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
忍著惡|心,朝唐津吐口水,唐津嗤笑,用手抹掉然后舔了舔。
白如初被唐津這個騷操作的動作給惡|心到了,咦咦??!
唐津再度過來的時候,白如初忍無可忍的掙扎。
“砰”
房門那邊傳來聲響,仔細一聽是有人在踹門,白如初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習段衍,門后面的是習段衍!
“習段衍?。?!習段衍我在這兒?。?!”白如初扯開嗓子的喊。
唐津臉色沉了下來,掐著白如初的臉頰,讓她的嘴巴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來。
“白如初我真是小看你了。”
門被踹開了,習段衍表情陰冷,特別是看到白如初被綁在大床上,唐津正在床邊掐著白如初的臉頰。
“習段衍!”因為臉頰被掐住的原因,導(dǎo)致只能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
唐津掀眼皮,朝習段衍看了過去,“動作那么快,我都還沒來得及把小初吃了?!?p> 手掌撫摸著白如初的臉龐,動作越來越親昵了起來。
習段衍沒吭聲,因為他知道唐津是不會那么輕易的放過他們的。
“你說說為什么非要喜歡他呢,他有什么好的。”
“跟我在一起多好啊,小初跟我在一起吧!”
很快房間進了十幾個保鏢,房門被關(guān)上。
這些保鏢看樣子是唐津的。
他說:“把他給我打趴下,我和小初要看戲?!?p> “是,二少爺!”
她顫顫的搖頭,希望習段衍能看到她的動作。
習段衍看見了,拳頭攥緊了幾分,在拳風撲面而來的時候,他側(cè)過頭躲開了。
呃...
白如初傻眼了,這特么什么情況?
這是習段衍?
十分鐘把這些人給撂倒了,然后呢?
唐津像條狗一樣被踩在地上。
習段衍第一時間給她松綁,她忍住太陽穴突突跳,連忙抬手猛擦額頭上的位置。
還以為這唐津有什么后招呢,結(jié)果是個菜雞,笑死。
溫暖和白建國還有關(guān)雪知道了這個事情,連忙給警局打了個電話,要告唐津。
唐津的父母也在交涉中,希望溫暖和白建國不要沖動,事情還有回旋的機會,可,溫暖和白建國都愛女心切,怎么可能讓自己女兒受這種委屈,說什么都不肯和解。
這件事過了一個星期,快到除夕了。
白如初親手織了圍巾打算送給習段衍。
除夕當晚,白若霖和與菲菲去約會了,白如初也約了習段衍一起出門。
大街上,聽著別人的吆喝,白如初問:“你餓了嗎?”
習段衍微愣,“沒有?!?p> “唐津那件事有結(jié)果了嗎?”他問
白如初看了眼自己的小手被習段衍的大手包裹著,悻悻地說:“有結(jié)果了,大概一年后就會被放出來吧!”
“一年?”這么少?那出來了豈不是又來招惹白如初?
這么一想,習段衍心里不平靜了。
白如初嗯了聲。
“好吃的糖葫蘆,吃了嘴甜甜!”
“好吃的糖人兒,甜到心里去。”
“這位小姐要不要來一串糖葫蘆?”
“小姐來個糖人兒?讓你家那位給你買唄!”
白如初:“???”
習段衍被糖人兒的攤主說的話給取悅了,掏出錢來買了個糖人兒遞給白如初。
當然,賣糖葫蘆的也不氣餒,“這位小哥,給你媳婦買個糖葫蘆唄!”
果然,習段衍又掏了錢買了一串糖葫蘆。
白如初:“......”他們是在坑你的錢你看不見嗎?
小心翼翼的在糖人兒咬了一口,甜膩膩了,倒也好吃,吃了幾口,覺得膩了,把剩下的遞到習段衍的嘴邊,說:“我膩了,你把它吃掉。”
習段衍也不嫌棄,張嘴就咬住,另一只手拿住了小棍子。
白如初見他吃了,問:“好吃嗎?”
習段衍含糊的嗯了聲,心說太甜了太甜了!
“衍哥”白如初叫了一聲。
習段衍不明所以,帶著詢問的眼神低頭看著白如初。
白如初揚起小臉,一臉認真地問他:“你還在愧疚嗎?”
習段衍身形一僵,白如初沒錯過他臉上閃過的錯愕,他沉默了片刻,才說:“讓人把你給擄走了是我的失責,以后不會了?!?p> “衍哥,你下來點?!辈弊佣妓崃?,主要是習段衍太高了。
習段衍聞言,貓下腰和白如初對視,白如初一只手摸著習段衍的臉頰,她說:“衍哥,這不是你的錯,你不需要愧疚,你不欠誰的。”
*
吃完糖葫蘆,最后一課給了習段衍吃,開胃。
兩人來到火鍋店,點了好些配菜。
白如初唰了塊羊肉,“這個羊肉不錯,衍哥給你吃?!?p> 把羊肉放在習段衍的碗里。
“這個牛肉也不錯。”唰熟了就放到習段衍碗里。
習段衍無奈地說:“好了別給我唰了,你好好吃飯?!?p> 白如初悻悻地哦了聲,唰了自己吃。
麻辣小龍蝦上來的時候,白如初嫌剝起來麻煩就沒碰。
習段衍卻看到了她內(nèi)心的渴望,直接帶上一次性手套,給她剝蝦。
“好吃嗎?”見白如初吃掉了一只蝦,他問。
白如初點了下頭,“好吃,再來一個?!?p> 聞言,習段衍又剝了一個給白如初。
吃完火鍋后,兩人就去了附近的燒烤店,白如初覺得現(xiàn)在應(yīng)該可以再吃一點。
結(jié)果在燒烤店她看到了白若羌和他的女朋友。
他女朋友長的很好看,笑起來很溫柔。
白如初微微笑地給他們打招呼,“堂哥好,堂嫂好!”
白若羌見是白如初,意外地挑眉,當他看到身后還有個習段衍,就知道這兩人是來約會的,想了想還是打了個招呼,“嗯,和段衍來逛街?”
“若羌哥,好久不見?!绷暥窝茳c了下頭跟白若羌打招呼。
白若羌的女朋友莞爾,“如初。”
她不認識習段衍所以不知道怎么稱呼。
白若羌給她介紹,“這位是如初的未婚夫,習段衍?!?p> “喔,原來是習家的公子。”習這個姓很少見,一聽就知道是哪家的了。
白如初大大咧咧的和習段衍坐在他們一桌,她說:“堂哥堂嫂你們不介意我和你們一起吃吧?”
堂嫂笑著說:“當然不介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