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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小農(nóng)女:病嬌太傅養(yǎng)崽忙

第一百二十六章:抓老鼠

  前院大廳里

  二十來個患者,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每一個人身上都傳來惡臭。

  見何紀(jì)的草藥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

  蘇卿墨帶上面紗,伸手為病患把脈。

  南宮大將軍棺槨上的毒,只能使人看起來像得了麻風(fēng),癥狀與中尸毒看起來類似,實際上,脈像呈現(xiàn)出的卻截然不同。

  一個沉,一個燥,大夫只看到了表面,未曾分辨出,兩者的反差。

  伸手搭在一個病患手腕上,蘇卿墨眉頭皺了起來,神情嚴(yán)謹。

  脈浮,血液燥熱,面有膿包,口干唇裂,呼吸急促,伴隨著顫抖。

  盜墓賊的本事不小,拿百姓的命不當(dāng)命。

  大善人?

  蘇卿墨眼神如炬,周身氣勢凜然。脈把完,用清水洗了洗手,退出大廳。

  “墨兒,這些人可還有治?”林清玨上前問道。

  “患者喝了有尸毒的血液,病情刻不容緩,牢房里的人,秦慕淮可以去找顧時年,他會告訴你老鼠的位置。”

  “對了,顧時年就是那個打得你沒有反手之力,與揍駱歸留的的是同一個人?!?p>  “什么?那個人是顧時年?卿墨,你確定?”聞言,秦慕淮,聲音提高了八個音量,頭頂天雷滾滾。

  “這怎么可能?他們完全是兩種相貌。”

  秦慕淮很難相信,蘇卿墨說的話,詫異的問道。

  “怎么不可能?顧時年為什么誰都不打,偏偏打你?你就沒想過,他便是我讓你抓的鬧事者?”

  蘇卿墨揶揄著秦慕淮,腳步往后挪了挪,駱歸留和林清玨說的對,不能和智商有缺陷的人靠太近,會被傳染。

  見狀,林清玨開口道,“秦大人的學(xué)業(yè)還沒修完,是時候重修了?!?p>  “大可不必,讓他娘將他塞回肚子里,從新來過,有人的智商留在了他娘的肚子里?!瘪槡w留補充。

  在教育秦慕淮這件事上,兩人是出奇的一致。

  秦慕淮滿臉通紅,跺著腳,面目全非的臉上,氣到變形。

  “你們就這樣欺負我嗎?好歹我還是個知府,在卿墨面前,給我留點面子?!?p>  聞言,駱歸留補刀道,“你的蠢,女人早見識過了。別說面子,里子也早沒了?!?p>  “女人讓你去做事你還不去做?等著我請你出去嗎?”

  駱歸留懶散的語氣,眼神流露出殺氣,秦慕淮,眼神求助的看向蘇卿墨。

  “卿墨……”

  蘇卿墨點點頭。

  秦慕淮訕訕的往門外走,一步三回頭,“可是……里面的……”

  “你認為你的功夫有我好?”駱歸留不客氣的直言不諱。

  “與顧時年交談時,切忌不要暴露了他的身份?!绷智瀚k在秦慕淮出門時,提醒他一句。

  秦慕淮走后,蘇卿墨帶著何紀(jì)再次進入大廳。

  患者較多,醫(yī)者就兩位,瀕臨死亡的人,看到了救命稻草,爆發(fā)出前所未有的求生欲。

  眼神里充滿了對生的渴望。

  “大夫,救救我們,救救我們……”

  “我上有老下有小,還不能死,那個昏官說要醫(yī)治我們的,對我們不管不顧,大夫,救救我……”

  一時間,能挪動身體的,艱難的爬到何紀(jì)的腿邊。

  蘇卿墨護著肚子往后退,暗中觀察著每一個患者。

  人群中一個獐頭鼠目的男子,引起了蘇卿墨的注意。

  只見他匍匐著身子,手上用布條包裹的手,指尖泛黑,側(cè)臉耳后有紫斑,看向何紀(jì)的目光,充滿陰毒。

  蘇卿墨和躲在門外的林清玨對視一秒。林清玨眼神變冷,點點頭。

  駱歸留看到,不動聲色的悄悄從門腳進屋,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一腳將那人踢出了門外。

  嘭……

  一聲悶響,那盜墓賊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暈了過去。

  能當(dāng)盜墓賊,不是窮兇極惡,便是膽大包天。

  用真正的盜墓賊混入苦主中,不是讓他自生自滅,便是讓他做下更惡毒的事。

  很顯然,這人是后者!

  盜墓賊落地后,一把匕首從他袖子里滑出。

  蘇卿墨上前,一眼便看出匕首上抹了劇毒。

  布局的人,好歹毒的心思。

  屋外的三人面面相覷,林清玨幽蘭絕世的眼眸,似冬雪落入寒潭。

  駱歸留冷冽的眸子瞇起,周身氣勢宛如閻王降世,決絕,冷酷,寒風(fēng)中帶著凜冽的殺氣。

  “女人,這人交給我和林清玨,你先去救人?!瘪槡w留不似往常的庸散。

  蘇卿墨點點頭,冷眼看了地上的盜墓賊一眼,轉(zhuǎn)身進入大廳。

  “脈緩,氣浮,生命體征,開始下降,此人,銀針入穴,天闕,少陽……”

  大廳里,蘇卿墨依病人的輕重緩急,吩咐何紀(jì)下針。

  何紀(jì)聞言,不敢怠慢,迅速跟上蘇卿墨的口述開始為患者施針。

  見有人為其治療,患者們,求生欲爆棚,爭先恐后的。

  “大夫,先救我……”

  “救我……”

  “大家不要急,我是回春堂的的大夫,這位是我的老師,她身懷有孕,各位要想活命,不要擠,老師醫(yī)術(shù)精湛,各位定能痊愈。”何紀(jì)大聲的說著,訓(xùn)斥著患者。

  “各位身上的頑疾,陽城知府說會救大家,老師就一定會治好大家,現(xiàn)在,大家不要吵,老師需要給各位把脈,對癥下藥?!?p>  蘇卿墨進入工作狀態(tài),兩耳不聞窗外事,遇見何紀(jì)無法下針的患者,她會親自給他做示范。

  一個時辰下來,蘇卿墨將所以的患者診治了一遍。

  有些癥狀輕的,銀針下去,狀態(tài)恢復(fù)了過來。

  拔掉銀針后,癥狀嚴(yán)重的,直接昏迷了過去。

  蘇卿墨喚周水生將這些人按輕重緩急,安排在前院的房間里。

  顧秦氏燒好熱水,幫女患者擦拭著身體,男患者交給周大福,何紀(jì)按蘇卿墨給的藥方親自熬藥。

  忙活了一晚上,病人全部安置妥當(dāng)后,蘇卿墨在廚房簡單的洗漱好后,來到后院。

  房間沒人,被子里冰冰涼涼的,蘇卿墨打了個哈欠,脫衣倒在床上睡去。

  同時,一間隱秘的大牢里,混跡在苦主中的盜墓賊,正遭受著非人的待遇。

  陰暗潮濕的地面,墻上掛滿形形色色的刑具。

  一個看不出人樣的人,綁在木樁上,眼睛蒙著黑布,頭頂?shù)踔b滿水的木桶。

  木桶底部有一個小孔,水一滴滴的落在盜墓賊的頭頂上。

  牢房里點燃著火盆,盆里的烙鐵少的通紅。

  林清玨一身藏青色的長衫棉襖,坐在牢房里的凳子上,手里抱著黑乎乎的小東西。

  時間在流轉(zhuǎn),林清玨一言不發(fā)。

  駱歸留坐靠在椅子上,修長的手指,在桌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神情庸散。

  被綁在木架上的盜墓賊,身體上和精神上,遭受著極端的折磨。駱歸留每敲一下手指,他的身體忍不住跟著顫抖一下。

  濕漉漉的衣服貼在身上,頭頂上的水滴,折磨著他的身體,敲擊桌面的聲音,摧毀著他的內(nèi)心。

  “我說,我都說?!?p>  盜墓賊低下了他高傲的頭顱,祈求的哭喊著。

  這種折磨太痛苦了!

  林清玨撫摸著小東西的毛,嘴角勾起邪魅性感的幅度,眼神里是人看不懂的漩渦。

  起身,走到盜墓賊的面前,忽然嗤之以鼻的一笑。

  “機會給過你,你自己沒有好好把握,現(xiàn)在我們似乎又不想知道了?!?p>  “大人,我說,我什么都說,都是裴二牛,都是他指使我們干的,他說做什么都沒有倒賣古董賺錢。那些有錢人家的陪葬品,都是他吩咐我們挖的?!币宦牐智瀚k的話,盜墓賊急了,立馬供出了幕后主使。

  “哦……”林清玨好聽的聲音拖得很長。

  聽在盜墓賊耳中,就是不行他的話。

  急忙又說道,“大人,我說的句句屬實,事情被官府發(fā)現(xiàn)后,我身染尸毒,他又讓我進到牢房,將知情的人全部殺死,我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被丟在了亂墳崗?!?p>  “大人,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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