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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刑獄司

六十四、試火銃改良軍備,觸地蛇被鎖天牢

天庭刑獄司 如墨君 3003 2022-03-17 19:44:00

  獻惠在甬、驪二州交界之處查獲了許多叛軍偷送進來的武器,通知了陸曜過來帶走。

  陸曜好奇,獻惠便讓人展示給他看,果真甲胄重量變輕而堅固程度不減,刀具看似普通,但更加防滑,而暗器滑索等等物件使用起來則順暢許多,陸曜不禁連連贊嘆。

  “記得驪王當初走的時候就忽悠走了好些工匠,后面據(jù)說又花了大筆錢在這上邊,才有了這些東西,估計是想靠軍備取勝?!鲍I惠道。

  “可惜如今到了我們手里,拿去給化丹樓的人看看,要不了多久我們也就跟上來了?!标戧仔Φ馈?p>  陸曜帶人將繳獲的軍備都押回庫中,又分別撿了幾件裝了個箱子送往化丹樓,他先前奏明了玉帝,故雙方有的合作的計劃,化丹樓的神官收下了箱子,隨即讓陸曜看了樓里新研制的火銃,再與他試了,果真攻擊距離和傷害都超出尋常武器遠甚,陸曜對此贊不絕口,問此物可否批量生產(chǎn)。

  化丹樓的元直神君思索一番,只道:“可以是可以,只是真君手里的那一支,是我們試過炸膛幾率最低的……”

  說到這里陸曜已經(jīng)明了,即雙手將火銃放回元直手上,道:“既然如此,那可以等等再考慮量產(chǎn)的事?!?p>  說完了公事,元直又偷偷告訴陸曜,先前他問的殘識陣的事情又有了些新的發(fā)現(xiàn),即拉著他到了化丹樓后方。

  “這兒是神官們做實驗之處,有些亂,還望真君見諒?!痹闭f,陸曜道:“無妨,人忙起來就是什么都不顧的,東西若收拾了反而難找……”

  陸曜話還沒說完,就被門內密密麻麻的菌子嚇了一跳,只見屋里搭了數(shù)個培養(yǎng)槽,里面養(yǎng)著各色的菌子,有的還在暗中隱隱發(fā)出幽光。

  元直就知道陸曜會是這個反應,解釋說:“讓真君見笑了,現(xiàn)在他們在倒騰些說是能養(yǎng)身的菌子,說是能讓樓里賺點,卻不知哪種更好,故在這兒養(yǎng)了一堆,真君當心些,有的色素可能會蹭到衣衫上。”

  陸曜提起衣擺跟著元直穿越了菌子叢進到里間,元直從成堆的文件里抽出了一疊遞與他,向他講解:“師父與我去殘識陣那里看過,中間不是嵌了個會發(fā)光的石頭嗎,然后師父回來說可能是這個,就很多年前一位姓馬的元君和她丈夫發(fā)現(xiàn)的,說是能源源不斷的往外產(chǎn)生電離輻射,以此為殘識陣供能,可惜那對夫婦死的早,這也賺不了什么錢,之后也沒人再研究,能找到的資料也就是這些。”

  陸曜謝過了元直:“有勞神君了,也勞閣下帶我謝過尊師,關于殘識陣,能找到一些都是好的,我記得天庭撥給貴樓的銀兩不多,趨利本是人之常情,若能多賺些錢來維持樓中的事務也好?!?p>  卻說顏韶陽那邊,這幾天的功夫她已經(jīng)把勾結縣衙,派人多次對祁家進行騷擾,買通人對祁家兄弟排擠毆打,讓衙役到祁家砍人放火等事的證據(jù)收集齊了,上報了潛州巡按,捉拿一干人等押到了潛州天牢審問,只是還有一件事未能解決,那便是喻樂康當日到底輕薄祁綾蕓。

  根據(jù)喻家在當?shù)氐膭萘砜?,像祁家這樣的普通百姓向來是不敢招惹的,而且當日祁綾蕓是第一次與喻樂康見面,兩人素來無仇怨,喻樂康在當?shù)匦∮胁琶饺绽锶艘姸际且桓睖匚臓栄诺哪?,祁綾蕓本身也只是一個普通女子,除卻偶爾幫家里送貨,一般都不去別處,別人口中說她放浪,細問原因也只是她“愛著紅石榴裙”、“見清俊男子來了多看兩眼”。

  一日,顏韶陽又一次提審喻樂康,問他:“有守衛(wèi)說,你昨夜在牢里和他人對口供,說‘就算死,也不能認我摸過那個賤人,就咬死了說她誣告,我不信天庭敢判她贏’是怎么一回事?”

  顏韶陽近來反復多次訊問過喻樂康以及一干人等,他們對于喻樂康是否曾猥褻過祁綾蕓都是滿口否認,都是說的祁綾蕓突然發(fā)瘋,只因為喻樂康說了她幾句就蓄意報復喻樂康,顏韶陽針對當天在包廂里發(fā)生的事情反復盤問,眼見著好幾個人的回憶出了不同,正要今日趁熱打鐵,卻聽到守衛(wèi)說,昨夜聽見喻樂康和那些在場的小廝以及何興業(yè)談話,他們對了口供,喻樂康對剩余的人說,現(xiàn)在不管其他的事有沒有證據(jù),這件事他們絕對沒有,就算死,也不能認我摸過那個賤人,就咬死了說她誣告,我做的都是她逼的,我不信天庭敢判她贏。

  “喲,好歹是天庭的神官,怎么還偷聽人講話啊?”喻樂康懶洋洋地說,“而且私下說的話不能成為口供吧,你如何證明我說過呢?”

  “天牢又不是封死的,你們的話自己傳出來,算不得偷聽,那個看守可作為你們串供的證人。”顏韶陽心中已經(jīng)在責怪這潛州天牢的看守,不能將同一案的嫌疑人關在一處謹防串供這樣簡單的道理他們怎么就不懂,如此一來自己幾天的努力都白費了。

  “上神啊,我問你,就算我說過這個話,又能怎樣呢?我只說了‘那個賤人’,你以為是誰呢?做審判的最重要的是公正,你可不要瞎猜啊,”喻樂康忽然露出猥瑣的笑容,“上神你是不是偏袒祁綾蕓啊,是你那個上司看上了她,特意要你幫她來害我???”

  顏韶陽大怒:“你休要胡說,前幾日問你,你就知曉祁綾蕓已死,刻意滿口妄言,如今又在這里裝糊涂做什么?”

  “哦好像是,先前是有人告訴我祁綾蕓死了,還被切碎了泡了幾天呢,那你上司是看她的尸體看上的她嗎?口味好重啊……”喻樂康見顏韶陽是個年輕女子,存心了要惡心她,本想激她動手打人,再讓人神官打人做些文章,想辦法把她弄走,好在顏韶陽盛怒之下還記得天條,以辱罵尊長為名叫人拉他下去打板子。

  顏韶陽冷靜下來,心想這喻樂康倒不像是那些人說的知書達理的老實人,她先是吩咐了在場的仙吏,勿要將這廝的渾話傳出去,一怕真君生氣,二怕惹人口舌,隨后發(fā)覺事情不對勁,祁綾蕓的事她只是和潛州巡按和潛州駐此地的真武殿神官說過,而且并未細說,她前幾天在大衡縣到處和人交談都沒有人知曉,如果說祁綾蕓已死的事情是不慎傳出來的,那喻樂康還知道此案是“上司”委派,而且還是“上司”驗的尸,這就很有問題了,莫非是自己人里有內鬼。

  就這樣想著,顏韶陽本想派天兵去天庭給彌生神君報個信,結果天兵才出去又回來,說是原本守門的人交接時忘了給鑰匙,所以現(xiàn)在還沒法出門。

  顏韶陽心中無語,想著怎么頭一回一個人出來辦案就遇上這等子事,又問潛州的人在這天牢里辦公的怎么辦,天兵說也是出不去,她只能先帶著人在天牢里巡邏,看看有沒有可以出去的地方,隨后果然天牢做的非常嚴密,一點出逃的機會都不給,她又去排查別的危險源。

  彌生神君因為聽說了陸曜派顏韶陽下潛州,記憶中潛州的神官都與地方的宗族勢力勾結的緊,不大聽上面的管教,便留了個心眼,讓負責聯(lián)絡的仙吏按時來匯報,結果仙吏說今天的報信沒等來,過去問時說是鑰匙丟了,彌生便急匆匆地找了陸曜。

  “啟稟真君,真君先前派了個仙子下界到潛州查案,屬下每日都能與其聯(lián)絡,只是今日就沒有信兒了,去問只說是天牢的鑰匙了,人被困在天牢里。”

  “被困在天牢里?”陸曜有些驚訝,真武殿的神官被困天牢,說出去也實在不好聽,而且弄丟鑰匙也太過離譜了,“讓她查的案子如何了?”

  彌生將幾張書信交與陸曜,陸曜看了,心想這篇幅雖短,難得邏輯清晰,把事情都講明白了,不愧是這一批里得分最高者。

  彌生見陸曜連連點頭,便開口道:“恕屬下多嘴,這幾日屬下聽那些一塊去潛州查案的天兵說,那里的人不大配合,時常險些將證據(jù)弄丟,本安排好了的審訊室又讓人占用,對顏仙子也時常出言不遜,興許欺她是年輕女子,說些……說些不中聽的話,怕是需添個幫襯的。”

  陸曜聽彌生這樣說,對那“不中聽的話”猜出了七八分,道:“倒不是她的問題,應是潛州的人心野了,見她面生,又官職低微,才不放在眼里,換個和她同批的男子去也一樣?!?p>  “既然如此,屬下斗膽請命,前往潛州一探?!睂彆r度勢是彌生最引以為傲的本領之一,先前武平真君是什么作風,他就順著武平喜歡的樣子來,如今改換了宣肅真君,他便就宣肅想的事事事留心,尤其這看似小事他都記住了辦好了,方最能顯得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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