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周大富被趙橫一槍打傷。
高佳佳和沈雨萱她們頓時尖叫一聲。
她們下意識往后退了幾步。
臉上有著害怕和震驚。
她們怎么都沒想到,這種形勢之下,趙橫不僅不下跪,還敢動手傷人。
這已經(jīng)不是叫板了,而是對周日城他們挑釁了。
這愣頭青未免太愣頭青了。
只是他肆意妄為的結(jié)果,勢必要承受狂風暴雨的報復。
別說他們了,郭紫媛、周日城和周東成他們也都愣了一下。
他們難于置信的看著殘存硝煙,難于置信看著周大富小腿上的傷。
他們也沒有想到趙橫敢開槍,還是當著他們的面打傷周大富。
迸射的鮮血,很是刺眼,也沖擊著他們心理。
“?。 ?p> 此時,周大富又是一聲慘叫,說不出的痛苦。
他想要堅強,想要不丟人,想要展示男子漢氣概。
但劇痛擊潰了他的意志。
“大富,大富!”
郭紫媛打了一個激靈反應過來,隨后一個箭步?jīng)_到周大富身邊。
她一邊攙扶著周大富,一邊對趙橫吼叫不已:
“混賬東西,你敢動大富?”
“誰給你膽子對大富開槍的?”
“誰給你膽子這樣挑釁我們的?”
“來人,來人,給我拿下,拿下!”
郭紫媛怒了:“膽敢反抗,就地給我斃了!”
幾十個天衛(wèi)司精銳、周氏保鏢和周氏戰(zhàn)兵,聞言嘩啦一聲拔出武器。
接著他們?nèi)缋撬苹_前幾米,高舉武器對準了趙橫一伙人。
趙橫背后的十幾名戰(zhàn)兵也嘩啦一聲散開,拿著武器跟周大富的人對峙起來。
郭紫媛見狀怒笑一聲:“混賬東西,還敢對抗了?”
“先不說我們不是你一個愣頭青能夠招惹得起的存在?!?p> “單單從律法上來說,你無緣無故對一個普通子民動槍,我就有權(quán)力把你們?nèi)ミM來。”
“你現(xiàn)在讓人對抗,就是挑釁天衛(wèi)司挑釁律法挑釁夏國權(quán)威?!?p> “我給你們十秒鐘,你和你的人給我棄械投降,接受懲罰?!?p> “不然我們就亂槍打死你們?!?p> “你們有本事對抗試試?!?p> “一旦你們抗法不從,我馬上呼叫援兵,不僅讓你們倒霉,還讓你家族萬劫不復?!?p> “你們再有背景再有能耐,扛得住國家機器?扛得住源源不斷的援兵?”
郭紫媛柳眉倒豎氣勢洶洶,向趙橫發(fā)泄著憤怒情緒。
“砰!”
只是一眾手下還沒作出反應,趙橫右手又是一抬。
又是一記槍響,郭紫媛小腿一痛,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她也慘叫一聲:“?。 ?p> 高佳佳和沈雨萱她們下意識望過去。
正見郭紫媛的小腿也多一個彈孔。
鮮血嘩啦啦的流淌,染紅了她的褲子和鞋子。
她死死咬著嘴唇,望著趙橫悲憤喝道:“你敢傷我?”
周大富怒道:“混蛋,你傷我小姨,我要弄死你?!?p> 幾十號周氏保鏢也是義憤填膺,緊握武器想要對趙橫他們射擊。
只是十幾名戰(zhàn)兵也握著武器跟他們對峙。
鷹鉤鼻青年也扭著脖子,閃出一枚炸雷威懾眾人。
一旦大規(guī)模開火,很容易兩敗俱傷。
“區(qū)區(qū)天衛(wèi)司隊長,還沒資格訓斥我,更沒資格威脅我?!?p> 趙橫輕輕一吹槍口:“而且廢話太多,吵得我腦瓜子疼痛?!?p> “王八蛋,欺人太甚!”
周日城按捺不住,一聲令下吼道:“給我弄死他!”
一個魁梧的周氏保鏢竄出。
他二話不說,對著趙橫就是砰砰砰三槍轟了過去。
他感受得到主子的怒意,也就主動站出來做這個惡人。
這三槍,又快又狠,還出其不意。
周日城和郭紫媛她們都認定趙橫必死無疑。
只是他快,趙橫更快,他也是抬手轟出了四槍。
只聽當當當三記金屬脆響,魁梧保鏢射出去的彈頭,全部被趙橫擊落。
在魁梧保鏢臉色巨變的時候,趙橫射出的第四顆彈頭,打中了他的膝蓋。
“砰!”
一聲巨響,一股鮮血爆開。
魁梧保鏢慘叫一聲,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神情無比痛苦。
沒等他反應過來,趙橫又是一槍。
砰的一聲,魁梧保鏢身軀一晃,眉心又多了一個血孔。
他直挺挺倒在地上,眼睛睜大,死不瞑目。
“??!”
看到這一幕,不僅高佳佳和沈雨萱她們目瞪口呆,就連周大富和郭紫媛也是滿臉震驚。
他們怎么都沒想到,趙橫槍法如此犀利如此彈無虛發(fā)。
他們更沒有想到,趙橫如此蠻橫如此狠辣,一言不發(fā)就爆掉了魁梧保鏢。
這趙橫已經(jīng)不能用愣頭青來形容了,簡直就是一個不管不顧的亡命之徒。
高佳佳等人的囂張氣焰無形中減少了三分。
徐野眼里也多了一抹光芒,似乎對這個趙橫生出興趣。
反應過來的周日城聲音一沉:“你殺了我的人?”
趙橫臉上沒有半點情緒起伏,語氣更是帶著一股子風輕云淡:
“我趙橫做人做事,一向恩怨分明?!?p> “有恩必報,有仇也必還?!?p> “你兒子帶人打我一頓,我也帶人打他一頓?!?p> “你這保鏢要我的命,我也就要了他的命。”
趙橫落地有聲:“不服,你盡管放馬過來,我趙橫會全部接著?!?p> 徐野微微點頭,這小子手段狠辣了點,但個性還是挺分明的。
怪不得能夠受到‘老對手’的重用。
徐野已經(jīng)摸清趙橫的底細。
周日城怒笑一聲:“王八蛋,我告訴你,你玩大了?!?p> “打人,傷人,你有強大背景,還能周旋?!?p> “當眾殺人,你今天就是不死也要脫層皮了?!?p> 周日城手指一點死去的手下獰笑:“我就不信你能脫身?!?p> 周大富出聲附和:“沒錯,當眾殺人,牢底坐穿吧。”
“你們父子還真是無趣?!?p> 趙橫冷眼看著周日城和周大富,語氣帶著一抹戲謔:
“我跟你們講道理的時候,你們跟我講拳頭。”
“我跟你們講拳頭的時候,你們跟我講手段?!?p> “我跟你們講手段的時候,你們又跟我講律法?!?p> “我跟你們講律法,你們是不是又要講靠山?”
“所以別玩虛的了,搬出你們的能耐和人脈,直接壓死我吧?!?p> 趙橫手指一點周大富他們:“總之,今晚你們收拾不了我,就是我收拾你們?!?p> 周日城聞言怒道:“混賬小子,欺人太甚了!”
“你不就仗著十幾個戰(zhàn)兵和幾條槍肆意妄為嗎?”
“我們現(xiàn)在吃虧,只是我們穿鞋的,不愿意跟你這個光腳的死磕?!?p> “你當我們壓不死你?”
如不是擔心現(xiàn)場一起開槍,會讓他們父子等人遭受危險,他早下令亂槍打死趙橫。
高佳佳和沈雨萱她們也都深以為然,覺得周日城不是踩不死趙橫,而是投鼠忌器。
“日城,別動怒,我來收拾他們!”
周東成再也按捺不住了,上前幾步對趙橫他們喝道:
“趙橫是吧,你們?nèi)o我站出來!”
“告訴我,你們是不是夏國的戰(zhàn)兵?”
“如果不是夏國的戰(zhàn)兵,你們打著戰(zhàn)兵的旗號胡作非為,我會直接讓你們牢底坐穿?!?p> “如果你們是夏國戰(zhàn)兵,光天化日打人、傷人、殺人,我會讓你們受到最嚴厲的審判?!?p> “所以不管你們是什么,今天都犯了大罪!”
“你們別說我周東成沒權(quán)力管教!”
“你們打著玄州戰(zhàn)區(qū)的旗號鬧事,給戰(zhàn)區(qū)帶來污蔑,帶來惡劣影響,我就有資格收拾你們。”
周東成一聲令下:“馬上拿出你們的身份證明,不然休怪我不客氣了!”
說話之中,他一偏頭,十二名周氏戰(zhàn)兵抬起武器,擺出隨時射擊的態(tài)勢。
趙橫看著周東成一笑:“我們當然是戰(zhàn)兵,實打?qū)嵉膽?zhàn)兵……”
周東成粗暴打斷對方,不屑地哼出一聲:
“你們真是戰(zhàn)兵?”
“那玄州戰(zhàn)區(qū)難道沒有教你們,見到上峰要敬禮嗎?”
周東成拍拍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的戰(zhàn)旅標志,展示著自己強大底蘊。
周大富狐假虎威吼道:“我大伯是玄州戰(zhàn)區(qū)后勤負責人,也是戰(zhàn)旅身份?!?p> “戰(zhàn)旅,你們懂嗎?”
“你們不是玄州戰(zhàn)區(qū)的人嗎?怎么還不向上峰敬禮?”
“玄州戰(zhàn)區(qū)這么沒規(guī)矩嗎?”
一個戰(zhàn)區(qū),分為將、師、旅、團、營、連、兵,戰(zhàn)旅身份已經(jīng)非常顯赫。
“不錯,不錯,總算來了點有能量的人?!?p> 趙橫看著周東成一笑:“戰(zhàn)旅,呵呵,兇狼,帶人給周戰(zhàn)旅敬禮?!?p> “明白!”
鷹鉤鼻戰(zhàn)兵站了出來。
接著他對周東成啪一聲敬禮:“玄州戰(zhàn)區(qū)近衛(wèi)營隊長,兇狼給周戰(zhàn)旅敬禮?!?p> 十幾名趙氏戰(zhàn)兵也跟著他啪一聲對周東成敬禮。
“哈哈哈!”
周大富見狀忘記了疼痛,發(fā)出一陣怨毒又得意的大笑:
“我還以為是什么底蘊,原來就是戰(zhàn)營這點實力?!?p> “這距離我大伯位置還相差十萬八千里呢?!?p> “王八蛋,傷人殺人,這么多血賬,你等著全家償還吧?!?p> 他噴出一口熱氣:“我是絕不會放過你的?!?p> 高佳佳和沈雨萱她們也都笑起來,還以為是什么大人物呢,原來只是一個小小戰(zhàn)營。
周東成和周日城也都嗤之以鼻。
“好好舉著,讓不懂規(guī)矩的你們受受訓,而且這也是對你們胡作非為的第一個懲罰。
周東成昂起脖子,讓兇狼一伙人保持敬禮姿勢,隨后又目光凌厲盯向坐著的趙橫:
“他們都給我敬禮了,你還坐著干什么?”
“你不是玄州戰(zhàn)區(qū)的人?”
周東成喝出一聲:“那你手里怎么拿著玄州戰(zhàn)區(qū)的武器?”
“你剛才說的,下級要給上峰敬禮?!?p> 趙橫大笑一聲站到周東城的面前開口:
“本人趙橫,南荒射虎營,級別,戰(zhàn)師?!?p> 他補充一句:“家父趙二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