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愣愣地盯著手中的杯盞,猶豫不定。
一旁的紫鵑上前恭聲道:“王妃,姑娘身子還沒好利索,不宜飲酒,不若奴婢替代姑娘,罰酒三杯可好?”
寶釵笑道:“若是顰兒不能喝,尋人幫忙也成?!?p> 聞得此話,紫鵑臉色一喜,恭聲道:“多謝王妃?!?p> 寶釵調(diào)笑道:“不過,也不是誰都能幫忙的。”
隨之寶釵轉(zhuǎn)頭看著趙昕說道:“您說是不是啊,爺?!?p> 瞧寶釵這神色,趙昕猜到寶釵的意思,笑問道:“怎的?寶丫頭的意思是,讓爺幫忙不成?”
寶釵努了努嘴,道:“顰兒身子不適,確實(shí)不宜飲酒,可酒令大于軍令,誰若是違反,那便罰誰,可沒有什么尊卑之分。”
“顰兒不能處罰,自得罰您這個起令人了。”
“爺,妾身說的可對否?”
趙昕想想也是,以寶釵的性子,明曉得黛玉身子不適飲酒,怎的還會替黛玉斟酒,原來寶釵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瞧寶釵的模樣,估摸著和元春一樣,替自個尋個好相處的姐妹哩,對于此,趙昕并不反感,于是贊同道:“無所謂,不就一杯酒嗎。”
話罷,趙昕便接過寶釵遞來的酒,一飲而盡。
黛玉見狀福了一身,道:“小妹多謝王爺……”
趙昕笑笑不說話,接著便繼續(xù)開始……
一茬接著一茬,一直到亥時三刻,投壺才結(jié)束。
結(jié)果大伙都喝了不少,尤其是趙昕,被罰的最多,這也是沒有辦法,誰叫他是組隊(duì)玩的,那個“隊(duì)友”還是個新手。
寶釵屋里,此時的趙昕已略有醉意,所謂“酒后亂....那個”,趙昕又身處“花叢”之中,趙昕自然熱血澎湃。
理所當(dāng)然,寶釵此時正坐在略有醉意的趙昕懷里,衣裳半掩半開的,春色無邊。
趙昕低聲在寶釵耳邊細(xì)語幾句,寶釵秀眉微蹙,小聲道:“爺……要不,讓鶯兒她們服侍爺?”
一旁的鶯兒等人眉頭一皺,心底冒出不詳?shù)念A(yù)感。
趙昕松手道:“你若是不想做,爺不會勉強(qiáng)?!?p> 瞧著寶釵為難的樣子,趙昕笑道:“沒關(guān)系,今兒個,咱們試試別的法子?!?p> 寶釵聞言,臉色還是一如既往,她曉得,趙昕的“法子”都不是什么好法子,思慮片刻,寶釵嬌聲道:“妾身曉得爺疼惜妾身,可爺看的古書,可能也是些以訛傳訛的話,作書人瞎寫?!?p> 趙昕眉頭一皺,寶釵的意思,他大概曉得。
寶釵主動依偎在趙昕懷里,嬌道:“爺若真的疼惜妾身,咱們合該…………行周公之禮才是。”
美人任君采擷,別有一番滋味……
翌日。
趙昕瞧著身旁的兩人,嘴角微微上揚(yáng)。
主子身弱,作為大丫鬟的自得幫忙。
少頃,趙昕在香菱的伺候下?lián)Q好衣服,床榻上的寶釵醒轉(zhuǎn),瞧見換好衣服的趙昕,便皺了皺眉頭,準(zhǔn)備起身。
趙昕瞧著寶釵皺眉的樣子,柔聲道:“這兩日好生將養(yǎng),仔細(xì)些身子?!?p> 寶釵羞澀道:“妾身曉得?!?p> 趙昕瞧了瞧里面鶯兒的影子,這動靜也沒醒來,于是笑道:“鶯兒便讓她也好生養(yǎng)著,莫要操勞。”
昨日趙昕有些醉意,力道上自然難以控制,唐突了兩位嬌人。
寶釵聞言羞澀不已,昨晚個自己可算是丟盡了臉面,自個回想起來都羞死人去。
寶釵嫵媚地白了趙昕一眼,似是嗔怪。
趙昕上前捏著寶釵的下頜,柔聲道:“寶丫頭,好好養(yǎng)著身子,爺先去甲板晨練,待會來瞧你?!?p> 寶釵臉色愈發(fā)嬌嫩,含羞帶怯。
趙昕見狀也不再調(diào)笑,轉(zhuǎn)身離開。
雖說寶釵還未到碧玉年華,可,有時候,你得慢慢融入時代,絕不是趙昕忍得受不了……
那滋味,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