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然后被咬了
堂嫂笑著說:“當(dāng)然不介意了,你們還需要點什么?”
白若羌:“......”他好想把白如初丟出去。
和堂嫂一邊吃著燒烤一邊說著趣事,習(xí)段衍和白若羌兩個人只能默默地吃著燒烤一邊聽她們說,時而插個話。
“堂嫂,你什么時候和堂哥結(jié)婚啊?”說了那么多,是時候到正題了。
白若羌和堂嫂兩人一怔,堂嫂有些嬌羞,臉不爭氣的紅了起來,可能是燈光的問題,所以看不太清楚。
白若羌卻說:“如初你和段衍也該回家了?!?p> 白如初撇嘴,“還早呢?!?p> “對了堂哥,堂姐最近還好嗎?”自從開導(dǎo)了堂姐后,就再也沒有看到她了。
問到白如玉,白若羌臉色有些不自然,白如初捕抓到了這種情緒,問:“堂姐不會出事了吧?”
白若羌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說:“她倒是沒事,只是分手了有些消沉?!?p> 分手了?
可真快?。?p> 白如初呀了聲,“那人沒糾纏堂姐吧?”
白若羌說:“分手一個星期,他就來了,說什么都想復(fù)合,如玉沒有答應(yīng)?!?p> “沒有答應(yīng)就對了!”白如初脫口而出。
一時間,三雙眼睛看著她,她有些尷尬的干笑了兩聲,白若羌鏡片內(nèi)的雙眼微微瞇起有些危險,“如初,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白如初啊了聲,打算裝傻,“什么知道些什么?分手不是很正常嗎?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男人千千萬,不行咱就換?!?p> 糟糕。
看到習(xí)段衍那笑似非笑意味不明的雙眼,她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白如初干笑了兩聲,讓自己變得自然一點。
白若羌也沒打算追問,只是說:“你有這個自覺就好了?!闭f完還看了一眼習(xí)段衍。
白如初:“......”堂哥你是來坑我的嗎?
好不容易從堂哥堂嫂的魔爪里出來,回到家門口,就被強行拉到了隔壁。
黑燈瞎火的,沒人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什么。
習(xí)段衍把白如初抵在墻上,居高臨下地問她:“男人千千萬,不行咱就換?嗯?”
白如初討好的嘿嘿了兩聲,“我只是開個玩笑,不對,這句話又不是針對你,你臉黑得像吃了屎一樣?!?p> 習(xí)段衍:“......”
習(xí)段衍說:“好久沒親過你了,我有點想了?!?p> “不!”白如初伸出手捂住他的嘴,說:“你不想!”
習(xí)段衍雙眸瞇了瞇,“我想?!?p> 白如初:“......”可我不想?。∧阋挥H我我就腰軟!
等會回家的時候,碰到爸爸媽媽或者哥哥怎么?竹馬這個想法居心叵測。
從隔壁出來的時候,白如初的腿還是軟的,加上燈光黯淡,看不清楚她臉上的紅暈。
她一邊走一邊在心里罵習(xí)段衍。
習(xí)段衍是屬狗的嗎?
他竟然咬破我的嘴唇?
他一定是屬狗的!
操了!
這男人沒有一句話是真的!
我要裂開了!
還好
!
還好他沒讓我用手服務(wù)!
不然,我手一定很抖!
想想自己也打了個冷顫,自從習(xí)段衍接納自己后,就變得肆無忌憚了起來。
真的狗!
第二天,習(xí)段衍脖子上圍著白如初的圍巾,白如初也戴著習(xí)段衍親手制作的發(fā)夾,很好看。
“你戴我的圍巾,真帥啊!”白如初感嘆道。
習(xí)段衍一笑,也夸贊她道:“你戴著我送你的發(fā)夾,真哈看?!?p> 白如初羞澀的低著頭,謙虛道:“哪有??!”
“你們有完沒完了?”白若霖被迫當(dāng)成透明人,看著她們在膩歪,一陣惡寒。
白如初本性暴露,瞪了白若霖一眼,“哥哥不說話,我們不會把哥哥當(dāng)啞巴的?!?p> 白若霖微嘆:“所以你們是未婚夫妻,但,現(xiàn)在是在學(xué)校門口,你們能不能注意一點?”
“啊!”白如初嘴上說著“知道了知道了。”眼睛卻盯著習(xí)段衍,俏皮的拋媚眼,“乖乖等我去給你送午餐哦~”
“...好”說實話,習(xí)段衍也搞不懂白如初要干什么,這太反常了,讓他心里有些涼涼的。
等白如初走后,白若霖就問:“你惹她了?”
習(xí)段衍搖頭然后又點頭,“應(yīng),該吧?”
估計白如初在為昨天晚上的事耿耿于懷呢,正打算怎么蔫壞的報復(fù)他。
“應(yīng)該吧?”白若霖嘴角一抽,這也太明顯了吧?
來到自己的座位,就看見與菲菲手里戴著一個手鐲,看上去很漂亮,用了什么鑲了進去。
一目了然的白如初雞賊地問:“菲菲,你手鐲真好看,誰送的啊?”
與菲菲原本是一愣,然后是嬌羞的笑了,還咬著下唇。
這是什么操作?
白如初表示不是很明白。
“別,你別這樣笑,這讓我很想脫鞋子然后給你一腳踹沒了?!卑兹绯躅^疼的拿出課本。
與菲菲連忙收住笑意,說:“你自己都知道了,還問我,簡直是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白如初大大方方承認。
與菲菲:“......”
與菲菲也不跟她皮,直接丟出炸彈,“聽說,唐津被保釋出來了?!?p> “什么?”白如初的眼睛瞬間就瞪圓了。
見白如初這樣,與菲菲心里大喜,又重復(fù)了一遍,“唐津被人保釋了?!?p> “誰保釋的?”唐家可沒這個能力。
與菲菲說:“有些渠道傳b市習(xí)家有插手,不過沒有定論,我覺得啊,這一定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啦!”
“......”
子虛烏有?
這可未必。
關(guān)雪一大早醒來就接到本家的電話,說要趕過去一下。
過去后,才知道,本家竟然偷偷的保釋了唐津,關(guān)雪二話不說就鬧上了。
“你個王八蛋!誰允許你們這么干的?”
“你們竟然偷偷保釋唐津?”
“瑪?shù)?!罵你們都是輕的?!?p> 關(guān)雪罵的口干舌燥的,一口氣喝完了一杯白開水。
沙發(fā)上還坐著兩三個人。
一個是當(dāng)家做主的人,習(xí)明,還有個是小姑子習(xí)印,還有習(xí)明的老婆池富美。
習(xí)印冷哼了聲,陰陽怪氣道:“二嫂啊~我們都分家了,你說這話可就不對了?!?p> “你給我閉嘴!家里的煞筆!”關(guān)雪直接罵了回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