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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小嬌包被偏執(zhí)暴君寵上天

第二十八章 反派暴君一笑

  當柳廉辰走上御前臺,元卿卿明顯感覺到眾女的視線變得灼熱起來。

  她下意識看了元瑯瑯一眼,果然,元瑯瑯手指絞著手帕,望著柳廉辰,就恨不得吞了他。

  太可怕了,妹子,你這樣會嚇走男人的!

  今日過后,元瑯瑯想要弄死自己的心怕是更加強烈了。

  不遠處,齊墨染正一臉憂慮地望著元卿卿。

  她為什么要望著柳廉辰笑?她對她的貼身小侍衛(wèi)——那個叫阿冷的小子也格外親厚,他現(xiàn)在真的不懂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元卿卿看了一會,天也已經(jīng)黑了。

  白漣微的婢女過來,傳達白漣微讓她晚上去她營帳用晚膳的意思。

  元卿卿應了。

  熱鬧看夠了,元卿卿離場,齊墨染直接將她堵住。

  “卿卿,我獵了一頭梅花鹿,已經(jīng)讓人收拾好了,待會送一點給你好不好?你最喜歡吃鹿肉了。”

  “不了,今晚我要去母親那里用膳,母親最近在祈福吃素齋,不能見葷腥,齊世子還是留著自己享用吧!”

  “告辭了。”她面容冷淡,越過齊墨染,直接走了。

  齊墨染暗暗捏緊了拳。

  元卿卿在白漣微的營帳中用了晚膳,走回去的路上,抬頭可見滿天星辰,這古代沒有霧霾,只要不下雨,夜晚的星空就很美。

  在現(xiàn)代的世界,都市化的建設,導致空氣質(zhì)量差,霧霾嚴重,基本是見不到這滿天繁星了。

  她回到自己的營帳,赫連謹還在睡,元卿卿讓春香拿出一床棉被和兩張?zhí)鹤釉诘厣洗虻劁仭?p>  她有些擔心赫連謹半夜又說胡話,暴露他的身份,所以也沒敢讓春香守在床頭。

  半夜,元卿卿睡得迷迷糊糊,赫連謹果然開始鬧了。

  他嘴里間歇性地喊道:“冷……好冷……”

  元卿卿坐起身,看了一眼營帳門口的春香,她裹著小毯子睡得正香甜。

  元卿卿不便打擾她的美夢,便自己走到床榻邊,伸手摸了摸赫連謹?shù)念~頭。

  赫連謹并沒有發(fā)高熱。

  可是他一直在叫著他很冷。

  元卿卿從地上拿起火鉗,將火爐里的火星子挑大了點,讓室內(nèi)更加溫暖。

  她還又去柜子里翻出一床棉被給赫連謹蓋上,可是似乎起不到什么作用。

  赫連謹依舊喊著冷,肩膀都在發(fā)抖。

  元卿卿不得不拿了他的手,不斷給他搓熱,哈氣。

  可即便做到這個地步,效果仍然不是很明顯。

  元卿卿望著赫連謹蒼白的臉,咬了咬牙,鉆進了棉被之中。

  肌膚相貼,人體的溫度果然比其他增暖的方式奏效。

  慢慢地,赫連謹平靜下來,又開始陷入沉睡。

  元卿卿抱著他,倒是一點也沒了睡意。

  她這樣給赫連謹增溫肯定是不能讓其他人看見的,即便是自己信任的侍婢也不可以。

  天才蒙蒙亮,她就從暖烘烘的被窩里鉆了出來,回到打的地鋪上。

  春香醒來后,她也裝著幽幽醒轉(zhuǎn)。

  “小姐,阿冷他好些了嗎?”

  “不知道啊,你去看看?!痹淝溲b得十分淡然。

  春香走近床榻,赫連謹閉著眼,睡得十分平靜,他的氣色比昨日好了很多,雪白中還透出幾分紅潤。

  “小姐,奴婢感覺他好了很多。”

  “是嘛!”

  元卿卿的微訝裝得十分自然,她都佩服自己的演技了。

  她也走到了床榻邊,看了赫連謹兩眼說:“你還別說,真的比昨天好多了,看來男人恢復的能力就是比女人強。想當初,我可是臥床了好久才緩過來?!?p>  “小姐,您餓了吧?我去燒點熱水伺候您梳洗,順便拿早膳過來?!?p>  “好。”

  因著要照看赫連謹,元卿卿并沒有出去看熱鬧。

  白漣微體諒她身上有傷,也沒有多過問。

  火爐上煨著放了姜絲的素粥,只等赫連謹一醒來,就可以吃了。

  院正上午又來給赫連謹診過一次脈,告知元卿卿赫連謹他下午就能醒過來了。

  元卿卿用了午膳,翻出一本話本子,邊看邊守著赫連謹。

  申時一刻,赫連謹醒了過來。

  他一發(fā)出聲響,元卿卿立馬放下話本子,看向赫連謹:“你醒啦!”

  赫連謹動了動骨頭,嘗試著坐起來:“奴才睡了多久了?”

  “差不多兩天一夜吧!”

  “這么久?”他瞥起眉。

  “能醒來就不錯了?!痹淝浠貞?。

  元蕭剛把他送回來那陣,她還以為他掛了。

  “你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喝點粥?”

  元卿卿雖然征詢了他的意見,可人已經(jīng)走到了火爐前,將火爐上煨著的粥拿下來,給赫連謹盛了一小碗。

  沒多久,元卿卿沒受傷的那只手已經(jīng)舉著舀了粥的勺子遞到了赫連謹?shù)淖爝叀?p>  赫連謹看了看自己被包成粽子的手,又看了看元卿卿還吊著的那只骨折的手,嘴角忍不住撐開了兩分弧度。

  這傷的都是手,算不算也是一種緣分?

  “你笑什么?”

  元卿卿被他笑得毛骨悚然。

  反派暴君一笑,生死難料啊!

  “沒笑什么?!焙者B謹張口吞下了勺子上的粥。

  元卿卿又舀了一勺。

  “奴才自己來吧。”

  怕元卿卿受累,赫連謹伸手就去拿勺子。

  不經(jīng)意間,他的手指觸碰到她的,元卿卿猛然想到某個畫面,觸電般彈開了。

  赫連謹不解:“怎么了?”

  “沒怎么,你慢慢吃,我出去透透氣?!?p>  元卿卿起身就走了,那著急的背影分明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該死,自己什么場面沒見過,心跳個什么勁?

  這赫連謹恢復能力十分驚人,下午才醒來,到了晚上已經(jīng)能站能走了。

  他自己倒是懂規(guī)矩,知道他一個下人睡在元卿卿這個小姐的床上不合禮數(shù),下床后就沒再沾過元卿卿的床。

  元卿卿整理著凌亂的床榻,突然想到了一句跟此情此景有些應景的話:穿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赫連謹這副樣子不就有點像?

  這要是女主謝雪瑤的床,他怕是不肯下來吧。

  整理過程中,元卿卿無意間發(fā)現(xiàn)被子有一塊臟了,細瞅了兩眼,才發(fā)現(xiàn)是一塊干涸的血跡。

  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沾上的。

  元卿卿還是有輕微潔癖的,當即將被子一卷,讓秋香拿出去扔了。

  秋香按她的吩咐做了,只是她是個粗心大意,嘴沒把門的人。

  恰逢齊墨染過來找元卿卿,看見秋香抱著一床被子拿去扔,他便好奇追問:“秋香姑娘,你拿著被子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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