么他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呢,反正打自己是沒啥問題。
墨想了想,他確實需要些東西,不過付出多,收獲太少,買賣不劃算。
“條件…”
“沒有”
墨摔摔胳膊,荀祭酒死死的拖住墨,一副你不答應我不讓你走的模樣。
“嘿,老頭你干嘛找我”
墨有些不明白了,學宮的先生不少,也不缺他一個。
“沒什么原因,就是厲害”
荀祭酒訕訕地笑道,而且用起來還放心。
“可以,我只幫你攔住修為高的人,其他不管,如何?”
“好”
荀祭酒露出笑容,滿臉的褶皺都快擠到一起了。
“現(xiàn)在該談條件了”
墨將胳膊給抽出來后說道。
“您說”
荀祭酒遞給墨一杯茶水,在一旁恭敬的候著。
“學宮里有煉器的地方嗎?”
“有,你要煉器?”
荀祭酒疑惑地問了一句,他還沒見過墨使用過的器,原來是沒有,荀祭酒腦補了一下。
“嗯”
“有,我?guī)闳タ纯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