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為了村子,犧牲一個人而已
隨著時間推移。
寧次也漸漸習(xí)慣了這樣充實的生活。
盡管有些辛苦。
卻讓他拋卻了那些雜念,一心一意地提升著自己的實力,享受這種最純粹的喜悅。
然后生活很快就給了他一記重擊。
日差自殺。
云忍都沒想到,自己這樣反咬一口之后,木葉真的選擇了犧牲一員精英上忍,用以抹平這件事情。
木葉一向都那么能忍的嗎?
火影大樓。
會議室上。
其余聞訊趕來的上忍,或是各家族的高層、族長等,也是為之驚駭莫名。
他們聯(lián)想到了日向一族的規(guī)矩。
傳聞分家為了保護宗家,甚至可以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沒想到這一次真的見識到了。
獻祭日差,日向一族就這樣度過了一關(guān)。
日足對鹿久說道:“奈良族長,多虧你提醒了。這一次,為了木葉,我們應(yīng)該算是盡力了吧!”
鹿久:“......”
不。
這跟他一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
他絕對沒提出過這個建議。
作為木葉村的火影,三代也為日差的犧牲而感覺到痛惜,心里很是沉重。
他是木葉的大家長。
宛若一個慈祥的長者一般,將木葉村的每一個人當成自己的孩子,現(xiàn)而今卻親眼看著木葉村的孩子為了村子,而犧牲了自己的生命,他的心,又怎么會好受呢?
他可是面慈心軟的慈藹老村長啊!
但一聯(lián)想到日差犧牲的意義。
此時的三代又收斂了傷感,同云忍那邊表示,木葉原先的鍋已經(jīng)抹除了,那么你們是時候履行原先的合約了。
云忍還活著的人對此想要得寸進尺:“等等,我們怎么知道,死亡的是兇手,而不是另一個......”
他的聲音慢慢變小。
一雙白眼凝視過來。
帶著極大的壓迫力。
云忍這邊改口了。
三代目悠悠說道:“那么,現(xiàn)在我們可以繼續(xù)談一談合約的事情了?!?p> 合約照舊。
云忍這邊再沒有什么辦法。
日足也成功活了下來,依舊還是他的日向一族族長,地位平穩(wěn),屬于解決這一次戰(zhàn)爭紛爭的大功臣。
只有日差死去了。
這是其他家族都不會去管的事情。
固然,死去的是一個精英上忍,但是既然日向一族自己都沒說什么,那他們也不需要在意。
甚至三代聯(lián)想到宇智波那邊的情況,心中還有些可惜。
倘若宇智波有那么懂事就好。
可惜別說死一個上忍了,哪怕只是死一個正常開眼的族人,宇智波這邊都會很不滿意。
以至于木葉內(nèi)部的矛盾越發(fā)難以解決。
難?。?p> 他心中如此嘆息著。
......
在云忍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后,幾天沒休息好的三代,感覺心情終于一下子輕快了不少。
雖然犧牲很大。
但是他們守護了這座村子。
真不錯呀!
中午,恢復(fù)好心情的三代,通過望遠鏡之術(shù),發(fā)現(xiàn)了鳴人的變化,然后他緊急看了看過去幾天鳴人的情況,面上的陰郁漸漸消散。
“交到了很多新朋友了嗎?看來鳴人跟他父親一樣,擁有讓大家都接受他的能力,這正是水門所期待的?。 比p輕感慨。
人柱力的特殊性導(dǎo)致這類人很難跟群眾打成一片。
結(jié)果鳴人真的做到了。
心中喜悅的同時,三代也聯(lián)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寧次好像,就是哪個犧牲者的孩子。
哐當。
門在這時候被推開,一個陰郁老者走了進來:“日斬,你把人柱力隱藏到哪里去了?
“最近一段時間,我都發(fā)現(xiàn)不了人柱力的存在,萬一他又失蹤了怎么辦?”
三代想了想,回答道:“這是我的事情。
“如果你沒什么別的事情的話,不用在這待太久,我還是很忙的。”
團藏還想再說什么。
三代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
不得已,他只能夠談起正事,道:“我感覺你這次在云忍面前的表現(xiàn)太軟弱了。
“你知道不知道,宇智波那群人一直在看著你,這一次你表現(xiàn)得那么軟弱,他們一定會覺得村子的力量衰弱到了一定地步,這些瘋子做出了什么過分的手段也說不定。”
三代搖頭道:“團藏,我覺得你將他們想的太過于激進了。
“實際上,宇智波的族人我也不是沒見過,并非全部都對我等抱有敵意,宇智波富岳也并非不知進退之人?!?p> “如果他們真的懂進退,幾年前就不會有那件事。”團藏冷聲說著。
至于當時那件事主要鍋在他身上。
誰知道?
只要沒人知道。
就等于不存在。
三代淡淡道:“終歸沒有證據(jù)表明宇智波做過什么事情?!?p> “宇智波狼子野心,不需要證據(jù)?!眻F藏如此表示。
然而在這件事上。
三代確實油鹽不進,雖然沒有阻攔團藏做什么,卻也沒有打算做什么事情,以至于團藏只能夠摔門而去:“我說過,你會后悔的,日斬!”
......
偏遠之地。
宇智波一族族地內(nèi)。
離開了會議室,回歸家族后,富岳聯(lián)想到今天那具尸體,感覺心里略微有些沉重。
以至于妻子美琴都發(fā)現(xiàn)了他的情緒,溫柔詢問道:“怎么了,和平協(xié)議的事情還沒簽署好嗎?”
“已經(jīng)被解決了,日向一族的日差死亡,算是了解了那件事?!备辉勒f著,那張兇臉上還是難以掩飾憂愁。
沒想到日向一族的族長看起來沒什么本事,犧牲起身邊人來那么果斷。
對比之下,他行事都有些優(yōu)柔寡斷了,因為很多事情恨不得犧牲,以至于越來越糟。
甚至現(xiàn)在在家族內(nèi)的威信都慢慢下降了。
不過。
根據(jù)那些激進派的說法,而今村子的核心權(quán)力階層五勞七傷,如果想要扭轉(zhuǎn)局勢的話,或許這幾年就是最好的機會?
心中這個念頭剛剛火熱起來。
富岳又聯(lián)想到了家族的鴿派代表,那位明明天資橫移,卻似乎有些胳膊肘往外拐的家族成員。
良久。
他的心里不由得又嘆了口氣。
造反難啊!
不造反也難。
美琴對這些也不懂,只能說著:“飯菜都好了,等鼬回來就一起吃飯吧!別想太多,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p> “嗯?!备辉缿?yīng)聲,重新恢復(fù)兇臉的模樣。
到晚餐的時候。
聞著香味的佐助,終于見到了歸家的鼬,張開小手就沖上去:“哥哥,抱?!?p> 鼬溫和的笑著,不同于富岳的威嚴,給人以如沐春風(fēng)的感覺:“乖,我們先吃飯吧!”
“佐助,不要煩你哥,他有很多事情要忙?!泵狼僖彩侨绱苏f著。
年僅三歲的佐助,左看看,又看看,最終只能無奈地收斂了委屈,表示道:“可是哥哥看起來已經(jīng)比父親還要忙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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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奮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