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顧玄武派人來報,查到了岳綺羅的蹤跡,果真在張顯宗府上,而且張顯宗的大姨太已經(jīng)死了,離奇死亡,沒有征兆。
李初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岳綺羅有可能恢復(fù)了很多,但李初并不懼她,只是但心她一心逃跑,若全力出手又恐暴露來歷,所以這次需要幫手。
不倫前世有多少人喜歡她這個角色,殺人就是殺人,而且為了以私欲而殺。就決定了李初不可能放過她。
既然有了決定,李初屬于行動派的性子,匆忙來到了陳府,找?guī)褪謥砹恕?p> 經(jīng)過門房通報,進(jìn)了那一座熟悉的閣樓,打開房門,熟悉的香味,熟悉的味道。往前一看果然是楊嬋兒回來了,旁邊坐著千嬌百媚生的陳纖巧。
眼神是怪是慎,又有些幽怨。
李初有些莫名,自己沒做錯是么呀,怎么了這是,不過楊嬋兒回來了,代表上海那邊的事情處理好了,自己也該主動詢問一下那邊的情況了。
“你怎么知道圣女回來了,這就像聞到了腥味的貓一樣,平日不見你來做客,圣女一回來,你就尋這來了?!标惱w巧有些吃味道。
李初搖了搖頭,先對著圣女拱手行禮,在說道:“我不知圣女回來了,這次是來找奉燈使的?!?p> 陳纖巧臉色稍微轉(zhuǎn)好,說道:“找我?你還能有什么事情找我嗎?”
“事情是這樣的,我有一個仇家,實力強(qiáng)大,而且躲在司令部參謀長的府上,我倒是不懼她,只是那些軍隊有些麻煩,而且她逃命的本事不弱,擅長元神出竅,附著于紙上,極難真正殺死。所以想請神教高手出手幫忙?!?p> “這算是請求嗎?”
“算是?!?p> “好,我可以幫忙你,但也是有條件的?!?p> “你說?!?p> 這時陳纖巧皎潔道:“現(xiàn)在沒想好,等事情完成后,再說罷?!?p> “好。時間定于今晚午夜,在張顯宗府上,那些軍隊我會托人搞定,只等奉燈使帶人前來了?!?p> 陳纖巧掩嘴嬌笑道:“你等著就是,難得你有事求到了我頭上,放心,我會盡心盡力的,不為了誰,就為你欠我一個人情?!鄙袂閯幼鳂O是嫵媚多情,像是想到好玩又好笑的事情,嬌軀起伏頗大,蕩人心魄。
李初沒有多看,轉(zhuǎn)頭望向一臉詭異的楊嬋兒,說道:“圣女回來了,代表事情處理好了,不知奉燈使有無把這段時日我的表現(xiàn)說與圣女聽?!?p> 聽到李初的問話,楊嬋兒才從詭異的神情中回過神來,說道:“說了,事情辦的不錯,不論是宣教時的臨危不亂,還是對于神教資助都是極為出色的事跡,最重要的事找到圣子的把柄,讓他在神教吃了一回苦頭,失去不少人心。我很滿意?!?p> 李初微笑道:“既然圣女很滿意,那么我的要求,可是算數(shù)了。”
“自然算數(shù),何況奉燈使對你贊不絕口,將來你們兩個輔佐我,也能同心同力共同進(jìn)退?!?p> 李初高興道:“多謝圣女應(yīng)與,多謝奉燈使美言。”
“既然你來了,就一起坐下談一談吧”
李初也不客氣,擺出就要坐下的姿態(tài),但是右側(cè)已經(jīng)沒有座位,左側(cè)軟塌上躺了一個豐韻美人,總不能去和圣女?dāng)D一擠吧。
似乎看出他的窘態(tài),陳纖巧收起自己完美的玉足,留出一人的位置,然后拍了拍,“呆子,坐這邊來?!?p> 李初先是一愣,然后坦然坐了過去,只覺得臀部挨著臀部,軟軟的,熱力驚人,一時氣氛有些曖昧。陳纖巧臉色紅潤像是要滴出鮮血。
主坐上的楊嬋兒看的有些無奈,又有些神情暗藏深意,開口說道:“今晚的行動,我也會去看看,主要還是你動手,這是你在教眾面前露臉的好機(jī)會,好好把握。”
“多謝圣女,有圣女在應(yīng)當(dāng)萬無一失了?!崩畛豕ЬS道。
“接下來就要討論今后的事了,這次上海之行雖然成功,但也損失了不少門內(nèi)弟子,最重要的是神教暴露在大眾視野之下,未來必須小心謹(jǐn)慎。一個月后等這里穩(wěn)定下來,交給陳四,我們啟程前往上海,那是重中之重,如今形勢危急,國事動蕩,隨時都可能發(fā)生戰(zhàn)爭,教主準(zhǔn)備把本部搬到上海,出?;蛘唠[匿都是不二選擇。
這次上海事件由我全權(quán)主持,本座希望你們兩能同心協(xié)力,助我完成大業(yè)?!?p> 圣女說到后面,已經(jīng)慷慨激昂,舍我其誰,氣勢驚人。
李初和陳纖巧同時站起身來恭聲行禮,說道:“我等必不辜負(fù)圣女期望,全力以赴?!?p> “嗯,這是兩粒神元丹,你們一人一粒,對你們的修為大有作用”楊嬋兒笑著取出兩粒丹藥,用法力送到兩人手上。
陳纖巧露出驚色,這可是神教最重要的神丹之一,藥效強(qiáng)大無比,一粒丹藥可勝卻半年苦修,圣女就這么給我們了。
李初不太識貨,拿在手里一頓觀望,等待著陳纖巧的講解。
陳纖巧卻只是向楊嬋兒一行禮,珍惜地收入儲物袋之中。
“......”
李初只好先行禮收下再說。
看些他們兩人收下了丹藥,楊嬋兒笑著對李初說道:“你先回去吧,今晚準(zhǔn)時在張顯宗府上匯合?!?p> “好的,在下告辭?!崩畛趼犜掚x開閣樓,向著司令府而去。
陳府閣樓上,楊嬋兒一臉嚴(yán)肅的問道:“你動心了?”
“動了,從那晚之后就動了,可惜他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終究是我的一廂情愿?!标惱w巧凄涼道。
“哦,還有人能在你的魅力下轉(zhuǎn)投他人的懷抱?”
“本來我也很自信的,直到看到那人,干凈,光明,美麗大方。這才是他喜歡的,也應(yīng)該是他喜歡的?!?p> “你這么說來,我倒是有些好奇了?!?p> “那家伙把人看的死死的,不讓我們的人接近半分。哼?!?p> “哦?挺期待的?!睏顙葍貉壑虚W過一抹異色。
來到了司令府和顧玄武商定計策,由他引開張顯宗,岳綺羅交給他來處理。再次詢問無心動向,顧玄武告知,無心已經(jīng)離開文縣,去附近有名的溫泉山莊泡溫泉了。
三部劇里的兩大主角之一,不能一起見證岳綺羅的消亡,實為遺憾。
到了晚上,張顯宗被司令府臨時叫去,說是有重要事情商談,把張顯宗嚇得不輕,以為事情敗露,都想要起兵反抗了,但聽副官說,司令府并沒有軍隊埋伏,護(hù)衛(wèi)軍也沒有多少,才放下?lián)模珵榱艘苑廊f一還是帶上了自己的所有心腹。
參謀長俯上頓時無人把守,李初用法術(shù)讓府上的夫人們陷入昏迷,再大的動靜也不能吵醒他們。站在空曠的房頂,屋里燈都已經(jīng)息了,月光灑下,雪白的地上,房頂更加清亮照人,李初穿著一身裝青色道袍,毛絨領(lǐng)口的披風(fēng)在風(fēng)中微微搖擺,一把暗紅色的桃木劍在披風(fēng)下面若隱若現(xiàn)。
就這么看著下面的岳綺羅所在的房子,沒有任何情緒波動,漸漸地開始下雪了,如米小雪,鵝毛大雪,越下越大,李初的頭上身上落滿了白色的雪,又因為突如其來的法力波動“嘭”一下飛散開去,混入漫天的鵝毛飛雪。
煞是美麗,好看,不知什么時候站到道了房頂?shù)年惱w巧看入了迷,就這么的怔怔看著他,好像永遠(yuǎn)也看不夠。
一旁的楊嬋兒雖然也驚嘆于這道士的容貌俊美無儔,幾乎是她所見的最頂尖的幾位之一了,盡管年輕,但風(fēng)姿還要勝出許多,介于成熟與意氣風(fēng)發(fā)之間,極有魅力。但這不是自己這發(fā)小喜歡的原因,肯定還發(fā)生了自己不知道的事。
夜深了,雪停了,李初如同雕像一般矗立不動分毫,周圍卻地上的風(fēng)雪卻開始環(huán)繞,越聚越大,清晰洪亮的聲音穿透了風(fēng)雪嘯聲,冰冷不帶情感。
“岳綺羅,這樣的美景,當(dāng)做你的葬禮應(yīng)該足夠了吧,活了八十多年,也該有個歸宿了?!?p> 黑暗孤寂房間中傳來有些羞惱的聲音,“你禮貌嗎?”
“哈哈哈,”另一邊屋頂?shù)纳?,陳纖巧嬌笑一聲,說道:“這家伙不知道女人的年齡是禁忌嗎?”
“為了賠禮,這個飛雪龍卷送給你?!崩畛跽f罷,身邊的已經(jīng)旋轉(zhuǎn)成為風(fēng)刃的飛雪化為轉(zhuǎn)角模樣,激射向房間的窗口。
“嘭”
窗口爆裂開來,接著房中又出現(xiàn)一聲更為巨大的爆炸聲,“轟...”
下方的房門被打開,一位嬌俏少女渾身泛著紅光出現(xiàn),周身環(huán)繞著無窮無盡的紙人。
除了房門,岳綺羅臉色凝重地盯著屋頂?shù)哪贻p道士,又環(huán)顧一下四周,每個方向都有高手把守,說道:“我與你們無冤無仇,為何糾纏于我,非要至我于死地?!?p> “這句話,我也想替那些被你不告而殺的人問問?!?p> “那些凡人?他們能與我相比嗎?”
“不能,你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人了,沒有情感,只剩下欲望,跟畜生沒有區(qū)別。今夜,是個殺人的好時辰。”
“來吧,一起上吧,我倒要看看你們幾個小輩怎么殺我?!?p> “不是我們幾個喲,只是他一個,當(dāng)然我們自會出手,不過不是殺你,而是防備你逃跑而已?!币慌缘年惱w巧忍不住開口道。
岳綺羅看著眼前嬌美更甚自己,嫵媚渾然天成的女子,倒是生的一副好皮囊,可惜生的不是時候,不然自己還可以借來用用。
陳纖巧被她的眼神看得有點(diǎn)發(fā)毛,有些動怒,說道:“你就這么想快點(diǎn)死去?”
岳綺羅冷笑一聲,轉(zhuǎn)過身,看著李初,說道:“哼,可以動手了吧。道貌岸然的說了那么多?!?p> “如你所愿!”李初依舊那副模樣。只是周圍的溫度已經(jīng)開始讓大雪融化,讓屋頂變干,左手拉住披風(fēng)的繩子,披風(fēng)自動滑落,卻被一只白皙嬌嫩的雙手接住,轉(zhuǎn)身直接披在自己身上,那是陳纖巧的雙手。
嬌笑如玫瑰花瓣,艷麗驚人,“我給你拿著,等你歸來?!?p> 李初沒有說話,把長劍橫于正前方,左手劍指抹過,本就深紅艷艷的桃木劍更加紅霞瑩野,龍虎山不止有一部劍經(jīng),一門劍法,而是多不勝數(shù),近兩千年的傳承,源遠(yuǎn)流長,經(jīng)過七八年的研讀,苦練不墜,即便不用業(yè)火紅蓮劍經(jīng),他的劍法已經(jīng)達(dá)到了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度,收劍于胸,平平飛刺而去,身軀隨劍而走,迎鋪天蓋地的紙人激射而去。一往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