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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你保護(hù)女明星,你把她給娶了?

第9章 蝎子開山刀

  呼!

  瞧見安德魯被淹沒在了泱泱車流中,

  柳韻詩禁不住松了一口氣。

  她不止一次聽錢江浩吹噓安德魯有多厲害了。

  說安德魯在當(dāng)雇傭兵的時(shí)候,

  很喜歡將人的頭皮剝下來,

  曬干,

  留作紀(jì)念品。

  這頗有點(diǎn)老印第安人的做派。

  “但我不用怕……”

  柳韻詩瞧了一眼蘇北,

  心中便馬上溢出了安全感。

  我的保鏢消滅過二十個(gè)安德魯呢!

  哼哼!

  “蘇北……”

  瞧了一眼正在開車的蘇北,柳韻詩輕聲問道:“其實(shí)就算是我不露臉,你也不會(huì)讓安德魯趕上的,對(duì)嗎?”

  “差不多吧!”

  蘇北在新的一個(gè)紅燈路口停下,說道:

  “咱們的車百公里加速1.9秒,他那車至少也得5秒以上了,很難趕得上咱們,可這里不是郊區(qū),如果對(duì)方不要命飆起車來……”

  說到這里,

  蘇北用下巴指了指前方路口。

  柳韻詩瞧過去,

  一位老太太正牽著一個(gè)小女孩過馬路。

  柳韻詩深以為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蘇北,剛剛你是對(duì)的!”

  “那蘇北,你……”

  片刻后,柳韻詩又忍不住問道:“你會(huì)因?yàn)槲覄倓偮赌樀氖?,有那么一點(diǎn)……得意嗎?”

  他開著炫酷的億元跑車,拉著一位漂亮女明星招搖過市,被女明星的粉絲熱情追逐著……是個(gè)男人都該得意吧?

  要不蘇北嘴角怎么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呢?

  嗯!

  他一定是很得意的!

  “沒有?!?p>  蘇北竟否認(rèn)道:“這點(diǎn)小事還不至于讓我得意?!?p>  “那你為什么笑?”

  柳韻詩難免有些失望。

  “我笑了嗎?”

  蘇北聳了聳肩:“如果我真的在笑,那就是我覺得有些好玩?!?p>  好玩?!

  呼!

  柳韻詩變得氣嘟嘟的,提醒蘇北道:

  “別忘了你并沒有置身事外!”

  錢江浩在電話里說不僅要她身敗名裂!

  還要讓蘇北活不過明天!

  蘇北撇了撇嘴。

  仍是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

  “蘇北?!绷嵲娗浦K北的臉,問道,“那什么事才能讓你得意?”

  她自己都沒意識(shí)到。

  她開始想要了解這個(gè)男人了。

  “嗯……”

  蘇北的表情慢慢變得嚴(yán)肅起來,說道:“遇到這件事的時(shí)候?!?p>  蘇北用右手做了一個(gè)圓形,

  在自己心口放了放。

  柳韻詩不解道:“這是?”

  蘇北道:“獎(jiǎng)?wù)??!?p>  “哦……”

  柳韻詩恍然明白了。

  她腦海里還升起一幅畫面。

  那就是蘇北站在臺(tái)上,接受首長給他頒發(fā)軍功獎(jiǎng)?wù)?,而臺(tái)下就是他的一眾戰(zhàn)友,他的臉上充滿了得意……

  “那你是不是隨身攜帶獎(jiǎng)?wù)铝???p>  柳韻詩沒摸過真的軍功獎(jiǎng)?wù)?,問道:“能不能給我看看?”

  “沒帶著?!?p>  蘇北卻是搖了搖頭。

  但他隨即指了指自己的胸膛:“不過呢,傷疤才是我們最喜歡的獎(jiǎng)?wù)?,一輩子都帶在身上?!?p>  傷疤才是我們最喜歡的獎(jiǎng)?wù)隆?p>  一輩子都帶在身上。

  柳韻詩禁不住默念著這句話。

  同時(shí)也想起了蘇北洗澡的時(shí)候,

  那一道道傷疤。

  她紅著臉再看蘇北時(shí),

  他的形象已經(jīng)變得好偉大了……

  “那么蘇北?!?p>  沉默了一下,柳韻詩瞧著車內(nèi)奢華的內(nèi)飾,問道:“你為什么這么有錢?”

  “呵!”

  蘇北笑了笑:“像我們這種人,沒錢才合理嗎?”

  “額……”

  柳韻詩頓時(shí)啞口無言。

  同時(shí)也莫名想起了一句話:

  為眾人抱薪者,

  不可使其凍斃于風(fēng)雪;

  為自由開道者,

  不可令其困厄于荊棘。

  像蘇北這種人,

  就不該受窮!

  ……

  “馬勒法可兒!”

  “氣死偶勒!”

  當(dāng)蘇北的車?yán)鞯耐ㄟ^一個(gè)個(gè)路口時(shí),

  雇傭兵安德魯卻是瞅著堵在自己前方的擁擠車流,火冒三丈。

  這特么怎么追趕?

  金主交待的任務(wù)完不成了??!

  嘀嘀!

  突然,

  他看到一輛摩托車停在了他的車窗外,按著喇叭,催促著前方的車快走。

  那摩托車還是川崎雙缸400系列。

  是不折不扣的機(jī)動(dòng)車。

  只能走機(jī)動(dòng)車道。

  瞧著那輛摩托車,

  安德魯眼睛瞇起一條線。

  然后,

  他將放在副駕駛座位上的蝎子穿山刀掖藏在了后腰,

  推開車門下了車!

  “眼瞎了沒看到堵車嗎?”

  “按尼瑪?shù)睦?!?p>  安德魯義正嚴(yán)詞的斥責(zé)著,

  一個(gè)鞭腿就將摩托車車主踹下了車!

  然后他快速騎上那輛摩托車,

  躥進(jìn)了自行車道,

  跑了!

  “搶我車???!”

  摩托車車主從地上爬起來,

  瞧著逃之夭夭的安德魯,

  馬上撥打了妖妖靈:

  “喂,妖妖靈嗎?”

  “有一個(gè)傻批老外搶了我的車!”

  “我五萬塊買的!”

  “快幫我抓人??!”

  ……

  “蘇北,謝謝你了!”

  當(dāng)?shù)诌_(dá)母親小區(qū)的時(shí)候,

  柳韻詩低聲對(duì)蘇北道了聲謝。

  而她叫蘇北的名字也越來越順口了。

  蘇北連一句不客氣都懶得說,將車在樓下停好后,就跟著柳韻詩上了樓。

  “花籃的花兒香?!?p>  “聽我來唱一唱,唱呀一唱?!?p>  “來到了南泥灣……”

  結(jié)果剛到母親家門口,

  還沒等打開門,

  柳韻詩就聽到一陣喜洋洋的歌聲從家里傳了出來!

  “怪不得不接我電話呢!”

  柳韻詩一下子板起了俏臉,

  知道自己的母親又在家里跳廣場舞了!

  為了這事鄰居都投訴過她好幾次了!

  “媽,快關(guān)掉!”

  柳韻詩用自己的指紋打開了防盜門的指紋鎖,

  一進(jìn)門就沖著正在客廳跳舞的母親喊道。

  而用指紋鎖也是沒辦法的事,

  老太太上了年紀(jì),

  出門總是忘帶鑰匙。

  “女兒?你咋來了?”

  柳母關(guān)掉嗡隆隆響的音樂,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對(duì)自己女兒道:

  “你沒必要親自來的??!我自個(gè)兒又不是找不到麗卡爾酒店,你沒必要親自跑一趟的??!”

  她自是記得今天中午的事。

  中午女兒要和錢江浩敲定具體的結(jié)婚日子了。

  “蘇北?!?p>  柳韻詩不理會(huì)母親,沖著站在門口的蘇北道:“你先稍微坐一下,等我和我媽……聊一聊,很快的?!?p>  “好?!?p>  蘇北反鎖了防盜門,

  坐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

  柳韻詩本打算馬上拉著母親去臥室聊的,

  但瞅了一眼獨(dú)自坐在沙發(fā)上的蘇北,

  又拿起水壺,

  給蘇北倒了一杯水。

  “誒?”

  柳母見狀,

  皺了皺眉頭!

  她認(rèn)得蘇北!

  前些天,她帶著幾個(gè)老姐妹去女兒劇組探班,見過蘇北一面,知道蘇北是女兒的保鏢,還是錢江浩花錢給女兒雇的!

  女兒這個(gè)大明星,

  干嘛親自給保鏢倒水?

  不至于如此厚待的啦!

  嗤!

  也就是在此時(shí),

  一道異響從防盜門上響起!

  蘇北扭頭淡然瞧過去,

  看到一把鋒利的開山刀,

  竟徑直刺穿了防盜門指紋鎖!

  來了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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