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神經(jīng)科教授,他這些年接觸過的靈異事件實在太多了。
起初他也是不信,畢竟研究了這么些年病例,他相信的只有科學(xué)。
可是后來,直到親眼看見有大能之士,親手治好了一個將死之人。
從那以后,他的世界觀就發(fā)生了轟然的變化。
原來這個世界是真的存在一些能人異士的。
從那以后,他就開始研究這方面的相關(guān)論述,好在后來機緣巧合之下,他結(jié)識到了一位大能之士。
那位大能之士,雖然沒有教他怎么治人,但卻教了他怎么去看一個病人是否屬于非正常生病。
而眼下,這謝良山就是非正常生病。
“徐教授,我父親他?”
謝無庸看著徐教授半天不說話,心中忍不住擔(dān)心起來。
“徐教授,病人還需要做什么檢查嗎?”旁邊,主治醫(yī)生也跟著問了一句。
“不用了?!?p> 徐天應(yīng)搖了搖頭。
“你已經(jīng)看出來他是什么病了?”主治醫(yī)生眼睛不禁一亮。
徐教授就是徐教授,只是看一眼,就能看出什么病。
不愧是全國最著名的神經(jīng)科教授。
然而,出奇的,徐天應(yīng)卻搖了搖頭,說了一句令他大跌眼鏡的話。
“他沒有病?!?p> “啥?”
主治醫(yī)生瞬間就愣住了。
旁邊的謝無庸卻不禁皺起了眉頭。
他突然想起,之前在走廊里那個人說的話。
他當(dāng)時好像也是說,父親沒有病?
不知道為什么,謝無庸突然感覺自己可能錯過了什么。
“徐教授,你說我父親他……沒有得???”
“你父親確實沒有得病。”
聽到徐教授親口確認,謝無庸臉色不禁一變,他喃喃道:“難道之前那個人說的是真的?”
“之前誰還說過?”
徐天應(yīng)突然轉(zhuǎn)身,看著他問道。
“之前走廊里遇到了一個人,他也說父親沒病,不過我并沒有當(dāng)真?!?p> “他還說了什么?”
這時,徐天應(yīng)臉色突然嚴肅起來,直覺告訴他,謝無庸在走廊里遇到的那個人,很可能就是自己之前見過的那種能人異士。
“他還說父親是中了什么詛咒,活不過今晚……”
說到這,謝無庸臉色突然一變,他語氣有些不確定地道:“徐教授,你說我父親該不會真的……”
徐天應(yīng)臉色凝重道:“那個人說的可能是真的?!?p> 聽到這,謝無庸臉色終于難看起來。
“徐教授,我父親的情況你能治療嗎?”
徐天應(yīng)搖了搖頭,道:“你父親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也無力回天。”
“那這么說,我父親他今晚真的有可能會……”
一想到那個結(jié)果,謝無庸臉色頓時煞白起來。
“你還記得之前那人的長相嗎,如果能把他找回來的話,你父親說不定還有救?!?p> 徐天應(yīng)是見識過那些人的手段的,直覺告訴他,那個人既然能說出謝良山的癥狀,那么他肯定也能治療謝良山現(xiàn)在這種情況。
“我現(xiàn)在就去調(diào)攝像頭?!?p> 說著,謝無庸直接快步走出了病房。
兩個小時后。
淮海商業(yè)街。
陳凡和程立雪正在逛街。
一輛奧迪A6突然停在了他的面前。
緊接著,一名男子從車上下來,快步走到陳凡面前道:“先生,你好?!?p> “有事?”
看到這人突然攔住自己去路,陳凡不由皺了下眉。
“你之前說我父親活不過今晚,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謝無庸突然問道。
“你之前不是不信嗎?”陳凡表情淡淡。
“之前是我有眼無珠,不知先生乃是高人,還請先生可以救我父親一命。”
“我為何要救他?”
陳凡目光平靜地看著他。
“只要你肯救我父親,想要多少錢都可以?!?p> 聽到這,陳凡頓時就笑了。
“你覺得我是那種缺錢的人嗎?”
“那先生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應(yīng)你?!?p> “我什么也不想要。”
陳凡直接拒絕了他。
“先生是覺得我是在空口說白話嗎?”
謝無庸正色道:“我們謝家這些年雖然沒落,但是在江平市也是有一些底子存在的,如果先生肯答應(yīng)救我父親,我謝無庸發(fā)誓,一定會盡全力滿足先生的任何要求?!?p> “謝家?”旁邊,程立雪聽到對方的身份,忽然想起了什么。
“你父親可是叫謝良山?”程立雪突然問了一句。
“沒錯,家父的確是這個名字?!?p> “程小姐,你認識他父親?”
程立雪搖了搖頭,道:“并不認識,只不過早些年謝良山的名氣很大,以前聽說過他?!?p> 說完,程立雪眼中不禁閃過一抹光亮,對于謝良山的身份,別人不清楚,她可是很清楚。
如果能和他扯上關(guān)系,甚至讓他欠一個人情的話,那這對于陳凡來說,未嘗不是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