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給姐姐買牛奶
意識到她在做什么,硯柏洲迅速抽回手,手心里,被觸碰過的地方,立刻變得熱切起來,他不自在的握了握拳,唇角因為復雜的情緒波動而緊繃著。
“咚咚”門被敲了兩下。
“姐姐,是你在里面嗎?”
白晚晚小心翼翼的推開化妝室的門。
“嗯,有事?”
夏落梣的手搭在另一個人的肩膀上,偏頭看向她的眼神卻清澈見底。
白晚晚抿了抿嘴,壓下眼底的情緒,似乎有些難為情的開口:
“姐姐,這是后臺,被奶奶知道她又該生氣了?!?p> “哦?”
夏落梣扶著硯柏洲的肩膀直起身子,意味不明的挑了挑眉,狐貍似的,慵懶勾人又萬分風情。
“奶奶什么時候管過我?”
“姐姐你別這么說……”
白晚晚壓下心底的不快,像是在提醒什么一般,一臉擔憂的看向硯柏洲。
硯柏洲皺著眉無意識的朝著夏落梣的方向偏了偏頭,不過他對豪門恩怨一向沒什么興趣,只一瞬,便干脆收起電腦,轉(zhuǎn)身到后面的隔間去了。
察覺到硯柏洲的動作,夏落梣忍不住嘖了一聲,舌尖挑過唇珠碰了碰牙尖。
這人,是挺無趣的……
“我說什么了?”
她輕飄飄的瞧了白晚晚一眼,視線從上掃到下又收回來。
帶著笑意的語氣在她嘴里轉(zhuǎn)了又轉(zhuǎn),仿若剛剛惡言相向的人不是自己。
“姐姐你是不是生我氣了,我……”
白晚晚抓了抓裙擺,緊張又無措,眼里的情緒像是練習了無數(shù)遍一般,怎樣都叫人挑不出差錯。
夏落梣挑了挑眉,抬手理了理白晚晚鬢角落下來的碎發(fā),臉上的表情曖昧又令人心動。
“我的好晚晚,我怎么舍得生你氣,不過我估摸警察也快到了,好好配合調(diào)查吧,我補個妝,快上臺了?!?p> 夏落梣看了一眼表,聲音清甜,眼底再次掛上溫和的笑意。
漂亮的狐貍眸子彎彎的,像是收起尖刺的玫瑰花,只剩下艷麗的花瓣和沁人的花香。
“警……警察?!”
白晚晚握著衣擺的手瞬間收緊,卻又若無其事的壓下情緒。
她下意識扯了扯嘴角,笑的有些僵:
“警察來來我們校慶做什么……”
“當然是幫忙找出剪了我禮服的兇手啊?!?p> 夏落梣拎著裙擺,說話間漏出兩只尖尖的犬牙,像只惡作劇成功的小狐貍,調(diào)皮卻不討人嫌惡。
“姐姐……”
白晚晚正要說些什么,卻被落梣的指尖輕輕壓住唇瓣。
“我口渴了,去給我買盒牛奶吧?!?p> 她湊近了,壓低聲線:
“你最好乖一點,說不定我還能念在你這張漂亮的臉蛋兒上放你一馬?!?p> 白晚晚被她忽然的靠近嚇了一跳,夏落梣身上清朗的香水味瞬間侵占感官。
她背靠著墻,肩膀條件反射的抖了兩下。
“去吧?!?p> 夏落梣笑瞇瞇的曲起手指碰了碰她漂亮的下顎,眼底的神情卻像是在看一只不服管教的狗。
“嗯……”
白晚晚咬了咬牙,最后一聲嗯幾乎是從鼻腔里哼出來的。
“真乖?!?p> 落梣滿意的松開手,轉(zhuǎn)身懶洋洋的窩進沙發(fā)里,悠哉的看著白晚晚略顯狼狽的合上了化妝間的門。
被白晚晚這么一鬧,她倒也沒有心思再去為難硯柏洲了,老老實實的拿起臺本翻了翻。
狐貍眸子無意識的的朝著小隔間撇了一眼,夏落梣還是忍不住有點想笑。
就是要老古板搞到手才帶勁兒啊。
*
隔間里,繼硯柏洲第九次甩手磕到電腦角后,電話對面的好友終于忍不住吐槽:
“喲,硯醫(yī)生,我記得您這手握手術(shù)刀的時候挺穩(wěn)的啊,今兒是怎么了?間接性抽搐?”
那人操著一口京片兒,說起來像是嘴里含著熱豆腐。
“……”硯柏洲皺了皺眉,手心被觸碰過的地方,依然熱的人心煩:“季黎,你要是沒別的事,我掛了?!?p> “別啊硯哥,我這兒還真有個事兒要找你。”季黎說話的調(diào)子有點兒懶,摻著這口京片兒,沒半點兒正經(jīng)的樣子。
“嗯?”
硯柏洲沒握著電話的那只手的在電腦上打字,袖口卷起來一些,漏出一截清秀的腕骨,骨節(jié)分明,像雕刻好的寒玉。
對面頓了一下道:
“咱們G大和電視臺那邊有個合作,解密類的綜藝,挺有意思的,據(jù)說影后夏楠也會……”
“說重點?!?p> 硯柏洲不耐煩的敲了兩下鍵盤,全英的論文被多打上了兩個逗號。
“誒,梁教授的意思是想讓你作為優(yōu)秀畢業(yè)生代表去。”
季黎懶洋洋的敲了兩下桌沿:
“我記著你玩兒密室逃脫還挺厲害的,正好去給咱們G大漲漲臉?!?p> “不去?!?p> 硯柏洲合上電腦,拒絕的干凈利落。
“行吧,反正我也就是個幫腔的,也不知道姓梁那老頭兒發(fā)什么瘋,偏要找我過來給他當說客。”
季黎不滿的嘖了一聲,繼續(xù)道:
“他要不找我,說不定還有那么百分之一的可能,我這么插一嘴,連那百分之一都丟了。”
“我這就錄音給梁老師發(fā)過去?!?p> 硯柏洲把手機開了免提擱到桌子上低頭把自己的東西收進隨身背著的電腦包里,起身推開了隔間的門。
夏落梣已經(jīng)走了,只是化妝間里還慘存著若有若無的玫瑰香味兒,像她本人一樣,叫人揮之不去。
“誒,我說硯柏洲,你原本一老實巴交的人,現(xiàn)在咋時不時的就給我整點湯兒事……”
電話對面的人罵罵咧咧的,嘴里沒一句順毛擄的話。
硯柏洲沒理他,轉(zhuǎn)身把背包鎖進學校準備的小格子柜里:
“行了,我掛了,后面有我的演講。”
“成成成,啥時候結(jié)束?我叫時影帝開車去接你。”
那邊似乎是來了什么人,硯柏洲清晰的聽見皮鞋踏在地板上的聲音。
“時慕生在你家?”
邶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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