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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我們的成功全靠演

第二十四章 直男

大唐:我們的成功全靠演 云防風 2231 2022-02-16 11:42:18

  趙鐸狠狠捂住胸口,倒抽了好幾口涼氣,也沒能讓自己冷靜下來,最終還是重重吐出了兩個字:“臥槽!”

  “怎么了?”顏從遷聽見他的聲音,也站了起來。

  “站住,別往前走……那什么,沒事,小問題,陰陽交融,滋陰補腎……呸——我是說,世間的人倫之樂都是在不經(jīng)意時就發(fā)生的——”

  趙鐸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他現(xiàn)在很抓狂,非常抓狂。無論是誰,一起身就看見漫山遍野的非禮勿視,都會很抓狂。特別是趙鐸這種干社區(qū)民警出身的,他職業(yè)病都要犯了!

  “你坐下,咱們聊聊天?!?p>  趙鐸也管不了別的了,強硬的將顏從遷摁了回去,幸好他們數(shù)兵器的地方是個凹地,視線被遮擋得比較嚴重,顏從遷啥也沒看見就茫然的坐了回去。

  “那什么,我聽說草原部落有讓族中女子替客人侍寢的習俗,奚人是否也有?”趙鐸剛說完,就反手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他都看見了還有什么好問的!

  果然,顏從遷本就聰明伶俐得很,瞬間就明白了趙鐸的異樣來自何處,滿臉的紅暈一下子從脖子根到了耳朵尖,偏偏她還有強迫癥,趙鐸問了她就要回答。

  “大多數(shù)草原部落都有這樣的規(guī)矩。年滿十三歲,沒有丈夫的女子可以選擇任意一個男子的帳篷,若男子有意,兩人可結(jié)為夫妻;若兩人沒能成為夫妻,而女子懷孕,孩子則會由部落來撫養(yǎng)。若是將來女子再嫁,她后面的丈夫也會把他的孩子當作自己的孩子。”

  “哦,哈哈,這……這還是滿……滿開放的哈?!壁w鐸抹著額頭干笑。

  他想再給自己兩巴掌,怎么把這茬給忘了,帶著兩千頭血氣方剛的豬進了白菜地里都沒發(fā)現(xiàn),還敢放這些豬去跟白菜搞聯(lián)歡。也不知這么一晚上,他要造就多少沒爹的孤兒,光是想想都覺得心肝肝發(fā)顫。

  兩人面面相覷的坐著,都覺得口干舌燥,啥也說不出來。

  草原的晚風太喧囂,喧囂得趙鐸頭皮發(fā)麻,他不得不強迫自己想點別的。

  阿會部自己就有一萬多的人口,依附他們的那幾個部落加在一起也有一兩萬,奚王阿篤孤從那些小部落中強征去了大量丁壯,誰都知道打仗是要死人的,沒了男人的部落絕不可能在接下來的草原風暴中存活下去。

  所以他們要抓住現(xiàn)在的機會,如果能盡可能多生出一些健壯的兒子,或許就能一直得到阿會部會的庇護他們。

  在生存面前,禮義廉恥都是空話。

  這些游牧文明的延續(xù)遠比農(nóng)耕文明困難得多,生存就是一切,沒有什么比生存更加重要,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這種精神對于游牧民族而言實在是太過于奢侈,所以在很多年后,草原的王者踏碎了中原,卻依舊不能征服一個名叫文天祥的男人。

  趙鐸是個男人,他的思維很快就超脫了情情愛愛,上升到了家國天下。甚至開始琢磨如果有機會,他該怎樣對付草原上這些部落,讓他們本質(zhì)上融入大唐,提早一千多年真正成為這個國家的一部分。

  他想得挺遠,沒意識到顏從遷不知什么時候湊到了她身邊,她似乎腦補到了什么,伸手抱住膝蓋,躬身縮成了一團,肩膀微微抽動。

  “怎么了,你很冷嗎?”

  趙鐸回過神來,本想習慣性的解外套,摸到領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穿的是皮甲,貌似并不好脫,他四下看了看,順手扯了一張包裹兵器的葦草氈子,蓋在顏從遷后背上,想了想,又在她背上拍了兩下。

  “沒事哈,你要是困了就睡覺。奚族的男子又沒這不講理的規(guī)矩,而且我還在旁邊看著呢。”

  顏從遷半晌沒有應聲。

  趙鐸撓了撓臉,覺得自己大概也是安慰不動了,索性換了個讓她能靠得更舒服的姿勢,繼續(xù)開始思考家國大事。

  過了不知道多久,顏從遷的肩膀停止了抖動,她仿佛夢囈一般發(fā)出一聲輕嘆:“我不回平原,一定已經(jīng)惹惱了十三翁。要是顏家長輩知道我與如此多的男子朝夕相處,還在觀此孟浪之事,即便他們不將我逐出家門,我又如何有面目再回家去啊?!?p>  趙鐸愣了愣,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顏從遷這么說,他一直以為顏從遷自由灑脫,跟自己一樣根本不在乎禮教規(guī)矩。

  但卻忘了,她畢竟是出身名門顏家的貴女,她或許確實不在乎禮教,卻不會不在乎家人的看法和族人的顏面。

  她說這話不是在抱怨跟著他們這群大老爺們四處奔波,只是因為想家了。

  “我倒是覺得顏公會為你感到榮耀?!壁w鐸想了想,還是開口安慰道?!叭缃裉煜麓髞y,禮樂崩壞。那些關起門來談禮樂廉恥的人,都是不用流血,又不會餓肚子的人。像常山公還有平原公這樣的英雄人物,一定也希望自家子弟要敢于身赴國難,走出去為天下人做實事,而不是躲在家里為圣賢說大話!”

  顏從遷依舊沒有抬頭。

  趙鐸又撓了撓臉,他自己也覺得這個安慰有點硬,跟要上臺領獎似的,可他講大道理賊溜,安慰姑娘確實不是強項啊,

  嘆了口氣,趙鐸決定放過自己。

  他想繼續(xù)想家國大事,可望了天上的月亮好久,腦子里都全是關于顏家和顏從遷的問題。直到天亮,他都在假設要是將來顏從遷回家遭到刁難他應該要做些什么。

  陽惠元喜氣洋洋的從草叢里跑過來時,正看見顏從遷靠著趙鐸睡著香甜,而趙鐸捏著下巴,一臉沉思,表情時而嚴肅,時而討好,讓人摸不著頭腦。

  “君聲,你沒事吧?”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趙鐸和顏從遷都是猛然驚醒。

  顏從遷很驚訝自己竟然靠在了趙鐸身上,身上仿佛安了個彈簧,蹭蹭兩下就跳出了一丈遠。

  她這力一撤,趙鐸差點栽了個跟頭。

  幸好陽惠元扶了他一把,但看他倆的眼神明顯變得十分古怪起來,趙鐸簡直是受夠了這些豬,劈手就在陽惠元地胸口擂了一拳:“看什么看,昨夜快活夠了?”

  陽惠元那張臉一下子比綻開地花兒還要燦爛:“這可是她們先來找我們的,我們一點都沒強迫人家,我可以發(fā)誓!”

  趙鐸確實沒脾氣:“是啊,你們快活一夜,留我和從遷輪流給你們放了一夜的哨,就不怕這是人家的美人計?”

  陽惠元的眼神這下子正常了,不但正常,而且還后怕:“呀,她,她們不會吧……”

  趙鐸“哼”了一聲,拍拍陽惠元的肩膀:“下次再這樣,給我關十日禁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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