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媽的”
邵子揚幾乎是在擂臺場下看見韋恩的同一瞬間就控制不住手里的拳頭,身體快的像一只離弦的箭,往前方撲過去。
“我靠”才對手下人員做好警力部署的李毅剛一走進來就看見那么勁爆的一幕,人當(dāng)時就愣在原地半天沒回過神。
“快來個人把他攔??!”
后知后覺的他看見了韋恩臂彎處掣肘的江詠慈,朝著周圍分散的民警大喊。
其實用不著他說,周圍的警察早就圍了上去想要攔住死命往前撲的邵子揚。奈何邵子揚此時就是一只殺瘋了的野狗,一批人愣是怎么攔都沒攔住。
為了制服他,在場的一批警察連在警校里學(xué)到的格斗式都用上了,可幾個只在警校學(xué)了幾年格斗的男人又怎么會是常年呆在警務(wù)連的邵子揚的對手。
一打四,邵子揚也沒讓他們占到一點便宜。
“你把人給我松開!”他目眥盡裂,對韋恩怒吼道。
韋恩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這個男人,他單手托住江詠慈的脖頸手圍成圈往里緊了緊,昏迷之中的江詠慈頓時從喉頭發(fā)出痛苦的呻吟。
“我叫GUN。”他說。
邵子揚此時氣的血壓直往頭頂上彪,他也沒聽清對方究竟說了些什么張嘴就回懟:
“GUN你媽了個逼!GUN什么GUN!把人給我松開!我去你奶奶的…”
“誰派你來的?!苯鈼蠲髅髯钕鹊竭_擂臺,卻遲遲沒有開口。直到聽到邵子揚嘴里罵罵咧咧的罵名才臉色如鐵的上前一步,出聲發(fā)問。
韋恩深深的看了一眼解楊,突然笑了一下,他稱贊的說:“我喜歡和聰明的人說話。”
“我操,說誰他媽沒文化呢…”
邵子揚不服氣反駁著,更是對韋恩無視自己的態(tài)度感到莫名的生氣。
韋恩抬了抬眉,對邵子揚來了句好巧然后就正式步入了正題。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我手里這個女人叫Jiang…Yongci?在也門的時候誤打誤撞的見過一面?!?p> 韋恩已經(jīng)換好了常服,全黑的連帽衫將他精瘦的身材包裹。寬大的衛(wèi)衣帽沿遮住他的視線,誰也看不清他狹長的眼睛里隱藏的意圖。
“你代表的人是誰,或者我們換一種方式交流,韋恩”解楊叫住了他的名字曜石般的深藍色瞳仁閃現(xiàn)著令人戰(zhàn)栗的寒芒。
他面無表情的說:“告訴我,你想要什么?!?p> 韋恩毫不客氣的回了他的話,正面硬剛的說:“讓我想想,就我進來的這段時間,武警恐怕已經(jīng)將RB圍的嚴嚴實實,現(xiàn)在更是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了吧?!?p> “是”
解楊靜靜等著,等著看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我想要的很簡單,甚至現(xiàn)在就可以回答你,我今天來RB確實也是受人之托。至于是誰?恐怕不方便透露?!?p> “你以為警方會查不出來嗎?你知道你現(xiàn)在的行為像什么嗎?跳梁小丑”邵子揚已經(jīng)冷靜下來,領(lǐng)口上的衣服還被人大力的往后拽住。
他冷笑著看著韋恩,嘲笑著他言語之間的幼稚可笑。
“你說呢?”韋恩沒有在意他話里話外的刺,反而笑意盈盈的看向解楊,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解楊直視著韋恩的眼睛,臉上難得有些猙獰
“查不到,沒法查?!彼f
韋恩脅著癱軟的江詠慈退了兩步,周圍持槍的民警迅速往前走了幾步,氣氛一度僵持。
邵子揚這才意識到連解楊這種有頭有臉的人都為之無可奈何的神秘人一定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但是行事如此招搖,他還是第一次見。
“你的要求”解楊解開了身上西服的扣子露出了內(nèi)里銀白色的襯衫還有黑色長褲。包裹在西褲里的筆直雙腿在皮帶的加持下與上身進行完美切割,長的簡直不像話。
他解開了襯衫領(lǐng)口處的兩??圩?,肌肉隨著動作牽動從襯衫縫隙隱約能看到其蓬勃的胸肌。
“很簡單,和我打一場?!?p> “我從來沒聽過有綁匪會提出這個要求?!?p> “那今天就是了,所以……你的意思?”
“解楊!慢著”
邵子揚掙脫開周圍人的禁錮,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走在男人身邊,反手將解楊擋在了自己的身后,厲聲開口:
“韋恩是吧,你聽好了。我他媽第一次見你就沒覺得你是什么好人!”
韋恩抬了抬眉示意邵子揚繼續(xù)說。
“你之前污蔑我是什么gay不gay的咱們今兒個另說,但是……你手里這人是我朋友,我不管你代表誰,受誰指派!我也不管在你后面那個人有多牛逼!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
我告訴你要是詠慈今天在你手底下出了事兒,我他么的管他是誰,我就算不要我身上這層衣服都和你沒完!”
邵子揚連口水都沒喝,一字不停的說完這一長段話。他以前到是沒發(fā)現(xiàn)自己有市井女人撒潑耍賴的本事。
韋恩忍著笑,偏過頭藏住自己嘴角的笑意他對邵子揚說:“說完了?”
邵子揚喘著氣點點頭,隨后又像想到什么臉紅脖子粗的吼道:
“你給我把手放輕點,不該碰的地方少給我亂碰!”
韋恩順著他手指的方向這才發(fā)現(xiàn),江詠慈的臉開始發(fā)紫。很有可能就是自己剛才力氣太大,扼制住了懷里女人的呼吸。
他盯著自己懷里的女人,突然想起自己從路上老“撿”到她的場景。很顯然,韋恩從RB出來時了,按照約定到達了上面指定自己赴約的地方。
意料之中委派的任務(wù)沒有得到,反而看見了從絕塵而去的車輛里滾下來的江詠慈
她是怎么和老板認識的?又或者說這個女人到底是怎么牽扯到這件事情里,他一概不知。
他看得出來老板沒有對她動手的意思,只不過是想借他的手把人換回去。
于是他來了,與解楊見到的第一面他就知道這個男人和自己懷里是女人關(guān)系不一般。所以,他突然來了興趣,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樣的男人能讓江詠慈為此吸引。
理所當(dāng)然的,他發(fā)出了邀約。
解楊也不負眾望脫下了那件散發(fā)著成熟男人魅力的白襯衫,凹凸有致的肌膚緊致的如同被大理石切割的雕塑。男人干脆快速的翻進了海綿欄,雙手反旋擰緊放在下頜處。
下身正架站立,眼睛里迸發(fā)著冰涼的溫度。
解楊的聲音很沉很穩(wěn),他說:
“來,別廢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