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柱香后,墨出現(xiàn)在學宮后面的小黑屋面前,墨皺皺眉這里煉器?
“下面有地熱”
荀祭酒開口解釋道,煉器室還在下面呢。
“…”
兩人緩緩走下去,果然剛一進去,一股熱浪便撲面而來,墨暗道這地方倒是不錯,看來是可以把材料融化。
“當當”
一陣敲擊聲傳入墨耳中,亢強有力,富有節(jié)奏感,墨對這人產(chǎn)生了點興趣,煉器師,藥師都是不可多求人員。
“是秋先生”
荀祭酒在一旁說道,學宮里的煉器師。
不過這人一心煉器,很少關注外界,大家也只知道學宮里有位煉器師,不過是誰卻不知道。
兩人走下樓梯,走到一扇門前,荀祭酒說道。
“老夫還有事要處理,就先離開了”
荀祭酒說完后便離開后,背影略顯狼狽,似乎在害怕什么。
墨輕輕推了一下門,沒推動隨后敲敲門,許久后墨坐在門口無聊的打個哈欠。
這次他沒有去踹門,煉器費時費力,過程略有不慎便是前功盡棄,所以墨也沒有打擾里面的人。
半天后,里面斷斷續(xù)續(xù)的敲擊終于停了,墨站起身又敲敲門,這次沒過多久一陣輕微的摩擦聲,一道人影出現(xiàn)在墨面前。
“你是?”
秋寒看著自己面前的男子疑惑地問道。
墨看到來人后微微一愣,沒想到這位煉器師竟是位女子,隨后開口說道。
“墨硯”
“哦”
秋寒聽完扭頭便把門個關上了,又是一個來搗亂的。
“…”
這關門的速度也快了吧,墨都沒反應過來,門就給自己關了。
“先禮后兵”
墨也懶得再去敲敲了,隨后身形直接穿過禁制,出現(xiàn)在門的另一邊。
“抱歉,什么都沒看到”
墨睜著眼睛說道,隨后又看了幾眼!
“…”
秋寒簡單的穿了一些衣服,這里太熱,所以沒穿太多的衣服,而且煉器也不方便穿太多。
所以秋寒穿了一個短裙,渾圓修長的玉腿暴露在空氣中,上身也只是簡單裹胸,盈盈一握的細腰,線條柔美,豐盈有佳,平坦光滑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
“流氓”
秋寒將如同床單一般的長布裹在身上,遮住她的全身,隨手抄起放在一旁的鐵錘朝墨砸去。
“我是來煉器的”
墨將秋寒制服后說道,他又不是故意的,在說也沒什么好看的。
墨將她抵在地上,看看了這里的環(huán)境,各種煉器設備應有盡有,還一些稀有的材料放置在一旁,角落里還有一張小床,和一柜子。
“放開我”
秋寒咬牙切齒地說道,這人是誰?。?p> “你別動手我便將你放開”
墨說道,見地上的人不在掙扎后,便將她給松開了。
秋寒站起身來了,調(diào)理了一下氣息后,微怒道。
“你是誰,誰讓你來的”
“我是學宮里新的先生,荀老頭讓我過的”
墨如同走在自家般,看了看她鍛造的一些東西,手法還不錯,不過怎么有點眼熟啊!
“你不會刻符文”
墨看這些兵器只鍛造了一番并沒有刻符文,又看見許多報廢品。
“這里是我的房間,你不能在這里”
秋寒沒有回答墨問題,可惡的荀況老頭,看我下次不把你胡子燒光。
“我不走你能怎么辦”
墨找到一個地方坐下后悠悠說道,活脫脫的流氓無賴。
“你…”
秋寒氣的胸口起伏,抄起鐵錘后,又想到自己打不過墨,隨后開口說道
“無恥之徒”
說完后便氣呼呼朝一邊走了。
“放心吧,我鍛造完后就會走的”
“不會站你太多時間的”
墨也不再逗她玩了,站起身來輕輕解開上衣,露出上半身來,穿這身衣服煉器挺不舒服的。
“扭過去頭”
墨手上多出一塊黑乎乎的鐵礦,一些幽藍的光點發(fā)布在上面,墨將鐵礦丟進熔爐,又將幾樣材料給丟進去了。
“暴殄天物”
秋寒在一旁見墨就這樣把材料融化,小聲嘀咕道。
“不是說讓你把頭扭過去嗎?”
墨突然轉(zhuǎn)過身來道。
“你…轉(zhuǎn)過去啊!”
秋寒神色慌張地說道,她一直是一個人生活,見墨轉(zhuǎn)過后,神色窘迫。
墨見她那副手無舉措樣子,有些想笑,隨后也不再管她了,他要開始煉器了,須要全神貫注。
墨調(diào)動自身的靈氣,打入到地火中,平靜的熔漿頓時沸騰起來了,房間中的溫度一下子就上升了許多,秋寒擦擦額頭上流下的汗水。
此時墨已經(jīng)被火光映著全身通紅,熔爐中傳出的熱浪不斷吹動著墨的衣服。
“焚”
墨用神識控制著地火將鐵礦全部包裹住,同時又加大了對靈氣的輸出,這時墨臉上也出現(xiàn)了一些汗水。
熔爐中的鐵礦逐漸變紅,墨看見后松了口氣還好能融。
看來自己沒有來錯地方,墨原本想著如果找不到地方,他就去青龍山脈中布置陣法,用陣法煉器。
許久后,墨見鐵礦有融化的現(xiàn)象,便停止了對地火調(diào)取,隨后將鐵礦取出,開始了鍛造。
只見墨用大錘反復敲打,買一次都會傳出巨響,千錘百煉后,鐵塊近乎少四分之一。
墨吐出一口濁氣后,將敲成的鐵塊又丟進熔爐中,繼續(xù)開始冶煉。
這次的溫度比剛才還要高,墨看了一眼屋子底下的熔漿,輕語道。
“凝”
鮮紅的熔漿頓時失去了紅光,也停止了躁動,不過一股炙熱的靈氣從中被墨抓取出來。
隨后將它打入鐵塊中,鐵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成溶液。
墨控制著自己的神識,將鐵汁鑄成一柄直身、長刃、長柄、環(huán)首模樣的模樣的武器。
墨將十幾塊精純的紫晶捏碎,濃郁的靈氣充斥在房間中,墨執(zhí)筆引導著這些靈氣朝長刀流去,腦中勾畫出一副精美的花紋。
許久后,墨揉揉發(fā)脹的腦袋,刻畫一副符文消耗的精神力太多了。
墨見鑄造好的長刀從水中拿出,只見一團光華綻放而出,宛如出水的芙蓉,雍容而清冽,刀身上的雕飾如星宿運行,閃出深邃的光芒。
“還行”
墨打量著手中的長刀,不過他現(xiàn)在好累啊,隨后墨眼前一黑。
“嗯”墨睜開發(fā)累的眼睛,看了看周圍,還是在煉器室,不過他好像是躺在床上。
“你醒了”
秋寒正在研究墨鍛造的那把長刀,見他醒來后將長刀放到一旁。
“我睡了多久”
這次有些大意了,沒想到自己精神力居然透支了,還好沒發(fā)生什么事。
“一個時辰”
秋寒將長刀遞給了墨墨接過長刀后,見長刀上多了一串藍色的流蘇,隨后道。
“謝謝”
“還事嗎?”
墨看著攔著自己的秋寒疑惑不解,現(xiàn)在還不讓他走了。
“你沒感覺這里有什么變化嗎?”
秋寒心痛疾首地說道。
“變化?”
墨一頭霧水,他看了看周圍,來的時候是樣,現(xiàn)在還是什么樣的。
“這里不能煉器了”
只見秋寒柳眉倒豎,怒目圓睜,地火都被墨快給用滅了。
她好不容易碰到一個風水寶地,就這樣被墨給毀了。
“你要負責”
墨看著快要熄滅的熔漿,干笑了一聲,不是免費用的嗎?可惡的荀老頭居然敢坑他。
墨攤了攤手,又道“沒事,過個十幾年就會恢復的?!?p> 秋寒頓時咬牙切齒,目光中充滿了殺氣。
“你這樣一走了之真是白瞎了這副好皮囊了”
“我也沒什么辦法啊”
墨表示自己也沒什么好辦法,再說他給荀老頭當安保,荀老頭給他找個煉器地方,這本來就是一場交易。
“算了”
秋寒將路給墨讓了出來,這里恢復短時也是不可能的,遷怒墨也什么用。
“抱歉”
墨欠身說道,隨后便離開了,不是他不管,實在是沒辦法??!
墨離開后,秋寒看了看自己生活多年的地方,氣死她了好不容易找到地方,就這樣沒了…
“荀況老頭,我要把胡子燒光”
秋寒收拾完東西后,穿了一身先生的服飾就離開了這里。
墨出來后,星辰已經(jīng)布滿了天空,墨算算時辰,現(xiàn)在已經(jīng)第二天了,在過兩個時辰天就亮了。
墨輕輕推開小院的門,無聲的出現(xiàn)在小院里,墨見玉鷹直接爬在石桌上睡著了。
緩緩走過去,沒有叫醒他,將他輕輕扶起走向房屋,隨后又將他緩緩放到床上。
墨看了看玉鷹那張清秀的面孔,無奈的想到,也是難為你了,等自己這么久。
墨將長刀放在他床頭后,便回自己房間了。
荀祭酒正在房中修行,突然聽到急促的敲門,隨后起身去門了。
“荀況老頭…”
秋寒冷若冰霜的看著荀祭酒,荀祭酒已經(jīng)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茶了。
荀祭酒也沒想到墨煉器動靜居然怎么大,直接把地火給整滅了。
“今日你的老命和胡子選一個吧…”
“還有其他的嗎?”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