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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小公主拿錯了拯救劇本

第40章:大丈夫能屈能伸

暴君的小公主拿錯了拯救劇本 歲也. 2269 2021-12-28 23:23:27

  和平客棧。

  蕭翀正在沐浴,客棧后的竹林隨著一陣響動,有什么東西竄進(jìn)了屋里。

  屏風(fēng)后水霧彌漫,隨著水流的聲音,蕭翀從浴桶里站起來,伸手拿過衣架上的衣裳穿上。

  剛剛從窗戶進(jìn)來的那個人站在門口,見到他出來單膝跪地拱手:“殿下,我們帶來的軍隊已經(jīng)在十里林附近駐扎好了,只等殿下一句話就潛進(jìn)大周皇宮擄走六公主?!?p>  蕭翀系著衣帶的手一頓,抬頭看著桌上的東西似乎是想了想什么,說道:“別有動作,本殿發(fā)現(xiàn)了一個更好玩的?!?p>  那黑衣人點(diǎn)頭稱是,再沒有得到問話就原路離開了。

  蕭翀看著他從窗戶竄出去,嘀咕道:“有門不走翻窗?”

 ?。?p>  第二日,梁酌自從上次獨(dú)自斷案之后就在府里閑了好幾天,他親生母親死了,現(xiàn)在府中都是小妾管賬,他想要點(diǎn)銀錢實(shí)在是不容易,跟他老子的小妾周旋了好幾天才堪堪得到一點(diǎn)碎銀。

  梁酌出了府就直奔百花樓,上個月他因?yàn)闆]錢被趕出來,實(shí)在是太丟臉了。

  街上人來人往,梁酌腰間系著錢袋子,雙手背在背后哼著小曲往百花樓走。

  他一只腳剛踏上臺階就被門口的姑娘攔住了,那姑娘甩著手絹:“梁小少爺,您可是好久沒來了呢?”

  梁酌樂呵呵地伸手挑了一下她的下巴:“你今兒的口脂顏色不錯,茶錦姑娘呢?”

  那姑娘捂著嘴笑的眼睛都彎了,說道:“茶錦姐姐在里面呢,不過現(xiàn)在梁小少爺可不能進(jìn)去?!?p>  “為什么?”梁酌立馬就變了臉,“怎么?她今天又有事情?”

  姑娘們收了笑,默認(rèn)了。

  梁酌性格不好,在平京城是出了名的紈绔,好人家的姑娘都是繞著他走,但誰知他壓根就看不上名家小姐,偏生喜歡一個青樓的花魁。

  梁酌黑了臉,扭頭就往里面走,姑娘們紛紛跑到他面前攔住他:“梁小少爺不能進(jìn)?!?p>  “滾開!”梁酌推開她們。

  姑娘們身子軟,力氣小,他這么一推就倒了三五個。

  跨進(jìn)院子就直奔茶錦姑娘的房間,茶錦的房間在后院的閣樓里,是單獨(dú)住,他找到房間一把推開門。

  房中的茶錦正跪坐在桌子前不知跟誰在講話,門被推開的瞬間她看向門口和闖進(jìn)來的梁酌對視一眼,皺眉問道:“你怎么來了?”

  梁酌走到她面前,擋住了她的實(shí)現(xiàn),聲音沉悶:“我已經(jīng)一個多月不曾見過你了。”

  “什么?”茶錦瞥了一眼紅帳中的人,又把目光挪回梁酌身上:“媽媽那里剛好進(jìn)了一批好酒,梁小少爺要嘗嘗嗎?”

  紅帳中的人沒有出聲說話,透過若隱若現(xiàn)地紗帳能清楚的看見他端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了一口,頭往這邊歪了歪,似乎是在等茶錦解決。

  梁酌和茶錦就是喝酒認(rèn)識的,去年春節(jié)那天他和他老子吵架,吵不過,一氣之下就跑出來了,想找個地方泄氣,于是就來了百花樓,他覺得自己的酒量還是很好的,然后他就遇見了茶錦。

  紅衫披發(fā),手里拿著一把團(tuán)扇,說要跟他對飲,于是那天他輸?shù)膶?shí)慘。

  “不喝!”他非常果斷的拒絕了:“你上次答應(yīng)我要陪我去千燈會,你說你有事,樓里媽媽直接叫人把我扔出來了,太丟臉了?!?p>  茶錦的臉色一言難盡,她從認(rèn)識這位小少爺開始就沒見他要過臉。

  “那我下次補(bǔ)給你?你今天先回去?”茶錦試探性問到。

  “為什么?你看什么呢?”梁酌見她一直心不在焉,時不時看自己,可能還不是在看自己,轉(zhuǎn)頭看了一眼。

  紅帳離他不遠(yuǎn),他也不瞎,能看見里面有個人。

  “你誰啊?”

  那人很安靜,所以他從進(jìn)來開始就沒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還有其他人。

  帳中的人沒說話,只是重重的把手里的茶杯擱在桌上,瓷杯和木桌相撞,發(fā)出悶響聲,在這個房間里被放的有些大。

  梁酌還不明白那人是什么意思,正想走過去把他揪出來身后的茶錦就提著裙子跑到前面來對著紅帳跪在地上對著紅帳伏了一伏。

  梁酌看懵了,問茶錦:“你跪什么?他誰啊他?”

  茶錦皺著眉,面露苦澀:“別講話,想不想要命了你?”

  “嗯?”

  紅帳中的人沒有說話,茶錦道:“梁小少爺快跪下?!?p>  梁酌懷疑自己聽錯了,問道:“你說什么?我爹是戶部侍郎,我舅舅是大理寺卿,我為什么要跪一個我不認(rèn)識的人?”

  茶錦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一副“你在說什么你再說一遍”的表情。

  梁酌不看她,對著紅帳里的人拍著胸脯說:“你知道小爺是誰么?小爺可是——”

  話還沒說完他就感覺有什么東西‘唰’的一下從他耳邊飛過,緊接著他就看見自己鬢角的發(fā)絲緩緩飄落在地上。

  ‘咕咚——’

  他咽了口口水。

  ‘撲通——’

  他跪下了,在茶錦旁邊。

  低伏著身子側(cè)頭問:“他誰啊?這么厲害?”

  茶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你不是不跪的嗎?”

  “大丈夫能屈能伸,在生死面前跪不跪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p>  茶錦沒有理睬他,對著紅帳里的人說道:“請殿下責(zé)罰。”

  此話一出,梁酌又不明白了,皇室的殿下屈指可數(shù),可不曾聽說哪位殿下喜歡逛青樓啊?

  他小聲問:“他是哪位殿下???”

  茶錦聽了依舊不回復(fù),說:“請殿下責(zé)罰?!?p>  安靜的房間里只有一顆顆棋子碰撞的聲音,清脆,響亮。

  等棋盤上的棋子都清干凈了他緩緩起身,深色的衣衫里晃過一抹亮色,瞬間消失不見,他道:“你自己解決?!?p>  說話的語氣很慢,說的很清楚,梁酌聽得見,但他聽著就像是‘你把他殺了’一樣。

  他在心里犯嘀咕,難道是自己不敲門就進(jìn)來打破了他們的二人世界?

  茶錦輕聲收令,等帳中的人離開她才側(cè)頭去看旁邊的人,梁酌雙眼盯著地上的毛毯,不知道在想什么。

  茶錦動了動才發(fā)覺出了一手的冷汗,她拍了拍梁酌站起來,回到矮桌邊坐下。

  梁酌沒有抬頭,也沒有起來,用氣聲問道:“那個非常厲害的殿下走了嗎?”

  “嗯。”茶錦點(diǎn)頭,倒了杯茶:“你為什么這么叫他?”

  梁酌撩了劉海,站起來走到她身后撿起地上的東西,遞到她面前。

  “棋子?”

  “沒錯,”梁酌把棋子扔到桌上:“他剛剛隨手扔過來的棋子割斷了我一縷頭發(fā),萬一他手抖一下是能割斷我脖子的。”

  茶錦喝著茶,沒有搭理他的話,她知道那人很厲害,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手上提著一把沾滿血的長劍,身后是火海尸山,面容冷峻淡定,一點(diǎn)都不像剛殺了人的,可偏偏他身后的場景將他襯托成了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魔。

歲也.

暈車實(shí)在是難受,還有一章明天補(bǔ),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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