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異心
也是在鼬歸家的時候。
再怎么擺著一張兇臉的富岳,也感覺心情要好了許多。
雖然明面上還是那么兇狠就是了。
宇智波鼬,自小就展現(xiàn)出來超高的天賦,以及極高的求知欲,長于思考以及自我總結。
富岳明面上很少說什么,心里卻很為這個兒子而自豪。
一家人開飯時間內,整個氣氛都舒緩了很多。
就是從明面上來看,那張臉跟先前還是沒什么區(qū)別,極具欺騙性。
佐助有一搭沒一搭地吃著飯,感覺情緒有點不大好。
父母忙碌對他來說早就習以為常。
不習慣的是哥哥的忙碌。
畢竟哥哥而今才不過七八歲而已,怎么連片刻的陪伴都沒有了呢!
不遠處。
鼬倒是一本正經(jīng)地吃飯,速度不急不徐,似乎終于得到了空閑的時間。
像是思慮到了什么,佐助一下子加快了進食速度。
快些結束晚餐。
然后就能夠跟哥哥一起玩了。
他真是個小天才!
很快。
相較于以往而言更加沉悶的晚餐結束。
富岳沉聲說著:“鼬,你跟我來?!?p> 佐助:“???”
他眼巴巴地望向鼬那邊的方向,伸出爾康手。
而鼬只是依舊溫和地說著:“不要鬧脾氣,佐助?!?p> 隨后他就同富岳離開了這里。
在佐助感覺心里的小人仿佛躲在了角落里的時候。
美琴拍了拍他的后背道:“不要纏著你的哥哥,佐助。
“鼬他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以后有什么事情,等他休息了,自然會跟你玩的。乖,這里也有一點小玩具?!?p> 說著。
她善解人意地給佐助拿出一些三歲小孩子玩的玩具。
但實際上。
哪怕是三歲小孩子。
也并不喜歡自己一個人玩。
佐助撅了撅嘴,感覺很是不開心,然后小手抓啊抓,就是抓不到哥哥離去的背影。
......
富岳自然是要檢查鼬的修行速度。
自從發(fā)現(xiàn)了自家兒子是比自己還要強億點的天才之后,富岳對于鼬的培訓和教導就十分上心起來。
除卻實力和各種成績的要求外。
還有就是如同止水一般,期望鼬能夠攻破村子核心權力的防線,為村子爭取來更多的利益。
當然。
而今在發(fā)現(xiàn)了村子的外強中干后,富岳心里又起了那么一點小心思,或許再過些時間,時機合適了的話,這一代就可以將想要的權力統(tǒng)統(tǒng)都拿過來。
心中思慮了很多小心思。
面上富岳的動作卻是一點不慢,測試片刻時間后,滿意地點點頭道:“很好,你的實力進度出乎我的意料,或許可以進一步做更多的事情了。”
雖是那么說著。
在心里。
對于鼬的一些安排,富岳還是稍稍推了一些時間。
實力上還是差了一些。
以及暫時而言,還找不到什么機會,但造反的小心思卻是已經(jīng)悄悄誕生了。
鼬微微垂眸,道:“我會盡力的,父親。
“對了,您今天的情緒似乎不大好,是因為有什么事情嗎?”
“無非就是村子的一些事情而已!不過都解決了?!备辉辣緛聿淮蛩慵氄f,想了想,還是闡述了極具,接著道,“主要是村子面對外敵,有些過于軟弱了。
“最后竟然真的選擇了犧牲日向一族的人。哼,雖然那一族跟我們不大對付,但在這種情況下犧牲,還真是讓人不安?!?p> 鼬眉頭微微皺了皺,道:“父親,也許村子也只是為了更好地和平而已!
“既然日向日差是自愿犧牲的,他的目的是為了終結多年的和平,最后的結果也不算很差?!?p> “和平不可能是祈求得來的?!备辉垒p輕搖頭,心里帶著一絲失望,不過并不算多。
雖然此刻他們意見相左。
在其他方面,鼬終究還是而今僅次于止水的天才,甚至看情況可能后面能夠比肩止水。
鼬也有些不理解富岳,疑惑道:“父親,你為什么能夠如此肯定會是這個結果呢?明明現(xiàn)在事實是和平終于敲定下來了?!?p> 富岳沒有解釋,他只是回想了幾年前的九尾之亂。
那時候他也嘗試著給村子遞交和平意愿。
得來的卻是心寒。
既然如此,倒不如趁著村子的核心權力衰弱,先下手為強......
心中這個念頭遲遲不消。
但感受到鼬的抵觸,他終究還是嘆了口氣:“這次測試就先到這里,你離去吧!”
“是,父親?!摈p輕頷首,離開了這里。
只留下思考著如何造反的富岳。
“友好共處?以前我選過了,是村子不給機會,既然如此,就別乖我選擇另一個解決辦法!”
聯(lián)想到而今越發(fā)空虛的核心權力層,富岳心里的念想無端地被放大了更多。
很快。
他著急起了家族內而今沒有出任務的其他上忍,進行旁敲側擊一般的試探,發(fā)現(xiàn)不少人的意見都很合自己心意,野心當即無可阻止地滋生了起來。
果然。
除了還是個孩子的鼬,都看得明白,而今的局勢,分明是天佑他宇智波!
富岳感覺局勢越發(fā)穩(wěn)定起來。
——
自然。
成人的眼里才有那些復雜與利益。
對于小孩子來說。
生與死,有時候就是如此的殘酷與直接,殘酷到足夠輕易扭曲人的心智和三觀。
忍界內很多孩子都是自幼就面對過這種情況的。
自幼就面臨鮮血,死亡,殺戮,很難真正形成健全的心里人格。
現(xiàn)在寧次也成了其中的一份子。
在見到自己父親的尸體后,他感覺整個人的腦子都空了起來,仿佛被重錘砸過一般,一整日都渾渾噩噩的。
直到觸及那冰冷的弧度。
他才知道,父親大抵是是真的死了。
……
兩天兩夜后。
日向一族的祠堂內。
寧次維持著相對應的姿勢,一雙白眼茫然而無神,回憶著父親說過的只言片語,感覺整片天空都灰暗了起來。
還記得那一日,父親談論過家犬的頸鏈時說過的話語,沒想到只是提前警示而已!
“主人和家犬之間的感情也可以很好,家犬落淚之后會黯然神傷,但家犬的頸鏈是去不掉的?!?p> “你要記住,刻印上籠中鳥之后,你將再算不上這一族的家人無論先前感情有多好。你是武器,是刀,是劍,唯獨不是家人?!?p> “家犬只有逝去的時候才會拖去頸鏈,分家也只有在死亡后,才能無視籠中鳥的束縛!”
祠堂外。
日足看著那道幼小的身影,輕聲詢問道:“他真的兩天兩夜沒有進食了嗎?”
“是的?!?p> “提醒一下他吧!至于籠中鳥的事情,先暫時延后一些?!?p> 日足沉聲安排著。
這幾日他的話語都很少,感覺心里有著十足的煩躁感,卻無法傾瀉出來。
為了日向一族。
族老們都這樣說。
為了日向一族。
他最初成為族長時也是這樣說的。
可是為什么死的一定要是他的人?
他說不出來。
只覺得這樣的活著比死了還難受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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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簡單de
雖然寫得不行,但還是厚顏一點求支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