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詭異戲子(3)
徐巖覺得現(xiàn)在的情況并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住的。
而自己被傳送進這里,對于所有的情況一點都不熟悉,甚至可以說這也是現(xiàn)實世界的一個映射,而自己的組員也不知道怎么樣了,蘇悅是否也進到了這里?
一切的一切都像謎團一樣,擾亂著徐巖的心。
自己這可能也是被強制進入了恐怖世界而對于這樣的情況,雖然不是第1次發(fā)生,但之前進入怎么說都會有一個玩家手冊一樣的東西,現(xiàn)在這里什么都沒有,一切都只能靠著自己去探索。
通過傍晚時對院子的探索,雖然發(fā)現(xiàn)自己能夠了解到的東西實在是少之又少,僅僅只是一個空蕩蕩的院子,或許會有人的出沒,但他核實出來什么時間能夠碰面他都不知道。
對于沒有一點點把握的這種副本來說,徐巖覺得還是比較危險的,況且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之后的路上遇到的人是自己的隊友,還是鬼屋?
而在這樣的突發(fā)副本當中,會不會有七處的人被傳送進來?
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
蘇悅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自己也聽到了他的腳步聲會不會他也被傳送到了這個劇本當中?
而自己現(xiàn)在又扮演著什么樣的角色?
那個穿著虞姬戲服的女人又去了哪里?
他是誰?
為什么會在這個副本當中他在這個副本當中又扮演著什么樣的角色?
回到這個房間當中,雖然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一點點的回想今天在院子中的所見所聞所感。明明沒有一點特殊之處的地方卻這么的卻產(chǎn)生一個這樣的副本,這種副本如果按照直播等級來說的話,最起碼已經(jīng)是三級副本了。
直播間打不開,手機也沒有一點點的信號,又一次的在屋子里轉(zhuǎn)了一圈,還是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或許是自己尋找的方向不對,也或許真正有用的東西并不在這個屋子當中。
但按照一般的情況來講的話,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情況,那么第1個傳送的房間就完全沒有什么用處。
但如果仔細的觀察這個房間,無論是布局還是對于是我的擺放都透露著主人的用心。
夜幕越來越深,那原本似有若無的檀香味,也變得越來越重。
徐巖覺得自己的頭有點暈,眼前看東西的時候也有一些重影的感覺。
只聽見吱呀一聲,門緩緩的打開了,那個穿著虞姬戲服的女子走了進來,他像是沒有看到坐在凳子上的徐巖一樣,徑直向自己的床上走去。
原本腦子還有些昏昏沉沉的徐巖,一下子也清醒了過來。
只見這個女人在自己的床上躺了一會兒,翻來覆去的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樣。
緊接著,他站起身走到自己的梳妝臺前做了下來,輕輕的打開了那只雕刻著梅花的盒子。從里面拿出了一支梅花狀的簪子細細的撫摸,仿佛這個簪子是一個無價之寶一樣,可是在之前徐巖看過這個簪子,他連一個銀簪都算不上,價值度也沒有那么高。
如果說自己是從外人的角度來看待整個事件的話,那么現(xiàn)在的場景就像是女主角自己來到你的身邊告訴你這只梅花簪是有問題的。
徐巖其實還是有一些不理解的,如果這只單子之前就有問題,那么為什么在自己檢查的時候沒有發(fā)現(xiàn)呢,又或者說這只簪子是解開什么的鑰匙?
女人依舊在細細的撫摸著自己的簪子,又拿起了一把梳子,將自己的頭發(fā)細細的梳著眼,嘴角帶著笑意,眼睛都是彎彎的,像極了在等待自己心上人的姑娘。
可是女人笑著笑著,眼角流出了一行血淚,如果說之前是開心的笑,那么現(xiàn)在帶著血淚的笑,便顯得更家的猙獰。
這樣的情況讓巖不由得想到了小小之前的樣子也是這樣。
如果說小小只是一個特例的話,那么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是超過了個例的范圍。
同樣的表情,同樣的狀況發(fā)生在不同的兩個人身上,或許這也是背后組織者的一種手段只是他徐言不知道是怎樣讓這樣的兩種不同時空不同狀態(tài)的人有著同樣的表情,同樣的情況。只是不同的是這個細字流著淚卻又笑了起來,水里并沒有像小小一樣喃喃自語,也沒有發(fā)狂的狀態(tài)。
這或許也是一個突破點,操縱兩具靈魂的人,功力可能沒有那么的深厚而出現(xiàn)的這一情況。
女人拿著自己手中的梅花簪猛然滑向鏡子,鏡子一下子破碎了,而在這鏡子后面竟然還有一張類似于皮之物的東西。
而鏡子的碎片也將這張皮滑爛了一點,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看著這張皮有鮮血流出,女人瞬間慌了,大喊大叫著像發(fā)瘋了一樣。
慌張的從另一個抽屜當中拿出一個類似于粉撲一樣的東西,瘋狂的拍在那張皮上。神態(tài)宛如宛如瘋子一般,就好像受到了刺激。
嘴里邊還一邊念叨著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