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劉桂芝就呆住了。
她眼神震驚地望著陳凡,眼中滿是不敢置信。
“你說……他……天瑞集團的董事?”
劉桂芝結結巴巴地問了一句,到現在她還是不敢相信。
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年輕人,竟然會是天瑞集團的董事?
天瑞集團,那可是江平市一流大企業(yè)呀,平常人想進去找一份普通的工作都難的不行。
至于董事,那已經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根本就不是她能想象到的層面。
在她的印象中,兒子能進入天瑞集團上班,就已經是一件非常值得自豪的事了。
而兒子能當上部門主管,那已經算是他們祖上燒高香了。
至于什么集團董事之類的,她連想都不敢想。
而此時此刻,在聽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是天瑞集團的董事之后,她的世界觀轟然就踏了下來。
她所有的自豪,所有的驕傲,在這一刻,仿佛都被踩在了地上,變得一文不值。
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可是張了半天,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只能露著驚奇、羨慕、驚愕以及夾雜著一絲荒唐的神情,看著陳凡,呆呆地說不出話來。
“云婆婆,你先好好休息,我改日再來看你。”
“劉姨,我們走了?!?p> 程立雪起身和她們打招呼。
聞言,劉桂芝過了好大一晌才回過神來,表情有些遲鈍地道:“哦,好。”
病房外。
陳凡與程立雪剛出來,走廊里頓時響起一道急切的聲音。
“讓一讓!讓一讓!”
陳凡剛拉過程立雪退到一邊,一輛急診專用的推車就被推了過來。
上面躺著一名老人,只不過此時,嘴唇發(fā)青,面目猙獰,身體像是中邪了一樣不停地抽動。
若不是旁邊家屬和醫(yī)護人員拼命按住,只怕他早已從推車上跳了起來。
旁邊眾人,看到這,頓時嚇得退到了兩邊。
“天,那人是得了什么病,怎么那么可怕?”
推車走后,旁人開始心有余悸地說道。
“反抗的那么厲害,怎么看都像是得了什么失心瘋一樣?!?p> “離他遠點,小心別被傳染了?!?p> 眾人七嘴八舌地說著。
只有陳凡,看著推車離開的方向,眉頭緊皺,似乎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來了?”旁邊,程立雪見他這幅樣子,出言問了一句。
“嗯”
陳凡點了點頭,道:“那老爺子只怕活不過今晚?!?p> 陳凡剛說完,走廊里,一名男子瞬間轉身,目光盯著他,語氣不善道:“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剛才那位老人家可能活不過今晚。”
“一派胡言,我父親身體那么好,怎么可能會活不過今晚!”男子氣憤地說了一句,轉身就走。
見狀,陳凡搖了搖頭,嘆息一聲。
本來還在考慮要不要出手救那老人家的,不過看他家人的這語氣,陳凡只好作罷。
“剛才那老人得的是什么?。俊背塘⒀┎唤麊柕?。
“那老人沒有得病。”
“沒有得???”程立雪頓時就好奇了。
“那老人中了詛咒。”陳凡說道。
“詛咒?”程立雪不禁有些愕然。
前方,還未走遠的男子,聽到這,頓時凝了凝眉。
詛咒?
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還有人相信這東西?
男子不屑地冷哼一聲,轉身走入病房,將陳凡的話拋之腦后。
病房中。
“醫(yī)生,我爸到底是得了什么???”
“目前還正在觀察中?!?p> “你們觀察這么長時間了,還沒觀察出來?”
“令尊的情況有些復雜,目前我們還無法判定他是得了什么病。”主治醫(yī)生有些汗顏地說道。
聞言,問話的女子臉色頓時就拉了下來。
她轉身看向自己丈夫,道:“京都的徐教授還有多久能到?”
“現在已經上飛機了,估計還得兩個小時。”
“京都的徐教授?”主治醫(yī)生聽著他們說的話,忽然問道:“你們說的可是京都的徐天應徐教授?”
“沒錯,就是他?!?p> “竟然真的是他!”
聞言,主治醫(yī)生眼中頓時露出一抹興奮之色,道:“如果他能來的話,你父親應該就有救了?!?p> “你知道他?”
“當然,徐天應徐教授,乃是國內最頂級的神經科教授,如果說連他都看不出你父親是什么病的話,那這世界上就沒有人能治好你父親了。”
……
兩個小時后。
一位年過半百的老醫(yī)生,來到了這間病房。
“徐教授,你終于來了!”
“嗯”
徐天應簡單應了一聲,一邊換上白大褂,一邊道:“你父親現情況怎么樣了?”
“醫(yī)生剛給他打過鎮(zhèn)定劑,現在睡著了,但是只要一醒來,還是會不停地抽動。”
“血液分析、CT彩超、心電圖什么的都做過了嗎?”
“都做過了。”
說著,那名主治醫(yī)生將幾張剛出的結果遞給了徐教授。
“病人現在在哪,帶我過去看看?!?p> 徐天應看完單子后,不禁皺了下眉。
從做的各項檢查來看,病人似乎并沒有什么明顯的異常。
他的心里隱隱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很快,徐天應來到病人床前。
然而,在看到謝良山的第一眼。
徐天應臉色頓時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