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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方士的那些年

第十九章 騷操作

我做方士的那些年 三斤不醉 2665 2021-10-15 16:28:31

  “你可以試試?!?p>  空氣中剛剛緩和下來的緊張氛圍,再次凝聚起來。

  持刀的少年一言不發(fā),正準(zhǔn)備動手,被身后的大漢制止,他甩了甩手臂,閑庭闊步走上來,目光在李澤三人身上掃視而過。

  “省得麻煩,一起來吧?!?p>  母火貍的心頭肉雖然不會隨著本體的死亡失去價值,但是需要盡快取出來進(jìn)行保鮮,不然藥效也會隨著尸體的腐敗而降低。

  一聽這話,徐彬直接怒了。

  這是在藐視他們嗎?

  “就你?也配?”

  他扭了扭脖子,發(fā)出咔咔聲響,大步跨出。

  李澤遞給他一個眼神,以倆人的默契,很多話無需挑明了說。

  對方顯然不是普通人。

  不過他三人之中,真論拳腳上的戰(zhàn)斗力,確實是徐彬最強(qiáng)。

  郝昆侖根本不用看,完全能夠想象得到。

  讓他去對付鬼,或許還有點作用,對付人,以他那干巴巴的身板,估計連高中生都打不過。

  “真是……”大漢無奈一笑,明顯在嘲笑他不自量力。

  這使得徐彬越發(fā)不爽。

  右腳蹬地,陡然加速,身體側(cè)傾,腰腹擰巴著,右臂向后拉擺,腳停,拳到。

  “嗯?”大漢略微有些驚訝。

  原來是個練家子。

  難怪自信心爆滿。

  面對這兇悍一拳,他也不躲閃,左臂抬起,上手腕碰到徐彬的下手腕,一股力道使徐彬的拳頭失去準(zhǔn)心。

  輕描淡寫的化解掉了。

  “有點東西啊。”

  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徐彬不敢大意,改拳為爪,重心下沉,左腳后撤一步,背脊微曲,如同一頭撲食的猛虎。

  “呵,原來是形意門的人?!?p>  大漢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拳法路數(shù)。

  形意門主要有兩種拳法,一為五行拳,一為十二形拳。

  五行拳結(jié)合了金、木、水、火、土五行思想,分別為劈拳(金)、鉆拳(水)、崩拳(木)、炮拳(火)和橫拳(土)。

  十二形拳是仿效十二種動物的動作特征,而創(chuàng)編的實戰(zhàn)技法。

  分別為龍形、虎形、熊形、蛇形、駘形、猴形、馬形、雞形、燕形、鼉形、鷂形、鷹形。

  徐彬現(xiàn)在使用的就是十二形拳中的虎形。

  “可惜形不像形,意不達(dá)意,簡而言之,一無是處。”

  “你屁話還真多!”

  徐彬怒喝一聲,身形躍起,雙爪一上一下,上攻頭部,下攻胸口。

  一招猛虎下山。

  反正在郝昆侖這種外行人看來,還是威風(fēng)凜凜,氣勢非凡的。

  “砰!”

  就在虎爪快要沾身時,大漢出手了,后發(fā)先至,砂鍋大的拳頭巧妙地從兩只虎爪間穿過,一拳砸在徐彬胸口上。

  他整個人頓時倒飛出去,重重跌倒在布滿枯枝爛葉的地上。

  李澤跑上前查看,表情凝重。

  肋骨斷了。

  對方僅僅一拳,就砸斷了徐彬的肋骨。

  要知道徐彬的身體素質(zhì)可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出生武術(shù)家族,從小熬練體魄,不管他現(xiàn)在喜不喜歡練武,小時候在長輩的大棒政策下,可沒有選擇的余地。

  形意門對弟子的基本功要求非常嚴(yán)格,在修行拳法之前,要先苦練“三體式樁功”。

  夏練三伏,冬練三九,年復(fù)一年地練下來,期間再輔助各種藥方滋補(bǔ),會將筋骨熬練得特別強(qiáng)韌,遠(yuǎn)超普通人。

  徐父曾經(jīng)都說過,徐彬的三體式樁功,比他那個武癡大哥還要過硬。

  有些事情無關(guān)努力,也要看天賦。

  “阿澤,麻…麻煩了!”

  徐彬咬著牙,抹干嘴角的血跡。

  剛才對方拳頭接觸他身體的時候,他感受到了一股暗勁涌來。

  前一陣兒不是有人練出了內(nèi)功么,震驚了整個武術(shù)圈,“內(nèi)功”這兩個字雖然在各種秘籍中常被提及,但是從未有人真正練出來過,至少現(xiàn)代沒有。

  這種境界對于練武之人的誘惑是難以想象的。

  各大門派組隊前往拜訪,那位年過花甲的太極宗師心胸豁達(dá),也沒藏著掖著,傳授了一些自己的經(jīng)驗。

  他父親就是拜訪者之一。

  回來后就一直念叨著這件事,據(jù)說想要練出內(nèi)功,首先需要練出寸勁,接著就是暗勁。

  能打出寸勁的人他見過,但是暗勁,這還是頭一遭。

  二者的區(qū)別簡單描述的話,就是量的差別,所謂“寸”,只有一絲,暗勁更加磅礴。

  “還打嗎?”

  大漢好像個沒事人樣,笑呵呵望著他們。

  李澤現(xiàn)在很后悔,后悔不該讓阿彬去嘗試,從某種程度上講,他對巫術(shù)依然有些排斥,至少不愿意在人前使用。

  后果就是讓阿彬吃了大虧。

  “打!”

  大漢怔了怔,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他已經(jīng)留手了,真當(dāng)他好脾氣嗎?

  李澤從地上隨便抓起一根樹枝,背著個包就沖了上去。

  看得大漢和那少年一愣一愣的。

  實在看不出這是什么騷操作。

  這是準(zhǔn)備拿根樹枝來戳我嗎?

  連郝昆侖也是一臉費解。

  小李哥不是缺心眼的人呀!

  不過很快,大漢臉色就變了。

  李澤沒用樹枝去打他,也沒近身,直接扔出去了,就扔在他腳下,繼而伸手一指,用一種十分篤定的語氣說:“看,有條大蛇!”

  大漢視線下移,

  “臥槽!”

  一條碗口粗壯的巨蟒,正盤臥在他腳邊,沒比人頭小多少的頭顱,高高昂起,泛著幽光的三角眼冷冷凝視著他,帶有兩根毒牙的血盆大口中,火紅的蛇信吐得老長。

  ‘哪來的蛇?怎么就過來了?!’

  大漢腦子里也轉(zhuǎn)了一下,僅僅一下,因為容不得他多想,雙拳落下,死命往下砸。

  身后的少年一時看呆了,連嘴里的狗尾巴草掉下來也沒察覺到,很想問問:

  “哥,你干嘛對著一根樹枝猛砸?”

  趁著這個時間,李澤迅速從包里摸出之前制作的貍面帶上,一個翻滾,來到一顆大樹旁邊,伸出的手頓了一下,將后面那塊火紅的軟皮扯了過來。

  他剛才施展的巫術(shù)叫作“迫信”。

  以一種極強(qiáng)的信念告知中術(shù)者某件事,擾亂對方的精神,迫使他去確信你所相信的事。

  此術(shù)的重點在于,首先你自己要信。

  那句不算咒的話中,也蘊含了法力。

  不過以他當(dāng)前的法力效果不會太好。

  果然,他剛做完這些,對方就回過神兒來。

  “靠,什么鬼!”

  望著地上的大坑,再看了看臉戴貍面、腰間綁著一塊火紅皮毛的李澤,大漢終于謹(jǐn)慎起來。

  在場其他三人則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李澤一步一步走向大漢。

  “你真是警察?!”

  “我再給你個機(jī)會,馬上,滾!”

  大漢怒極反笑:“上不了臺面的雕蟲小技,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么能耐!”

  他不是沒見識的人,細(xì)想一下,推測剛才應(yīng)該是中了什么江湖邪術(shù)。

  “阿澤,小心??!”

  看到李澤居然一副要與對方硬拼的架勢,被郝昆侖扶著的徐彬一臉擔(dān)憂。

  只有真正對抗過,才知道對方有多強(qiáng)。

  這新面具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樣,阿澤本身的身手,只會些散打搏擊的套路,連他都打不過。

  “小子,吃我一拳!”大漢率先動手了,未知讓他心生警惕。

  “你還真是翻了天,連警察都敢打?!?p>  李澤冷笑一聲,在貍面的作用下,他的目光中充滿狡黠,身形一晃,速度奇快,深色的衣服模糊于黑暗中,只剩下一抹火紅不退反進(jìn)。

  這大漢要真有火貍那么靈活敏捷,也不會從洛城追到這里追了八百公里,還沒擒到手。

  毫無疑問他沉悶的一拳落空了。

  緊接著,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一幕發(fā)生了,大漢的拳頭失去力道后,李澤居然主動貼上去,就仿佛往他手心里送一樣。

  大漢也看不懂這是什么騷操作啊,但是不管了,送到手里的,難道不抓?

  也就是這一下,當(dāng)他的手觸碰到李澤時,就好像摸到烙鐵樣,條件反射地抽回去,只是,晚了,手臂上的皮膚開始變色,眨眼間便蔓延全身。

  與當(dāng)初田豐在云德堂時的狀態(tài)一模一樣。

  “?。。?!”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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