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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公執(zhí)法李真人

第十四章 驚雷

秉公執(zhí)法李真人 Biotherm 3535 2022-01-16 17:53:00

  “啟動抽獎!”

  李真話音剛落,腦海中的金色轉盤開始轉動,這一次轉盤的顏色變成了藍色和紫色。

  藍紫光芒交替閃爍,李真的心也隨之提到了嗓子眼。

  終于過了半分鐘后,光芒在藍色上停了下來。

  那是一個熟悉的獎品……

  【恭喜宿主獲得初級境界提升包一個】

  【初級境界提升包

  品質:精良!

  描述:神通秘境以下使用直接提升宿主修行境界一級。

  評價:專為修真懶人設計,無需漫長枯燥修煉,境界提升,點擊即送,一步到位?!?p>  李真記得初次抽獎時境界提升包可以連升三級,從不入流的凡人晉升成肉身三重的修士。

  而現(xiàn)在只能升上一級,看來境界提升越是往上越是困難。

  隨著系統(tǒng)聲音播報完畢,體內的骨骼和血肉都在鼓動跳動,然后一股股金色暖流流遍了身上奇經八脈,并且滲透進骨骼和血肉當中。

  骨骼和血肉被金色光芒包裹滋潤,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強化變質。

  肉身四重·剛柔境!

  骨骼如鋼似鐵,堅不可摧。

  筋膜似牛皮似彎弓,韌性十足。

  剛柔并濟,收放自如!

  更重要的是隨著境界的晉升,原先身體內五臟六腑的傷勢一掃而空,整個人的精神和氣質全部恢復,更朝以往全盛狀態(tài)。

  并且身體肌肉經過方才的戰(zhàn)斗錘煉,堅韌性和適應性都得到了極大的增強。

  “好!”

  李真不由叫了一聲好,捏緊拳頭,感覺體內般似乎有洪荒之力在涌動。

  “如果是以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對戰(zhàn)趙祁的話,恐怕無需獸力丸的輔助也能不落下風,與之抗衡了!”

  不過單純境界上的提升并不足以讓李真高興太久。

  因為與趙祁一役,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最大的軟肋和短板就是招式身法,空有一身蠻力。

  像今日這樣通過地面纏斗獲勝的機會恐怕以后也不會也難以出現(xiàn)了。

  “啟動第二次抽獎!”

  輪盤再一次轉動,李真此刻內心只有一個請求,內心中只回蕩著一個聲音:

  “功法、功法、功法、功法!”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抽獎系統(tǒng)有著心誠則靈的設定。

  半分鐘后,轉盤竟是直接在紫色上停留下來。

  【恭喜宿主獲得天字一品·驚雷紫電劍訣】

  【驚雷紫電劍訣

  品質:史詩!

  描述:驚雷這通天修為天塌地陷紫金錘,紫電說玄真火焰九天懸劍驚天變。

  評價:傳說是由上古大羅真仙邯勱子所創(chuàng),一劍斬下,天地淪陷。驚雷紫電,氣吞山河。】

  嗯?

  邯勱子,驚雷?似乎在哪里聽到過……

  但是這種疑慮僅僅只存在一息便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則是窒息般的激動。

  史詩品質!

  天字一品!

  李真心念一動,連忙掏出那本《培元養(yǎng)氣煉體修真總綱》,一頁頁翻找。

  “天地功法共分四等,曰天地玄黃,天字最高黃字最低,每等各分一至九品……”

  抽獎系統(tǒng),YYDS!

  李真內心狂喜,這本驚雷紫電劍訣竟然是天字一品,絕對是屬于上等功法了。

  雖然上次抽中的太上混元決等級更高,乃是天字九品,屬于極品功法,但奈何是個殘本,破用沒有。

  放在前世,就相當于蘭博基尼500元代金券。

  而眼前這本劍訣,可是實實在在的天字功法啊!

  與之相對比,李真在總綱上找了一通,終于在字縫中找到玄玉宗黑火拳法的等級,竟只有區(qū)區(qū)黃字三品。

  高下立判!

  “有了這個,本官還練個勞什子黑火拳法??!”

  兩次抽獎,李真賺的盆滿缽滿!

  不僅身體的傷勢痊愈,境界也得到了提升,同時還手握天字功法。

  自己以為穿越的那天就是人生巔峰,哪知道一峰還有一峰高!

  帶著無盡的滿足和喜悅,李真這才安心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陳太生就來匯報情況了。

  一是地牢封鎖情況,重修工作已經開展了,預計需要兩三個月時間能夠修理完畢,屆時又能投入使用。

  二是又加派了人手開始城外巡防,密切監(jiān)視。

  三是探查百姓的口風,幸好,昨夜之事發(fā)生在地下,所以基本無人察覺。

  聽到這三個消息,李真松了口氣。

  消息至少沒有從他這邊很快擴散出去,現(xiàn)在只能祈禱玄玉宗那邊能息事寧人了。

  “常昆的行蹤找到了嗎?”李真問道。

  陳太生道,“回大人,果然如您所料,我找人問了玉函湖附近的船夫艄公,確定幾日前常昆已經上了玉函山?!?p>  李真皺眉道,“此人身背重罪,而且狡詐奸猾,一日不抓到他,本官一日心神不寧。”

  他這說的也是實話,昨夜自己被迫生死門前走一遭,拜的多半就是常昆所賜。

  他畢竟財富如山,人脈廣闊,現(xiàn)在藏在玄玉宗內,肯定是密謀復仇。

  尤其是如果他知道趙祁已經失敗了,肯定會第一時間蠱動玄玉宗長老再來糾纏。

  新仇舊怨,這事恐怕是永遠都不能完結。

  只有盡快抓捕常昆,把他關押在監(jiān)牢之中,才能永絕后患。

  但是目前的他,暫時還沒有主意。

  “陳縣尉,你說如果你帶人硬闖玉函山,以窩藏逃犯的名義逼迫玄玉宗交人,怎樣?”

  陳太生正色道,“大人之令,卑職不敢不從,只求卑職死之后,卑職的妻兒老少能得到衙門照養(yǎng),平安過一生?!?p>  咳咳……這么嚴重的么……

  “如果偷偷闖入呢?”

  “拿撫恤金找誰簽字?”

  哎。

  李真嘆了口氣,看來此事還得從長計議啊。

  ***

  而此時此刻,玉函山上。

  南面一座險峰之巔,一座座建筑飛閣流丹,高出云表,與鬼斧神工的奇山異石渾然為一體,建筑占地百畝,連成一片,蔚為壯觀。

  這便是玄玉宗,黑火堂的地盤!

  玄玉宗下設玉芝、黑火、流云三大堂,黑火堂便是其中之一。

  而亭臺樓閣之中,人煙稀少,很難見到有人走動。

  畢竟剛一大早,正是天地靈氣最為充裕的時候,所謂一日之計在于晨,所有黑火堂弟子都會選擇在清晨開始修煉。

  吸收天地靈氣朝陽精華,用于淬煉體魄,活血強脈。

  而在某一處的走廊之上,卻有一個魁梧的光頭中年,心急如焚,來回踱步。

  正是來自涇河縣的常昆。

  自從幾日前他上山拜見黑火堂長老,哭訴他家門的遭遇,并且承諾今后每年上交黑火堂的供奉翻一番之后。

  黑火堂長老玉璣子總算是開了金口,安排了一名內門弟子趙祁下山。

  但這已經過了幾日,卻始終沒有音訊。

  他身在玉函山上,距離涇河縣足有百里之遙,也不清楚那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趙祁有沒有去涇河救人,他兒子常威有沒有被救出來。

  更重要的是,那個狗官李真有沒有死!

  等待的日期越是久了,他的內心越是不安寧。

  突然間,腦海里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

  “該不會那趙祁失手了,也被李真抓起來了?”

  這種可怕的猜測浮上腦海,旋即嘴角又是笑笑,心道這絕無可能。

  要知道那趙祁可是黑火堂長老座下內門弟子,傳說修為已達肉身四重!

  區(qū)區(qū)一個縣衙的官差守衛(wèi),怎么可能是其對手,只消一揮手,便是血流成河。

  李真又怎能反抗?

  但是他又回想起那一夜在李府書房內的遭遇……心里面又是一陣不安。

  但是萬一趙祁真的失手了呢?!

  這條走廊他來回走了上百遍,心中越想越急,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只是如今聽說玉璣子長老已經開始閉關,至少需要兩三個月時間才會出來!”

  他左思右想,還是摁那不住內心的焦躁,沿著走廊穿過升起的云霧,順著山間的小路向上攀爬,來到了險峰峰頂?shù)囊粋€大平臺上。

  這里是黑火堂內門弟子早練的道場。

  旭日東升,朝霞初照。

  數(shù)十名黑火堂弟子盤坐在道場中央,身穿黑金長袍,雙目微閉,呼吸吐納,身上隱隱有金光流轉。

  “大膽,竟敢打攪我們晨練,滾!”

  常昆僅是踏上道場一步,就聽得弟子中傳來一聲暴呵,嚇的他立馬就跪下了。

  “小人涇河縣常昆,小人知罪小人知罪!”

  在涇河縣是一方霸主的常家老爺,此刻到了玄玉宗,也只能夾起尾巴跪下自稱小人。

  沒辦法,他們可都是修士啊……

  而眾弟子此時也是微微睜眼,看清來人相貌。

  畢竟玉函山距離涇河不遠,常昆又經常雙手奉上大量金銀珠寶糧米茶布作為供奉,急近討好玄玉宗,所以他們都聽說過這個名字。

  雖然修士唯一追求的是力量和境界,追求的是逆天改命,長生不老。

  但肉身境的弟子們畢竟還是肉體凡胎,少不了吃飯拉屎,人世間的物質享受還是必要的。

  所以也就會接受常昆的供奉,并且還特許他兒子常威拜入山門,成為外門弟子。

  “哦,是你啊……”

  眾弟子中,為首一人氣質超凡,豹頭環(huán)眼,雙目如炬,不怒自威。

  此人常昆認得,正是玉璣子長老座下大弟子,排名黑火堂內門第一首位的施元愷。

  “小人拜見施大真人!”

  真人,乃是修士之間的尊稱。

  常昆一開口,對方很是受用,語氣都和緩了不少,“你有什么事嗎?”

  常昆道,“前幾日玉璣子長老派了趙師兄去涇河營救犬子常威,已經過了好幾天也沒有音訊……小人擔心……”

  施元愷道,“哦,原來為了這事?!彼h(huán)顧四周,問道,“趙祁還沒有回來么?”

  見其他弟子搖搖頭,又繼續(xù)道,“算了,我估計又是去哪里游玩去了吧,我記得上次他下山也呆了足足兩個月才回來?!?p>  然后他轉頭對著常昆隨便敷衍道,“此事你別急躁,先等等吧,過段時間他自然會回來的。你先下去呆著,不要打攪我們練功,速速離開!”

  常昆急道,“小人兒子常威此刻正在牢獄中度日如年受盡折磨,請大師兄下山替小人做主?。 ?p>  話沒說完,臉頰一熱,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一巴掌重重抽在他的臉上,整個身體像個皮球一般滾落道場,眼角撞到尖石,鮮血如注。

  “??!”頓時,山巔上發(fā)出殺豬般的嚎叫。

  施元愷充耳未聞,斥罵道,“你兒子關我屁事,你不過是我黑火堂一條狗罷了,還敢教我做事?”

  “給我滾!”

  常昆腦子登時清醒,哪里還敢多待片刻,慌不迭便逃走了。

  他本想索性下山,但是一想到自己八成已經被涇河通緝了,下山也會被抓,只能寄希望于黑火堂了。

  他忍辱偷生,咽下了一口氣,決定繼續(xù)留在玉函山,靜靜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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