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一番謀劃總算是沒有白費功夫。
看著跪倒在地行拜師禮的林平之,林景心情大好。
“不比如此多禮,你我雖是師徒的名義,但年紀相仿,我也就虛長你幾歲,無需做這般的繁文縟節(jié)”,林景滿臉笑容,將林平之扶起。
聽聞林景的話,林平之猶豫了一下,想要說些什么禮不可廢的話。
但話到嘴邊猶豫了一下。
“先生為人灑脫自然,確實不必如此”。
想通這點后,林平之也不做惺惺之態(tài)。
順勢便站了起來。
“知道了,先...師父...”。
林平之習(xí)慣性的脫嘴而出,隨后連忙改口叫了一聲師父。
“好好好!”
若不是沒有胡子,林景此刻都想撫須大笑了。
這是林景第一次策謀計劃成功。
難免有些失態(tài)。
“你既然已經(jīng)拜我為師,我本應(yīng)當(dāng)教你幾門功法,但奈何我所學(xué)武學(xué)除了一門輕功外,剩下的武功大多都與你相性不合”,林景含笑拍了拍林平之的肩膀。
隨后突然問道,“你家傳劍招,練劍至今也有十多年了吧”。
林平之不知道林景為何要將話題轉(zhuǎn)移到這上面。
心中雖然不解,但還是如愿答道。
“平之自幼練劍,如今已有十三年了”。
林景點了點頭,接著道,“嗯,我擅長拳掌與奇門短兵,你卻是一個用劍的好手,這突然讓你改練套路卻是有些說不過去....”。
林景沉吟片刻,隨后抬頭看向了一旁的余滄海。
“余觀主,久聞青城派素來以劍正名,其長青子前輩更是被江湖人尊稱'三峽以西劍法第一'的名號,今日碰巧在下收徒,手上卻沒有厲害的劍招,不知余觀主可否拋開門第之見,教我這徒弟兩手絕學(xué)?!”。
“死矮子,看了這么久的戲,也該讓你放點血了!”,林景似笑非笑的看著余滄海,心中念道。
此話一出,你就看余滄海的那張老臉。
瞬間便黑沉了下來。
若是有鏟子的話,都能在他臉上鏟下來半斤的黑土。
周遭人群也是一陣熙攘。
“這年輕人!”
“也不知道他是真傻還是裝傻?。俊?p> “就這么明目張膽的開口就要秘籍”
“那算命的還真是好大的臉面!”,口中說著敬佩,陸大有的臉上卻帶著一些譏諷,“松風(fēng)劍法雖然不及本門的華山劍法,更別說高級的養(yǎng)吾劍法或是希夷劍法,但作為一派立門的根基,又豈是他簡簡單單一句話便可以交出來的?!”。
陸大有暗地里諷刺著林景厚臉皮。
岳靈珊自然聽了出來。
沒好氣的白了陸大有一眼,開口道,“我到瞧那林景不是這么孟浪的人,看著吧,怎么也會有后話”。
聽著自家小師妹開口去維護一個不認識的外人。
陸大有奇怪的看了岳靈珊一眼。
隨后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的小聲打趣道,“小師妹莫不是覺得那個算命的長得好看,看上人家了?”。
都是一個門派從小玩到大的。
岳靈珊與令狐沖青梅竹馬,自幼關(guān)系親近。
陸大與其他幾個師兄弟心知肚明。
早就把岳靈珊當(dāng)成了令狐沖的未來妻子。
這話自然也是替令狐沖問的。
岳靈珊不知道陸大有的小心思。
聽著他打趣自己,頗為惱怒的瞪了他一眼,“你竟在這里胡說八道,若是長得好看我就喜歡的話,那站在林景旁邊的那個小徒弟不是更好看?!”。
看她談及林景時只有氣惱,沒有羞澀。
陸大有心中暗松了口氣,又問道,“那你一直說人家的好話?”。
“我就是敬佩他的義氣”
岳靈珊通過人群望著那直面余滄海的青衣男子,腦中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自家的大師兄。
“若是他面對這種情況,恐怕也會這般選擇...”。
聽著岳靈珊對于林景只是敬佩。
陸大有徹底安下了心。
抬起視線,望向那相對而立的二人。
接著看戲。
“林小友真是....”,看著林景張嘴就要自家立門之基,余滄海面色陰沉,“..真是..妙人...”。
林景的話確實太過突然,根本就沒給余滄海反應(yīng)的機會。
語塞了半天,也就只能吐出這樣一句不咸不淡的廢話。
若不是有著先前良好氣氛的鋪墊,只怕余滄海此刻已經(jīng)含怒出手了。
但饒是如此也把余滄海氣得夠嗆。
等余滄海反應(yīng)過來后,想了一套說辭,張嘴便要回絕。
可還沒等他開口。
便見林景搶先開口,笑道,“余觀主莫要生氣,在下也不是說白占便宜,我知道松風(fēng)劍法乃是青城派的立門之基,在下也不是那種恬不知恥的人,我愿意用其他的秘籍來與您交換”。
“呵!林小友的好意貧道心領(lǐng)的,但松風(fēng)劍法乃是家?guī)熕鶄?,貧道實在是無權(quán)做這個決定!”,余滄海冷笑著回絕道。
林景也沒在意,依舊笑吟吟的說到,“余觀主莫要著急,你且聽這段話如何?”。
林景本打算湊過去附耳言談。
但突然改了主意,以內(nèi)力傳音道,“氣走血海....周游百身...”。
林景具體說了什么,周圍的人并不知道。
只瞧見余滄海的臉色,由黑沉慢慢轉(zhuǎn)變?yōu)檎痼@!
仿佛是聽到了什么無上武學(xu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