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太狠了
感受著胳膊上傳來的痛覺,張政咬了咬牙。
忍著疼痛,他開始運氣八卦奧秘,給自己正在流血的傷口止血。
雖說血沒有完全止住,但是比起之前,還是有所減緩的。
從他的出血量來看,子彈應(yīng)該是擦破了肱動脈,照成了動脈出血。
不過好在他會八卦奧義,能夠運氣暫時減緩動脈的出血量,所以問題也算是不大。
由于右手已經(jīng)受傷,張政只得松開右手,用左手握槍。
雖然左手并不是他的慣用手,但是開槍瞄準(zhǔn)還是沒有問題的。
如果他剛才沒有看錯的話,那女人的兩槍雖然打中了他的右肩膀,但是他的那兩槍也同樣的擊穿中那女子的右肩,所以這波不算是太虧。
將傷勢平緩過后,張政就將自己的腳力增強鞋調(diào)到了三檔。
隨后握緊了手里的槍,腳下用力一踩。
板油路都被踩出了一個小坑。
而他整個人也隨之騰空而起,向后翻越。
他的身體在押運車的上空劃過了一條弧線,來到了押運車另一邊的上空。
押運車的另一邊
此時女子正倚靠在車廂旁。
她與張政的情況差不多,都是右臂中了一槍。
不過她的運氣還是要比張政好一點的,子彈只是洞穿了她的三頭肌,擦著肱靜脈過去,并沒有照成大出血。
同樣的,她此時也是左手持槍。
“砰砰!”
當(dāng)女子進入了張政的視線后,他便是舉槍瞄準(zhǔn)了那女子開了兩槍。
那女子在看到了半空中的張政也是被嚇了一跳,但是已經(jīng)和張政交手過一次的她并沒有發(fā)呆。
第一時間,她先是觀察閃躲開了那兩顆子彈,同時,也朝著張政連開了兩槍。
雖說那兩顆子彈都被她躲開了,但是還是有一顆子彈擦過了她的大腿。
那一槍將她的西裝褲撕裂開一道口子,口子里還有血液流淌而出,但是并不多。
這一槍擊傷了她的股外側(cè)肌,但并沒有擊中懸骨外的側(cè)動脈降支,所以出血量并不大,不算是致命傷。
雖不致命,但她的行動能力卻是因此有明顯的降低。
在女子開槍時,張政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但是由于他此時還在懸空狀態(tài)卻無可奈何。
也就只能用力旋轉(zhuǎn)身子,盡量不讓那兩發(fā)子彈打中自己的要害。
“嗡、噗”兩聲響聲。
那女子開的兩槍,一槍從張政的身邊劃過,另一槍則是打穿了他的恥骨上邊,腹斜肌的左側(cè)。
對此,張政還是比較慶幸的,畢竟只有他知道,這個彈著點要是在向左偏個一厘米,他的降結(jié)腸可就是要被這一發(fā)子彈打穿。
落地后,張政還是因為劇烈的疼痛跌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但是不等他叫出聲,本能的他就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將槍舉起瞄準(zhǔn)向了那女子。
畢竟此時,那女子也瞄準(zhǔn)了他。
“呵呼、呵呼…………”
那女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左手拿著一把霓虹定制的p220九毫米彈丸手槍。
她右肩膀耷拉著、上面的傷口還緩緩的往出流血,那血液甚至已經(jīng)染紅了她的西裝外套。
張政此時的狀態(tài)也差不多。
他的右臂黑衣破口處露著一個駭人的血窟窿,腰部甚至有一塊都已經(jīng)被打缺了一塊肉,渾身因為忍痛冒著冷汗。
要不是有著八卦奧秘吊著,恐怕他現(xiàn)在早就大出血了。
這時,她開槍了,張政也開槍了。
兩人都是實力相當(dāng)?shù)募一?,都可以輕松的預(yù)來輕松躲開手槍子彈。
就算是一個不注意,頂多也就是擦傷,致命傷是很難打到的。
在連開四槍以后,女子的手槍發(fā)出了“咔!”的聲響。
這一聲響打亂兩人的節(jié)奏,這代表著她槍里的子彈已經(jīng)用光了。
p220槍只能攜帶九發(fā)子彈,就在剛才她與張政的互射過程中,那九發(fā)子彈已經(jīng)用光了。
這女子是訓(xùn)練有素的。
在她的腦中,她時刻都記著自己的槍里還有多少發(fā)子彈。
所以在子彈打光的時候,她直接就將手槍扔向了張政。
一套動作行云流水。
手槍在厲害,沒有子彈也是一塊鐵疙瘩。
所以在女子發(fā)現(xiàn)了自己手槍的子彈用光了,第一時間就將其扔向了張政。
畢竟在這種戰(zhàn)斗中,能夠多拖個對方一兩秒都是極其珍貴的。
對于這種鐵疙瘩,張政也只得用腳將其踢飛。
畢竟就算是接過來也沒有什么用,他也不可能花時間換上彈匣。
而就在他踢飛被扔過來的槍的時候,那女子的動作也并沒有停下。
她快速的就朝著張政奔襲而來,一點都不像是腳上有傷的樣子。
雖然十米之外槍快,十米之內(nèi)槍又快又準(zhǔn)。
但是在這種程度的對決之下,手槍的作用其實是并不大的。
畢竟以他們兩個的反應(yīng)能力以及行動力,想要躲開手槍的射擊還是輕而易舉的。
見女子突進,張政趕忙戰(zhàn)術(shù)后撤了兩步,同時連開了兩槍。
可是這兩槍如同已經(jīng)被她預(yù)料了一樣,竟然一槍都沒有打中,全都被她向右一個閃身給躲過了。
當(dāng)然,這也是在張政預(yù)料之中的。
接近到了張政身邊,她第一步就是直接用自己的左手限制住了張政的左手,同時用力將張政的槍口朝向了一旁。
雖說她可以躲子彈,但是貼臉的子彈她還是躲不開的。
畢竟躲手槍子彈也是要距離的,要是雞毛距離都沒有給你來上一發(fā)、那就算是能躲開步槍子彈的京極真也得原地吃席啊。
“?。。?!”
做完這些,在張政駭然的目光中,她竟抬起已經(jīng)被擊穿了的右胳膊,用手死死的扣住了張政握著扳機的食指,并且發(fā)出了劇烈的嘶吼。
“砰砰砰砰砰砰!”
伴隨著嘶吼,數(shù)聲槍響,彈匣內(nèi)的子彈全部被打光了。
“嗡!”
與此同時,張政只感覺自己耳邊穿過一陣嗡鳴。
一股痛意從耳膜直達大腦,引得他渾身直冒冷汗。
再看向那女子,此時那女子的面部猙獰、額頭上黃豆一樣大的汗順著臉頰滴落。
她右胳膊上的傷口不斷的涌出鮮血,一滴一滴都順著西裝制服往下滴,趕上她親戚來她家串門了一樣!
“wocao!這女人也太姬兒狠了吧!”
看著自己的對手這幅模樣,張政止不住的在心里暗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