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戲志才的回歸,宛城諸事也算是徹底上了正軌。
這天,張越正在跟郭嘉和戲志才商議下一步的發(fā)展問題。
一個探子跑來稟報道:“報,啟稟主公:探得荊州劉表派其子劉琦任樊城太守,今日上任?!?p> “什么?”張越聽了不禁一愣,此時那劉琦不過十八歲左右,劉表這便放他出來了?
難道荊州內部各派系的斗爭,已經惡化到了如此地步?
這時一旁的郭嘉問道:“你可知道,隨劉琦一起來的還有何人?”
“據說是兩員老將,王威和黃忠?!?p> 郭嘉聽完不置可否,但是張越卻愣了一下。
“你說誰?黃忠?”
“是的,主公。其中確實有一員老將,名叫黃忠?!?p> 戲志才在一旁看的真切,這時接口問道:“主公,可是那黃忠有什么問題?”
“呃,問題倒是沒有。不過此人極其厲害,我想把他招攬過來,二位先生可有辦法?”張越聽到戲志才詢問,不由得嘿嘿一笑道。
郭嘉眉頭一挑:“不過一老卒,真有主公說的那么厲害?”
“莫要小覷此人,典韋對上他怕是也討不得便宜。更何況他有一手神射,百步穿楊不在話下?!?p> 聽張越提到自己,典韋很不服氣道:“主公休要漲他人威風,滅自己志氣。等哪日見到那黃忠,俺定要跟他比試一番才行?!?p> “哈哈哈!”聽了他的話,張越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笑過之后,張越問郭嘉道:“奉孝,你可知那劉表打的什么算盤?怎么會讓自己的大兒子過來守樊城呢?”
郭嘉聽了微微一笑道:“還能為什么,為了主公你唄!”
“嗯?”
見張越不解,郭嘉繼續(xù)說道:“主公如今在宛城站住了腳跟,與荊州襄陽只隔新野樊城一線。
雖有萬年公主的身份在此,可劉表對于主公還是要有所提防的。
更何況主公之前獅子大開口得跟劉表索要樊城和新野,難怪劉表……”
“等等,索要新野和樊城不是奉孝你的主意嗎?”張越看著郭嘉,不解的問道。
“這正是我要說的,劉表并不能完全控制荊州,他于是便想借主公的手,來對付荊州的世家。
劉琦不過是他的一枚棋子罷了,為的便是交好主公,同時在樊城和新野發(fā)展自己的勢力。”
“可這又與我們有什么好處?那之前說的要新野、樊城,那不都等于白說了嗎?”張越越聽越迷糊,忍不住開口問道。
郭嘉被打斷說話也不著惱,耐心的解釋道:“劉表的打算還需要主公的配合,我相信他不會一點甜頭都不給主公的。
若我所料不差,劉琦怕是接下來一定會有動作的。”
張越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郭嘉的說法。只是劉表和劉琦究竟父子打得什么主意,他還需要好好觀察才行。
就這樣,張越派出打量的探子,前往樊城和新野,他一定要搞清楚劉表的真實意圖。
時間過了一天,劉表的使者便來到了宛城。
這次來的不是別人,依舊是老熟人伊籍。
而他來的目的便是奉劉表之命,前來交好張越。同時請張越代為照顧劉琦,并一力接管新野縣城的防務。
“絲~”張越聽完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他怎么也沒想到,真的被郭嘉猜對了,劉表居然心甘情愿的把新野交給了自己。
這是個什么道理?
本著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原則,張越當下就同意了劉表的請求。
表示他很快就能安排人去,接管新野縣城的防務。
伊籍一聽,當下很是高興,留下劉表的書信,然后便的回去復命了。
張越趕緊將郭嘉叫來,詢問緣由。
郭嘉一聽這事,立刻笑著說道:“主公,劉表這是要讓你為他阻擋北面的一切侵犯之敵??!如今董卓勢大,他也是居安思危。
有你在前面擋著,即便西涼鐵騎打來,荊州也能從容應對不是!
更何況,新野不過是個縣城,又能有什么發(fā)展。在他看來,給了主公也不過是一負擔罷了?!?p> 聽了郭嘉的分析,張越心里一動道:“奉孝也認為那新野沒什么發(fā)展嗎?”
郭嘉哈哈一笑道:“主公,這新野于劉表便如雞肋,食之無肉棄之有味。
可對于我們來說,乃是不可多得的寶地。若是利用得當,可為主公增添不少的人口和兵馬?!?p> “好!既然如此,我便將此事交給奉孝你來安排。一定要盡快使我們自己強大起來,時不我待??!”
“是,主公?!?p> 新野駐兵一事交給了郭嘉之后,張越便沒再詢問。
隨著地盤變大,手下的人越發(fā)得不夠用了,正好劉表將新野讓了出來,張越便帶著典韋趕奔了此地。
他記得沒錯的話,水鏡山莊就在新野縣附近,張越打算去那里一趟,看看能不能弄些人才回來。
就比如臥龍、鳳雛,能忽悠來一個也行啊!
說走就走。
他們一行十幾人,快馬加鞭只用了一日便趕到了新野縣城附近。
張越扭頭對典韋道:“去找人問問,看看水鏡山莊在什么地方!”
“是,主公?!钡漤f應了一聲,然后指揮手下親衛(wèi)去打聽消息。
很快有人回來稟報,水鏡山莊的位置找到了。
張越一聽大喜,本想現在就去。
可是看到天色已晚,于是他們決定進城去休息一晚,明日再去水鏡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