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給張?zhí)鞂幮∨笥验_了一些藥。
并要求張松把她額頭上的退燒貼撕掉:“她已經(jīng)是低燒了,你在給她貼退燒貼,不是會更低嗎?你這怎么給人當?shù)模俊?p> 被醫(yī)生一通數(shù)落,張松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干了一件錯事,他怎么就沒有想到呢?
哎!
主要還是第一次當?shù)?,第一次遇到孩子生病的情況。
他不好意思的給醫(yī)生陪著笑:“以后一定會注意,呵呵”。
“那這些藥是什么時候吃?”看著手里一堆藥,張松有些犯難了:“來之前的時候,我已經(jīng)給他吃了退燒藥了,現(xiàn)在這些藥現(xiàn)在就吃嗎?”
醫(yī)生回復道:“那就過幾個小時再吃。小孩子三十七八度問題都不大的,燒的不高就不用給她吃藥也能好?!?p> 一聽說不吃藥還能退燒的,張松就特別的來勁兒了。
“真的嗎?”他有些不知道該不該信醫(yī)生。
醫(yī)生點了點頭。并且告訴張松道:“輕微燒的話,就用酒精擦拭她的手心,腳心,擦擦她的后背,給她做物理降溫……”
說完了一堆后,醫(yī)生又附上了一句:“這都是常識。”
張松:“……”,所以他就是那種從小張在蜜罐子里,連個常識都不懂的……一無是處……富二代?
……那行吧,張松先不糾結這個了,既然醫(yī)生這樣說了,張松想著下回他一定記得。
折騰了老半天,小丫頭的體溫才算恢復了正常。
張松遵醫(yī)囑的,帶著小丫頭回了家。
孩子發(fā)燒也是不能去上學的。于是張松給張?zhí)鞂幷埩藗€假。
等到小朋友朦朦朧朧醒來的時候,她一雙霧蒙蒙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看著張松:“是要去上學了嗎?”
張松搖了搖頭:“今天你不要上學啦?!?p> 說到這里,張松停頓了下來。
在他有限的認知里,小孩子對于上學不是能躲就躲,能跑就跑,根本都不想提的嗎?
怎么他家這孩子好像和別人不一樣。貌似聽到不上學,孩子還有一點點……失落?
于是張松試探的問了一句:“不上學在家里,你開心嗎?”
張?zhí)鞂幭肓讼?,只是無情的說出了三個字:“還行吧?!?p> 就是這么傲嬌。
從早上到現(xiàn)在,折騰了一上午。張松到現(xiàn)在還沒有吃飯。小丫頭也是。
想著外面的飯菜沒有多少想吃的,還都重油重鹽不適合孩子吃,于是張松不得不去請外援。
于是張松給小助理打了個電話:“現(xiàn)在忙嗎?”
老板問自己忙不忙?
小助理想都沒想的回:“還行,現(xiàn)在正在公司呢?!?p> 嗯,在公司就好。
于是張松繼續(xù)要求:“你現(xiàn)在就來我家,買點蔬菜,買點易消化的東西。過來給我們做早飯?!?p> “到現(xiàn)在都還沒吃早飯呢?”助理有些詫異:“你早說啊,早說我就給你送去了。”
“現(xiàn)在說也不太晚。”自己也有些感冒,不舒服的張松,一點力氣都沒有。
但他還是要求了一下:“就是新鮮的水果蔬菜,買一些。然后等會兒做青菜粥吧?!?p> “好的,老板,我這就去。”小助理掛斷了電話。
小助理很快到了。然后就速度極快的煮了兩碗青菜粥。
只是有一點,看到老板感冒了,小助理有意識的躲著張松走。
張松端了一碗青菜粥給張?zhí)鞂?,哄著她道:“嘗嘗你漂亮姐姐的手藝,可好吃了。”
香噴噴的青菜粥,惹得原本病怏怏蔫蔫的張?zhí)鞂幣d奮地睜開了眼睛。
她的眼睛轉了又轉,做了許多思想建設才提出了一個要求:“可以放糖嗎?”
“小朋友吃糖會爛牙”,張松想也沒想的拒絕。
但是一看到小丫頭那期待的眼神,再想著她還生著病,于是張松松了口:“那就只吃一點點哦!”
“嗯嗯嗯!”小丫頭點頭如搗蒜。
吃到打了個飽嗝,小丫頭還想再吃,眼看著孩子吃太多了,張松只能假裝可憐兮兮的詢問:“我還沒吃飯呢,你能給我留一點嗎?”
正吃著歡樂的張?zhí)鞂帲炖锏娘?,兩只眼睛上下打量著一圈,才不情不愿的用小手手把碗推開,往張松的方向推,嘴里含糊不清的喃喃道:“那你吃吧。”
喂完了小朋友,張松才開始喂自己饑腸轆轆的肚皮。
因為工作的關系,他倒是經(jīng)常一天吃不了三頓飯,所以他也已經(jīng)習慣了。
張松吃完飯時,小丫頭已經(jīng)歪著腦袋趴在床上睡著了。
張松沖了袋感冒藥,也躺在旁邊睡了。
他還沒睡著,小助理的聲音弱弱的從遠處傳來:“老板,你下午有通告?!?p> 病來如山倒,尤其是張松這種對待工作散漫的人,這么多年他兢兢業(yè)業(yè)的工作,完全是苗大經(jīng)紀人給逼得。
如今遇到十來歲的小助理催工作,張松想了沒想的給了兩個字:“推了”。
現(xiàn)在的時代,年輕人對待工作確實是隨心,尤其是剛成年沒多久的小助理。
聽到張松不愿意去工作,小助理就沒想過要勸他。她比劃著張松看不到的OK的姿勢回道:“好的,我這就跟青姐匯報。”
“隨你”,張松又懶懶的回了兩個字。
張松和張?zhí)鞂幮∨笥讯妓?,感覺自己好多余的小助理躡手躡腳的走到陽臺,把推拉門關上開始給苗青青打電話。
“青姐,老板和張?zhí)鞂幎疾×?,下午的通告,老板不想去怎么辦?”
“你確定他不是裝的?”電話里傳來苗青青的質(zhì)疑。
“沒有沒有”,小助理連忙解釋:“我親眼看著老板喝了藥,再說了他的聲音一聽就是感冒了?!?p> “什么?”苗青青電話里的聲音提高了二個分貝:“就只是感冒了,就不愿意工作了??你問問他,他一個大男人配這么嬌氣嗎?”
“額……”,小助理被說的都不知道怎么接話了,頓了一頓,小助理才兩眼放光的將話題繼續(xù)下去:“張?zhí)鞂幰膊×耍铱蠢习遒I了許多小孩子的退燒藥,孩子應該是真發(fā)燒了?!?p> 本來都沒松口的苗青青,一聽說孩子也病了,立即就轉移了話題的關心到:“孩子沒什么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