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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最強皇帝

第七十二章刺殺

三國之最強皇帝 劍花如夢 3102 2014-05-14 23:36:51

  第七十二章刺殺

  步廣里,王越居所。

  這是一所三進的大宅院,以王越的家身,在寸土寸金的京師,自然是置不起的。好在他門下的一班弟子中,有不少在京的富貴子弟,這所宅院,便是弟子們出錢,替王越置辦的。一來是作為王越在京的宅邸,二來是充當(dāng)武館,作為王越教授劍術(shù)的地方。后來,隨著投奔到王越門下的外來劍客日益增多,眾人又相繼買下了左右的幾所宅院,來供這些弟子居住。

  后來,史阿招攬的各路豪杰,也大多居住在此處。本來,劉照在宣陽里也有一間規(guī)模更大的王府,但是由于劉照立下的規(guī)矩頗為嚴(yán)厲,加上鮑煒與史阿之間又有嫌隙,所以一幫門客便也無形中被分為了兩派,身上有官職且親附鮑煒的,便能以在當(dāng)值為名,入住弘農(nóng)王府,而親附史阿的人——其中大多沒有被授予官職,便留在了步廣里王越處。

  此時,岳卓正在偏院之中信步閑游,四周三五成群的漢子們見了他,紛紛上前施禮,他笑著一一回禮,口中道:“諸位不必多禮,請便,請便。”

  然而錯身走過去后,岳卓卻豎著耳朵,細(xì)細(xì)的聽著周圍人的閑聊,腳步放得越發(fā)慢了。

  議郎楊棟彈劾洛陽令周異的消息,早就在京中傳開了,院中的一干豪俠,各個都是在市井中廝混之人,消息本就比一般人靈通,像這種路人皆知的傳言,他們早就一清二楚了。何況這事兒還牽扯著自己的主上弘農(nóng)王,他們聚在一起的時候,便免不了要就此閑談幾句。

  游俠兒,講究的就是為恩主效命,死不旋踵,這一干豪俠聽到居然有人敢尋自己恩主的麻煩,自然嘴上先要放幾句狠話,表一表忠心。岳卓前前后后的轉(zhuǎn)了一圈,將眾人談?wù)摯耸聲r的反應(yīng)、態(tài)度,一一記在心里,最后再三斟酌,終于圈定了兩個人選。

  其中一個,就是之前曾經(jīng)被滎陽縣吏告發(fā),險些被洛陽令周異拘捕的彭虎;另一人,是來自河內(nèi)的游俠兒沙銅。

  找了個四下無人的機會,岳卓將這兩人約了出來,在一家酒肆的雅間坐下,擺下了幾樣珍饈美饌,沽了一尊好酒,對飲起來。幾杯酒下肚后,彭虎將酒杯推到了一邊,道:“岳兄,有什么事情,還請先講清楚,否則,擱在心里,這酒喝著也不痛快!”

  那沙銅聞言,也是目光灼灼的望著岳卓,一語不發(fā)。

  岳卓呵呵一笑,道:“兩位在弘農(nóng)王門下,過得可還好?”

  彭虎輕哼一聲:“我自己的身份,自家清楚的很,不敢奢求能得個一官半職,去府中侍奉弘農(nóng)王,只求不被官府追緝,能保住性命也就罷了?!?p>  聽了彭虎略帶抱怨的話,岳卓并不接過話茬,而是望向了沙銅,那沙銅見狀,道:“像我等這樣的亡命之徒,能得弘農(nóng)王的庇護,自然是深銘肺腑,絕不敢背恩負(fù)德?!?p>  岳卓點點頭,道:“沙兄說的是,弘農(nóng)王于我等有提拔、庇護之恩,我等自然不能不有所報答。這次有人借彈劾周令,暗中將矛頭指向了弘農(nóng)王,想藉此毀壞弘農(nóng)王的清譽,究其根由,還不是因為弘農(nóng)王庇護了我等?別的不說,彭兄,上次你被滎陽縣吏認(rèn)出,首告到洛陽寺,若不是弘農(nóng)王著人走了司隸校尉的路子,單以王師、史兄的情面,恐怕還不足以保下彭兄吧?”

  彭后雖然板著臉,卻也不能不點頭稱是。

  岳卓接著道:“小小一個議郎,指桑罵槐的說上幾句,自然奈何不得弘農(nóng)王。但是此事如果放任不管,那些阿貓阿狗,定然以為弘農(nóng)王軟弱好欺,帶時候你一言我一語,隔三差五的來尋弘農(nóng)王的不是,豈不是讓弘農(nóng)王的清譽受損?弘農(nóng)王身為皇長子,卻一直沒被冊立為太子,正是惜身養(yǎng)望之際,如果因為這幫小人的攻訐,最終不得不解散門客以避嫌,那你我還有棲身之地嗎?”

  沙銅聽了,一拍桌子,道:“岳兄說得有理,只是不知道我等該如何應(yīng)對?”

  岳卓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笑道:“沙兄殺過人嗎?”

  “岳兄這是小瞧我么?若不是因為殺人,我又豈會亡命出逃?”

  “沙兄,不是我小覷你,很多人都是在一時激憤之下,出手誤傷了人命,若是真要他去刺殺仇敵,只怕會臨陣退縮?!?p>  沙銅聞言,脖子上綻出了幾條青筋,正要爭辯,卻被彭虎出言打斷了:“岳兄這是要我二人去刺殺那個楊棟?”

  岳卓道:“正是,只是不知道彭兄、沙兄有沒有這個膽氣和……忠心?”

  彭虎默然不語,沙銅從酒樽中舀出一杯酒來,一飲而盡,道:“不用廢話,我為弘農(nóng)王拼了這條性命就是!”

  彭虎繼續(xù)沉默著,岳卓笑道:“沙兄有這份膽氣就行。至于性命,弘農(nóng)王還想讓二位留著有用之身,日后繼續(xù)為他效命呢?!?p>  彭虎聞言,這才說話了:“哦?岳兄如此成竹在胸,看來弘農(nóng)王早就有所安排了?”

  岳卓道:“自然如此。以弘農(nóng)王之聰慧,豈會讓二位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刺殺楊棟?肯定是要選在晚上夜深人靜之際下手。至于晚上巡街士卒的盤查,以及刺殺之后的退路,弘農(nóng)王都會安排妥當(dāng)。只要二位沒有自己露了容貌行藏,天下又有誰會懷疑你們身上?到時候,只需在王府稍微躲避一段時間,避過風(fēng)頭,自然就可以重新露面了?!?p>  沙銅聽了,頓時一副躍躍欲試的架勢,彭虎的面色,也放松了許多。岳卓見狀,接著道:“只要此事大功告成,二位都可以補入王府擔(dān)任郎中,過往的罪責(zé),一筆勾銷。關(guān)云長的例子,就擺在眼前,二位可千萬不要錯過了啊。”

  聽到這里,彭虎方才真正動了心,他一拱手,道:“承蒙弘農(nóng)王如此看重,某敢不效命?”

  晚上,彭虎、沙銅二人,借故離開了自己的宿舍,來到了岳卓房中。岳卓早就秘密備下了短衣、利刃以及蒙面的黑巾,彭、沙二人裝扮停當(dāng)后,岳卓先出了房門,探查一番后,這才招呼彭虎、沙銅,從側(cè)門出了宅院,上了門口候著的一輛馬車。

  車簾放下,車子動了起來,在黑黢黢的車廂內(nèi),三人相對無言,岳卓目光炯炯的望著彭、沙二人,只見彭虎神情從容,只是緊緊的握著手中的短劍,而沙銅的呼吸,則有些粗重。

  車子一路行去,居然沒有人前來阻擋、探查。彭虎坐在車中,細(xì)細(xì)的探聽外面的情況,發(fā)現(xiàn)一路走過來,居然沒有任何巡查士卒的動靜,想來這些人都已經(jīng)被弘農(nóng)王給調(diào)開了吧?

  正在尋思之際,車子突然停了下來。岳卓揭起車簾往外一望,回頭壓低了聲音,道:“我們現(xiàn)在是在楊棟居所旁邊的一個小巷里,二位翻墻入內(nèi)即可,得手之后,迅速返回,馬車還在此處接應(yīng)?!?p>  彭虎與沙銅對視一眼,默默的下了馬車,來到墻邊。院墻并不很高,彭虎腳下用勁,奮力一跳,雙手已經(jīng)攀住了墻頭,他腰上一使勁,便從墻上翻了過去,回頭再看沙銅,也已經(jīng)攀上了墻頭,只是身形顯得有些狼伉,跳下來的時候,也發(fā)出了不小的動靜。

  彭虎瞪了沙銅一眼,伸手拽著他躲入墻角的陰影之中,過了半晌,發(fā)現(xiàn)四周沒有什么動靜,這才起身,往屋子那邊摸去。

  順著墻根溜到了窗戶下,彭虎拔出短劍,在窗戶綾上輕輕的刺出一個洞來,貼眼瞧過去,發(fā)現(xiàn)屋中只有一位男子獨坐,正在幾案前寫著什么。彭虎回頭向沙銅一點頭,兩人來到了門口,彭虎輕輕一推門,發(fā)現(xiàn)門是虛掩著的,他望了沙銅一眼,沙銅緊緊的攥著劍柄,對著他頷首示意,表示自己準(zhǔn)備好了。彭虎手上用力,猛地推開大門,沙銅低喝一聲,率先沖了進去。

  那男子見房門突然被撞開,兩個蒙面人向他沖了過來,嚇得一邊大聲叫喊,一邊起身躲避。沙銅抬腳就要跨過書案,向那男子撲去,只是沖的太猛,一不留神,被腳下的書案絆了一下,身形踉蹌,差點摔倒,連帶他身后的彭虎,都被阻了一阻。那男子轉(zhuǎn)身就往側(cè)室跑去,邊跑邊喊:“來人吶,有刺客!”

  彭虎見狀,將手中的短劍奮力一擲,正中那名男子的后背。那男子大叫一聲,登時撲倒在地上。彭虎三步并作兩步,上前拔出短劍,一手揪起那男子的頭,喝問道:“你可是楊棟?”

  那男子口中吐著血沫,有氣無力的說:“正是在下,你是何人,竟敢行刺于我,你可知我……”

  彭虎聽到那男子自稱是楊棟,心道總算沒有弄錯目標(biāo),他急于脫身,哪還顧得上聽楊棟多說,手起刀落,直接抹了楊棟的脖子。

  門口,幾名聞聲而來的仆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堵著門,在那里大呼小叫。彭虎沖上前去,將當(dāng)中一人一腳踹開,回頭喝到:“快走!”

  沙銅手持短劍,也跟著沖了出來。兩人剛跑過庭院,奔著側(cè)墻而去之時,卻聽得身后“嗖!嗖!”數(shù)聲響,彭虎心里大驚:“不好!有人放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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