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敘利亞悍婦
張政來到車隊的位置。
剛剛想要逃跑的人,此時早就已經(jīng)被迷暈在地。
看著滿地渾身動彈不得的西裝大漢,張政輕笑一聲。
其實催眠瓦斯的效果并不會這么快就見效,
想要讓催眠瓦斯的效果完全生效,起碼也需要十多秒鐘。
只是這些人在看到了一發(fā)火箭彈以后,紛紛都慌了。
在釋放出催眠瓦斯的時候,他們都在劇烈運動,呼吸的頻率也有相應(yīng)地提升。
這才導(dǎo)致了他們不到一會的功夫就被全部放倒了。
當(dāng)然,出于穩(wěn)妥起見,張政還給昏睡不醒的他們一人賞了一悶棍……一槍托。
而且本著槍多不壓身的原則,他還把順便他們的槍收到了系統(tǒng)倉庫。
帶著防毒面具,張政來到了那輛押運車的旁邊。
此時的押運車駕駛員因為催眠瓦斯而昏睡。
車廂的側(cè)面那被RPG打穿的大洞里還往外飄著縷縷白煙。
估計里面的人也早都昏睡過去了。
來到后車廂的箱門前。
張政先是用力拉了一下把手。
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被從里面反鎖。
之后他又從自己的兜里拿出了一個小方塊,粘在了后車廂的門上。
這小方塊不是別的,正是他在系統(tǒng)商店里買的開門器。
鄰居作妖不開門,用這玩意老好使了,直接免了開鎖師傅好幾分鐘的努力。
裝好炸藥,定好時,張政就走到了車廂的另一邊,捂住了耳朵。
“哐!”
一聲巨響之后,車廂的門就開了。
“砰砰!”
車廂的門被炸開后,剛剛來到車廂后面,就聽到兩聲槍響。
瞬間,兩顆子彈就直奔他而來。
雖然第一時間他就已經(jīng)往上一跳,閃躲了開來。
但是其中一顆子彈還是打中了他的腰,在他的腰上留下了一道傷痕。
車頂上,張政看著自己手上沾染的鮮血,以及自己腰部傳來的痛覺,皺了皺眉頭。
他慶幸自己只是被子彈擦傷,并沒有被打中手腳。
如果剛才要是被打中了手或者腳,那么他這次的任務(wù)恐怕就沒有多大把握能夠完成了。
畢竟他剛才要是沒有看錯的話,那個剛才在車內(nèi)朝著他開槍的家伙,就是上一次差點讓他斷子絕孫的那個家伙!
那穿著西裝的女人的狠勁到現(xiàn)在他還是歷歷在目啊,那可是一個差點讓他下半輩子幸福都化為烏有的女人!
從那一天開始,他張政就已經(jīng)將這女人列為了自己的畢生之?dāng)常?p> 上一次也是,這一次也是,這女人為什么老是喜歡往腰子上打!
他的腰子到底哪里得罪那女人了!
但實則不然,那女子也并沒有刻意地想要打張政的腰子。
畢竟她也不是什么變態(tài)。
本來她是想要打的是腿和手臂來著。
只是每一次在她開槍的時候,張政都會向上跳。
所以才會導(dǎo)致她誤傷了腰子。
這波屬于是大意失腰子了。
就在張政跳到了車頂以后,那身穿西裝的女子也快速地從后車廂內(nèi)竄出。
只見她一只手扒住了車門,使勁一用力就配合著腳部的發(fā)力也爬上了車頂,好像一個敘利亞悍婦。
不光是張政氣憤,這一次的她也很氣憤。
就是這個家伙,上一次不光打了她的人,還搶走了她的東西,摸了她的身子!呸!
就是因為上一次的行動失敗了,她可是被上頭當(dāng)著全小組的面批了好一陣!
就在她爬上車頂以后,同樣的“砰!”一聲傳來,她一個閃身,就躲開了一顆子彈。
聽著子彈與自己擦肩而過的“嗡”的聲音,她并沒有感到意外。
畢竟對于這一槍她早就有了預(yù)料,躲起來還是蠻輕松的。
【別吐槽,小蘭的空手道六段都能躲子彈,像是這種級別的在有所準(zhǔn)備的情況下,戰(zhàn)斗中手槍的子彈幾乎都已經(jīng)無效了,甚至在外傳里,小蘭一巴掌都能給子彈打下來,笑?!?p> 只是腳底一用力,將防彈車廂外層的鐵皮踩塌陷,一拳就朝著張政帶著傷的下腰攻去。
張政見此當(dāng)然感到不妙了,好家伙,這小娘們居然還要打腰子,這是真心想要我斷子絕孫?不行!
當(dāng)機立斷,張政雙手交互,硬生生地就與她的拳頭碰撞在了一起。
啪!
這是肉體與肉體碰撞的聲音。
啊,我指的是胳膊上的肌肉與拳頭上的肌肉,想歪的同學(xué)請過去面壁…………我指的不是面壁者。
接了這一拳,張政只感覺自己手臂發(fā)麻,在他的腳底下,那車頂?shù)蔫F皮甚至都向后擠壓出了一個小坑。
這虎娘們,這一段時間沒見,力量比之前強了不少啊。
張政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這一拳之后,心里是這樣想的。
不過倒也是還好,這一階段他的實力也有所提升,所以現(xiàn)在的他來說還扛得住………
結(jié)實挨了一拳,張政也自然是要回?fù)舻模p輕向后一躍,隨后他的右腳用力一蹬,將駕駛室的頂棚都蹬出了一個大坑,一個大飛腳就踹向了對面的那個女子。
那女子也不是吃素的,用手使勁撞了一下張政踢過去的飛腳,就將其擋住,而后一個膝撞朝著張政的胸口窩就還了回去。
對于這一膝撞,張政心里還是有點數(shù)的,知道自己不能硬接,就左腳蹬地來了個后空翻,跳到了下面的板油路面上。
她膝撞未果后,便是急忙將右腳收回,隨后縱身一躍也準(zhǔn)備追上去。
可是正巧,此時的張政也正想要上去與她一決雌雄,這一跳,兩人正好都處于半空中,甚至都處于同一條路徑上。
俗話說狹路相逢勇者勝,兩人自然是不會慫的,因為也沒有辦法慫,畢竟都快要撞滿懷了。
兩個人的手互相抓在了一起,一個相互作用力,兩人就分別調(diào)換了一個位置,但還是面對面。
同時,她拔出了手槍,準(zhǔn)備在這空中與張政一決勝負(fù)。
而張政也是這么想的,在手拉手的時候,也已經(jīng)掏出了腰間的m92。
“砰砰!”
幾乎是同時,兩聲槍響。
“咚咚?!眱扇送瑫r落地。
此時的她單膝跪地,鮮紅的血液從肩膀頭上往下流,很顯然,她中彈了。
而張政在落地后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同樣地在胳膊上,他也同樣是被九毫米子彈打了個血窟窿,血窟窿還不斷地往出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