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話,你我情同姐妹,修在說什么奴婢。”白歌嘴角帶著笑,不緊不慢的應(yīng)了竹蝶。
不知是不是沒有喝那安神湯,今夜的夢倒是特別的多,先是那沈宜春,又是白武強(qiáng),最后連久違的小姬也不知道從哪里蹦了出來,朝著白歌張牙舞爪而來。
卻得一個英明偉岸的身影三拳兩腳之下,生生將小姬打的魂飄魄散。白歌定睛看時,卻見到白蕭文那貨臉上掛著淫邪至極的笑容,一步一步的朝著自己走來。
“白蕭文?”
夢中的白歌,都覺得自己有些荒唐了。
“娘子受驚了,秋白來晚了?!卑资捨倪@貨大大咧咧的唱了諾。
“秋白你妹,白蕭文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夢里的白歌聽到這話,登時便一腳踹了過去。
“哎喲!”
噗通!
緊接著白歌便聽到一聲凄厲而短促的驚叫聲響起,緊接著便是一個重物落地的聲音。
“壞了,竹蝶還在身邊!”
一下子,白歌便清醒過來了。剛剛那一腳,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踹在了竹蝶的屁股上,竹蝶睡的正香,冷不丁的被一腳踹下去,自是懵懵懂懂……意識到自己出錯了,的白歌哪敢睜眼,不然竹蝶又會開始哭哭啼啼的說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
一夜無話。
次日白歌更衣時,身上的冷汗還沒有干透徹,頭昏昏的,幾次險些睡過去,見外吵得厲害“竹蝶,你去看看外面怎的了?”
“白歌姐怎么了?臉色不大好?!敝竦姲赘栌袣鉄o力,擔(dān)心的問道。
“無礙無礙,想是昨晚頭發(fā)濕漉漉的,有沒睡安穩(wěn)。”白歌用力眨眨眼,才沒有睡過去。
竹蝶一去打聽可不得了,整個白府,甚至周圍的一些街坊都開始議論,白家的二小姐白歌,勾引白家的三少爺白蕭文。往日也罷,甚至在昨夜將白蕭文引入閨房,說些露骨的話來,最后白蕭文一怒之下,將白歌的房門踹飛,破門而出。
也有說傍晚白歌的房中便傳出了女子呢喃白蕭文這個名字的聲音,以及一些怪異的叫聲。
白歌聽了頭疼的厲害,只當(dāng)個蜚語,也沒上心。誰知到了傍午,蜚語鬧的兇著,連張銀環(huán)的事都被傳了去??诳诼暵曊f白歌為了白蕭文,與白蕭文新的貼身丫鬟爭風(fēng)吃醋,以大欺小,將那個貼身丫鬟折磨的死去活來。而那個丫鬟的兄長為了解救自己的小妹,也被白歌以身份壓下,送去挨了鞭子。
本在為白歌熬粥的竹蝶聽了這個傳聞,手忙腳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最后則是哭哭啼啼的找白歌拿主意去了。
這事若是坐了實(shí),白歌定身敗名裂。指不定白老爺就會維護(hù)府上的體面,將她趕出府門去。白歌聽后雖說還算淡然,臉色卻白的厲害,竹蝶更是慌張“白歌姐,你怎么了…”
“莫慌,我歇息會…一會…”白歌頭好沉,腦子也轉(zhuǎn)不過彎來,喃喃的便睡下了。
待醒來天開始泛起淡白,休息一夜雖說好了很多,但也精神不振的很。見白歌醒了,竹蝶便開始就忙碌的做了粥,與幾道漂亮的菜,看陣勢是一夜未睡“別忙了,快些一起吃了。不然這么豐盛,白夫人知道了可會前來搶食干凈?!卑赘璐蛉さ?,竹蝶也有些開心“昨夜白歌姐燙的厲害,我去求大夫大夫怎的就不來,謝天謝地,好了好了……”又有些沮喪“說了白歌姐別怪罪,上次那五十兩我揣在懷里,沒拿出來,想著我那俸祿便夠。沒想到人家卻瞧不上眼,等我拿出來,人家卻關(guān)了大門……”
白歌垂下眼瞼,那人想是看了竹蝶是丫鬟模樣沒有什么油水,竹蝶又不善言辭,人心冷暖呀!
“竹蝶,難為你了?!卑赘柚?,這話自己說過了,卻又重復(fù)道。竹蝶卻一臉不解,在她心里,這些早就是應(yīng)該的了。
“對了,昨日你說,外面,怎的了?”白歌忽的想起,便問了,昨日昏昏沉沉,倒是真沒聽真切。
聽竹蝶說完,白歌抬了抬眉梢,又喝了幾口白粥,竹蝶見白歌不冷不熱,臉上的不快顯而易見。
“好了竹蝶,沒事的。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白歌起身隨手在矮窄的,木架上取出一本書卷拿起看了看。在這的日子實(shí)在無聊,百無聊賴之下,白歌便會讀讀野史,看看演義。這些都是白琴丟的,竹蝶見可惜就拾了回來。白歌就有找來一個廢棄的木架,干脆弄了一個書架子。
白歌之前生活的那個世界,倒與現(xiàn)今這個世界沒什么兩樣,無論是文字,文化,還是習(xí)俗。要說唯一不同的地方,便是歷史了吧。
史書記載的歷史,雖說原本的那個世界,截然不同的,但禮儀思與神話傳說想?yún)s都差不多。若非歷史不同,那白歌還真會以為,自己還在原本的那個世界,只是在不同的地方而已。
“那白歌姐,我們該怎么做?總不能,不能任由著他們這樣傳下去呀!”竹蝶有些緊張的看著的看著白歌。
“我們現(xiàn)在最好,便是什么都不做,在某些人眼里,無論我們現(xiàn)在做什么,都是欲蓋彌彰罷了?!?p> 白歌隨手又把書放了回去,笑瞇瞇的說道。心里卻想著,那沈宜春,也該鬧騰了。不過這件事,倒不是很似沈宜春的風(fēng)格,這事情,完全是以訛傳訛,造謠中傷,應(yīng)該是出自那張銀環(huán),或者李二之手。
白歌心中暗自分析起來。這一般姑娘怕是早就哭哭啼啼了,貞潔可是跟性命一樣的。更何況還是跟自己弟弟,不說貴族小姐,哪怕是一般人家的閨女也怕是已經(jīng)三尺白綾懸梁以死來證明清白了。竟想用言語逼死一個姑娘,心地真是狠毒!
想她白歌,不就說勾搭了個漢子嗎?在那紅塵之地不怕你勾搭了誰,就怕你誰都不勾搭。雖說白歌賣藝不賣身,但終究也是青樓女子立牌坊這檔子事,白歌倒也不是很在意,我心中自知我清清白白,無恐亦無懼。想白歌雖張揚(yáng),并不放蕩,前世實(shí)是經(jīng)歷的太少,想的也不多,才死的如此荒唐。如此,今生的白歌心思也緊密了不少。
白蕭文這世人眼中的大紈绔,若是說他勾引白歌還差不多。
冰若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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