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不過是一場誤會罷了?!睂m景靄淡定的解釋。
含香兒在一旁看著,殊不知她到底該不該相信他?
司徒皓月坐在席間,吃著美食,望了眼宮景靄邊上的女人,她不自覺想起了司徒皓月的過去。
可想而知,上一世的司徒皓月有多愛這個宮景靄,愿意為了他拋棄一切,為了他奪得天下,可最終卻落得個親生子不能自己養(yǎng)的下場。
好在上一世的司徒皓月,她身邊還有個體貼入微的小嫂子,自始至終,不離不棄,更是成了司徒皓月在監(jiān)國府唯一的慰藉。
可這重活一世,她卻始終沒有遇到司徒皓月的小嫂子,也不知她現(xiàn)在人究竟身在何處?
司徒皓月想事情想的出神,殊不知賈新什么時候來到了身側(cè),坐在她身側(cè),趁她不注意搶走了她碗里的雞腿,“吧唧”就是一口,一邊咀嚼,一邊道:“怎么,看著人家幸福美滿,你是不是老傷心了?”
賈新可不像慕容鄂,他可精著呢!
她一早看出來這司徒皓月和宮景靄有事。
至于啥事,這男女之間的愛恨情仇。
這賈新素來嘴下不饒人,借此機會,不忘挖苦她一下。
司徒皓月輕蔑一笑,“你覺得姑奶奶是那種喜歡吃回頭草的人?
再說了,你搶我雞腿吃,禮貌嗎?”
賈新歪著頭,裝無辜地眨著眼睛,嘴巴不停地咀嚼著從她那搶走的雞腿。
一副這本來就是他的表情。
“我們北城人像來不講禮貌,有話直說是我們的性格!”
“搶我臺詞!”
“女孩子就應(yīng)該管住嘴,邁開腿,真打算一直這么放縱下去?”
司徒皓月手支著下巴,“我不覺得我自己胖,我這叫富態(tài)!”
“富態(tài)!”賈新一臉嫌棄,“我們后院養(yǎng)的老母豬也挺富態(tài)的!”
司徒皓月一聽,臉色都變了,瞬間起身,“你這人嘴怎么這么損,和你聊天真沒勁,去找你的網(wǎng)紅吧?”
賈新坐在椅子上,瞧著她氣呼呼的背影,憋著笑,又一想剛剛司徒皓月的話,嘟囔了一嘴,“網(wǎng)紅是什么意思?”
“哎...,你等等,你剛剛說的話什么意思?”賈新一把扔了雞腿,腿邁過木凳,手指著司徒皓月的背影喊道。
司徒皓月不理他,故意加快腳步,寬袖一甩一甩的。
別看她腿短,走起路來速度驚人!
姐可沒義務(wù)告訴你什么叫網(wǎng)紅?
自己理解去吧?
......
夜晚。
出于端木可和上官銳長途跋涉,索性在監(jiān)國府留宿一晚再走。
庭院里。
兩國國主借著月色下棋。
青石桌旁,端木可和上官銳分別坐在兩側(cè)。
上官銳往棋盤上下了一顆白子,俊逸的五官在月色的襯托下,富有立體感。
歷史上的上官銳也是被史官描寫的極其帥氣。
端木可緊隨其后,下了一顆黑子,專注且深邃的眼神瞧了他一眼,“沒想到上官兄也喜歡穿紅衫?”
關(guān)鍵穿的比他好看,這點他就很不開心!
上官銳不以為意地接著下白子,“端兄何嘗不是那?”語頓,他瞧著棋盤嘆了口氣,“這棋盤上勝負已分,端兄怕是要輸了?”
端木可揮手示意這盤棋,“朕倒是覺得這棋局倒像是平局?”
“此話怎解?”上官銳疑惑道。
端木可拂袖起身,走至月下,背對著坐在石椅上的上官銳,“現(xiàn)如今天下一分為三,你我皆據(jù)一方,看似三方一團和氣,可你我皆知這蜀國無論從物產(chǎn)還是財力皆在你我二國之上。
現(xiàn)如今太子荀逸尚且年幼,無需忌憚,可這宮景靄野心尚存,不得不提防。
上官銳連忙起身,走至他身側(cè),做噤聲狀,“端兄,小心隔墻有耳!”
端木可揮手,“上官兄大可放心,周圍早已安插了朕的眼線。”
“那端兄究竟想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