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戲子無情
女人口中不斷的說著對不起!眼神漸漸的失去了聚焦。
與此同時,徐然發(fā)現(xiàn)身邊的溫度好像開始變得高了起來,原本可能是適宜的溫度,也一點點熱了起來。憑白日里寂靜的院落,也變得喧鬧。
原本被濃濃黑霧包裹的院落也出現(xiàn)了火光。每一個屋子里面都出現(xiàn)了各式各樣的人影,有老有少,他們的樣子都異常的慌張,然而門鎖卻鎖著,沒有一絲一毫能打開的跡象,他們也只能在火海當中哭喊。
而徐巖所在的院落卻沒有一點點的事情。
火是這個女人放的嗎?可是他又為什么要放火將這個院落燒掉里面死去的人或許就是他的兄弟姐妹們。
銅鏡后面的人皮又會是誰,他將誰的皮完整的剝了下來,放進了銅鏡后。
他這么做的原因又是什么?徐巖在房間里面靜靜的待著,看著女人形態(tài)時而瘋癲,時而平靜,腦子里也在不斷的思索著,這個女人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徐巖覺得自己在白天的時候更應該仔仔細細的對這里進行一個簡單的搜查?;蛟S能夠再次發(fā)現(xiàn)一些線索。
在恐怖直播的世界里面,正常的人是不會餓的,但此時徐徐巖卻覺得自己有一些饑餓感,他覺得自己想要吃一點東西,餓著肚子的感覺一點也不好受。
這個時候,徐巖想到了老人常說的一句話,戲子無情。
畢竟從自己現(xiàn)在看到的情況來說,是這個女人新手燒掉了自己賴以生存的戲班子,這又有什么情誼可言呢?
只是自己眼睛所看到的,真的就是事情的真相嗎?
那么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么女人的怨魂久久不散?
如果是真的話,那么你為什么還會分化出一個比他的原身更加恐怖的鬼物。
雖然覺得現(xiàn)在的天黑并不能調(diào)查到什么,那也只能等到天亮時再仔細的檢查這個房間了。女人的神情依然癲狂,他坐在門口看著門外的大火熊熊燃燒,聽著耳邊撕心裂肺的叫聲,竟然還露出了些許的笑意。
“死了的好,死了的就再也不會糾纏著我了。”女人依舊坐在門口嘴里面嘟嘟囔囔的講著。
甚至還會咿咿呀呀的唱起來,唱著唱著也就哭了,哭著哭著卻又笑了。
雖然覺得自己有些搞不懂女人的心態(tài),如果說自己笑,是因為他對其他人完成了報復,那么哭是因為喜極而泣嗎?
可他眼中的悲傷卻又不像是,因為極度討厭的人死了反而更像是愛人離世而導致自己的那種悲傷。
恐怖直播當中黑夜的流逝是比較快的。房間外火焰漸漸的變少,溫度也一點點的冷了下來,女人依舊那么坐著看著眼前的事物,仿佛無悲無喜又是仿佛被拗至極。
他又重新回到梳妝臺前,撫摸著那張人皮一下,又一下。仿佛撫摸著自己的愛人一般?!八麄兌妓懒四汩_心嗎?我這也算是為你報了仇了,從今天起,這世上再也沒有百戲班,再也沒有人能夠困住你我了?!?p> “你看他們都死了,我也為你報了仇,可是我卻知道你再也回不來了。為什么?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你們一個個的離開我,一個個都拋棄我,又一個個的將我出賣我的命就不是命了嗎?我就不值錢了嗎?”
“可是你也看看我呀,可是你也看看我呀,你為什么從來就是不看我?我也是一個人,我也是一條命,我也有心。我原本什么都有,可我因為你,因為你,我把一切都拋棄了。我放棄了百戲班,我放棄了師父,我把所有的人都放棄了,就為了你,可你做了什么?”
“我以為我真的是被愛的那一個,可事實上呢,你們每個人都氣我,瞞我現(xiàn)在甚至我以為我放棄的師傅,他竟然想讓我去死??墒悄憧此麄兌啻?。”
靜靜的聽著女子的講話越發(fā)的覺得這個女人的死亡是另有原因。
或許他本不應該再留在這里,然而他心中的一些愧疚之感,讓他的靈魂生生世世的困在了這里。
徐巖覺得自己來到這里,或許也并不是一個偶然的原因,自己或許跟這些人有什么樣的牽連,亦或者是在這個副本當中自己所扮演的角色,與這個女子息息相關。
聽著女子如訴如泣的訴說,徐巖覺得戲子無情,這樣的話并不是真的,只是戲子的情,并不為世人所認同。
在以前的社會當中,戲子也是最末端的行業(yè),他們可以被認為是取悅人們的一些工具,那么又有誰能夠給這樣的人一個安安穩(wěn)穩(wěn)的情呢?而他們又怎么會將自己的情葬送在那里呢。
一切的一切怎能怪戲子呢?只是他們太過弱小壞的話,不好的話沒有辦法向其他人訴說。
只能加入在這一人身上,他們迫于生計不會反駁,迫于壓力也不會去反對,因為在他們的思維當中,在世人的思維當中,他們不就是這樣被罵的嗎?
大混戰(zhàn)的時代,哪有什么軍閥留情,戲子留意,有的不過是罵名混亂,戰(zhàn)爭,饑餓爭斗。
可即便是真心相愛,那又如何,終究逃不過命運的擺布。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黑霧也一點點的褪去,天空當中也漸漸泛出了白色。這里有黑夜有白晝,但唯獨不會有充滿生機的陽光。
女人依舊呆坐在門框門口靜靜的看著也靜靜的等著,他的情緒慢慢的平復下來,手中的簪子也放進了盒子當中。
當天光大亮時,周遭的一切又恢復到了最緣分的狀態(tài),4周有著黑色的印記,卻唯獨沒有人,就連那個女人也消失不見了,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一個指引著自己找線索的夢。
像是幻境又像是可以讓人銘記的東西如果說一切的一切都是幻想那晚所有的東西可能是真亦或是假,又或許是那淡淡的檀香味,引我入夢。
從進到這個房子的時候開始,徐媛就覺得有些奇怪,那淡淡的檀香味是從什么地方傳出來的?
屋子里面并沒有太香的擺件,也沒有任何關于臺商的物品。
雖然都說戲子薄情,可再次仔細的在房間中翻找時,徐巖卻發(fā)現(xiàn)了不同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