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那刀也不知是什么材質(zhì)做的。
竟然削鐵如泥般的,
直接刺穿了防盜門指紋鎖!
嗤嗤!
隨即那刀又刺了兩下,
直接將指紋鎖刺了個稀巴爛!
咣當!
厚實的防盜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一個身高足有一米九的刀疤臉老外,
氣勢洶洶的出現(xiàn)在了門口!
其目光更是肆無忌憚的籠罩在了柳韻詩母女身上!
屋內(nèi)的空氣一下子充滿了壓迫氣息!
“安德魯,你過分了!”
柳韻詩急忙將母親護在了身后,厲聲呵斥道。
同時她還下意識瞧了一眼蘇北。
蘇北只是端起她剛剛倒的水,喝了一小口,而后平靜的走過來,擋在了她和她母親面前。
安全感!
滿滿的安全感一下子涌遍柳韻詩全身!
屋子里的壓迫氣息也減輕了好多!
“嘿嘿?!?p> 瞧見蘇北站了出來,安德魯舔了一下嘴唇,轉動了一下手中的開山刀,沖著蘇北陰冷道:“你可以的,居然解決了六子他們兩個!”
“小魯?!?p> 蘇北瞅了一眼大開的防盜門:“你先關下門,讓鄰居看到了不好。”
“額……”
安德魯歪了歪頭,還從沒人這么“親昵”的稱呼過他。
他也并沒有關門,而是拎著手中鋒利無比的開山刀,大搖大擺的走了幾步,站到了蘇北面前。
“很快的?!彼痈吲R下瞧著蘇北,“沒人會看到的。”
安德魯身材魁梧高大,
仿若一尊鐵塔。
往蘇北面前一站,
似乎已經(jīng)揭示了勝負!
“女兒啊!”
柳母早已嚇得瑟瑟發(fā)抖:“這是咋回事啊?”
柳韻詩緊緊握著母親顫抖的手,低聲道:“媽,他是來找咱家麻煩的,具體情況我待會兒再給你細說?!?p> 柳母顫抖得越發(fā)厲害,喃喃道:
“都拿刀了,多大仇啊,會死人的,會死人的……”
沒人愿意看到死人。
尤其是在自己家看到死人。
她好希望蘇北這個保鏢能撐住場面。
“死!”
安德魯沒再說一句廢話,
陡然揚起開山刀,
狠狠向蘇北劈下!
躲在蘇北身后的柳韻詩母女,
嚇得本能的向后退!
一只柳母養(yǎng)了兩年的白貓,正在陽臺上曬太陽,也突然炸著毛躲到墻角去了!
安德魯?shù)淖旖且呀?jīng)揚起嗜血冷笑了!
叮當!
但當開山刀距離蘇北頭頂不過兩寸的時候,
空氣里陡然發(fā)出了一道清脆響聲!
隨即一切歸于平靜!
“What?!”
安德魯?shù)皖^一瞧,
手中的開山刀竟然斷成兩截了!
與此同時,
他的脖頸驟然一涼!
定睛一瞧,
一把其貌不揚的中式菜刀,
已經(jīng)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而持刀人正是蘇北!
一股濃烈的恐懼頓時涌遍了安德魯全身!
他壓根都沒看清蘇北出手!
太快了!
一切發(fā)生的都太快了!
“是否很驚訝,講不出話?”
蘇北的表情至始至終都沒發(fā)生過一丁點變化,淡淡道:“要不要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讓你再來一次?”
再來一次?
柳韻詩一聽臉又紅了。
“蘇北!”
但柳韻詩絕不想再看到嚇人畫面,沖著蘇北的背影道:“讓他快滾,這里不歡迎他!”
“跪下?!?p> 對待敵人,蘇北從不懷有憐憫之心,手上一用力,菜刀在安德魯脖子上壓出一道傷口,說道:“求我!”
“你這是什么刀?”
安德魯感覺自己脖頸大動脈一陣跳動,慢慢彎下雙膝,跪在蘇北面前問道。
而血已經(jīng)慢慢染紅了他的衣領。
他心里無比清楚,
若是在戰(zhàn)場上,
他已經(jīng)是一具死尸了!
柳韻詩示意讓母親轉過頭別看。
同時她心里有種說不出的爽快!
我的保鏢真的好厲害!
這算是……
二十一個了!
二十一個了!
蘇北俯視著安德魯:“菜刀??!”
安德魯嘴角抽了抽:“哪有這么牛批的菜刀?”
下一秒。
安德魯突然一翻手腕,摸出一柄二十公分長的匕首,向蘇北小腹狠狠扎去!
在他心里并沒有武德的存在。
只有不擇手段的取勝。
然而,
他很不幸的遇到了蘇北。
蘇北身上的每一道傷疤,都銘刻著血淋淋的生死經(jīng)驗,早已將安德魯?shù)难濕枚伎创┝耍?p> 咚!
只是一個簡單的屈膝上踢!
卻是致命的踢在了安德魯?shù)南掳蜕希?p> 安德魯?shù)哪X袋猛地向后一仰,
身體緊跟著向后倒去!
但他的雙腿仍是跪著的!
蘇北抬腳下踩!
狠狠踩在了安德魯?shù)男靥派希?p> 咔嚓!
安德魯這尊鐵塔,
一下子凄慘的折疊在了地板上!
胸骨顯然已經(jīng)折斷了,
有骨刺刺破了他的衣襟,
鮮血如注。
而他手中的匕首,
至始至終都沒能成功刺到蘇北!
蘇北一把抓起安德魯?shù)念^發(fā),在地板上拖拽著,拖出柳母家門,拖到外面樓道里,又踢了一腳。
咕咚咚!
安德魯就如同是一只碩大的人形沙袋,
沿著樓體咕嚕嚕滾了下去!
已經(jīng)給過你機會了,
可是你不中用啊!
蘇北看都不看一眼滾下樓道的安德魯,扭頭回到了柳母家里,像是什么事都沒做似的,坐回了沙發(fā)上。
他又喝了一小口水,
而后對仍站在那里的柳韻詩母女道:
“現(xiàn)在你們可以聊一聊了?!?p> “哦,對了?!?p> 蘇北又將一個愛馬仕錢包丟在了面前的茶幾上,說道:“這是小魯?shù)腻X包,里面的錢是賠償指紋鎖的。”
母女二人禁不住對視一眼。
哇哦~
連賠償都要回來了~
好細膩的男人哦~
好解氣哦~
蘇北將頭靠了靠,
頭枕沙發(fā)椅背,
瞧著天花板。
自打自己退伍后,常常夢回戰(zhàn)場,肆意殺敵,但夢畢竟是夢了。而他之所以始終沒向柳韻詩攤牌,就是想著對手能讓他舒展一下筋骨,給平淡的日子加點鹽,可是對手的實力太弱了,壓根不夠他填牙縫的,甚至都比不上昨晚的柳韻詩!
昨晚他也抗拒過。
但還是被柳韻詩得逞了。
蘇北慨然長嘆:
寂寞!
寂寞?。?p> 柳韻詩竟然沒急著和母親聊一聊,她邁動長腿,走到茶幾前,給蘇北的水杯添了水。
“女兒??!”
柳母見狀,急忙開口道:“讓人家喝白開水哪行??!你快去把媽珍藏的槐花蜜拿出來,給……給……”
柳韻詩扭頭看向母親:“他叫蘇北?!?p> “對對!”柳母繼續(xù)道,“給蘇北加點槐花蜜,那個可甜可甜了!”
而她已經(jīng)被剛剛那一幕,
嚇得沒辦法挪腳了。
【叮!恭喜宿主成功保護了目標,完成一次保衛(wèi)任務!】
也就是在這時候,
蘇北腦海里又響起了一道系統(tǒng)提示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