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洪流似早有所料,燒火棍舉起對著沖來的兩人就是一陣噴射,“噗!噗噗!”紅色的火龍若火山爆發(fā)的巖漿般噴掃而出,那沖來的兩人手舉火焰小旗正醞釀殺招中,猝不及防下渾身的法袍和毛發(fā)在被噴射出的火焰掃中點(diǎn)燃后,兩人瞬間成了燃燒著的火焰之人。
顯眼異常!二人在驚怒交加中慌忙停下了身形,全力運(yùn)功吸收起身體之上燃燒著的火焰?;鹧骐S即被撲滅,火焰雖被快速地吸收干凈,但渾身的法袍和毛發(fā)卻沒有辦法復(fù)原,露出一片狼藉和焦黑。
微風(fēng)輕拂,一股子焦臭也擴(kuò)散而開。還停留在出口附近,沒有散去的三派弟子中,有人驚呼出了偷襲中的兩人之名:“江坎!伍檜?”鐘洪流并不認(rèn)識這兩人,但火神宗的招牌術(shù)法火神旗他卻是不陌生的。
而且當(dāng)他仔細(xì)看向兩人時,認(rèn)出了那華袍青年死前,將手上儲物袋遞予之人,他那個引氣境圓滿的師兄。鐘洪流瞬間明白了兩人此來偷襲是為何了,這事他當(dāng)然要撇清關(guān)系了,不然引拉起火神宗整個宗派的仇恨起來那可就不太妙了!
鐘洪流連忙假裝詫異問道:“兩位火神宗的師兄何故大庭廣眾之下偷襲于我?爾等今日若不把此事給我交待個清楚明白,我必會去尋師門長輩給我做主,讓你們火神宗的長老給我一個交待!”
江坎憤恨吼道:“就是你這卑鄙無恥之人害死了宋師弟??!還向我要交待?我的焰旗之威就是給你的交待!”江坎一說完也顧不得被燒得衣不遮體的法袍了,和另一人竟立馬施展起了火神臨身之術(shù)起來。
鐘洪流見狀也冷目一掃欲施展出役火印法來?!白∈?!”木焚谷長老吳全有走出怒斥道:“爾等大庭廣眾之下竟就敢對其他三派弟子襲殺?爾等置我三派盟誼于何地?是非對錯沒有講不清的道理,豈容你們在此私自斗殺?還不速速離去?”
兩方之人見這木焚谷長老在此也打不起來了,只有悻悻收功離去,鐘洪流也收起了燒火棍往離火派駐地走去,突然,“有一個高手在東面正快速朝你奔近,快走!”
凰神神識在腦海突然提醒道,鐘洪流一驚,忙施展鳳舞九天身法往西面逃去,“轟!”剛才鐘洪流所站立之地被轟出了一個大坑?!案抑\害真兒性命,小賊,受死吧!”
隨著一聲爆喝傳來,北面也冒飛出一個人影攔截向東面奔來之人,“郭興,爾敢!”“轟!轟!”鐘洪流忙繼續(xù)退走開,身后傳來了激烈的打斗之聲,過了一陣,又傳來木焚谷吳長老的勸阻之聲:“郭兄,程兄,此事究竟如何,找來小輩們一一對質(zhì)便知,何必如小兒般意氣如此?”
過了不久,鐘洪流被弟子尋到,并帶到了離火派的駐地大帳問話,鐘洪流神色平靜地走進(jìn)大帳,見三派的試煉帶隊長老都在,還有那在離火淵開啟口處偷襲他的那兩個火神宗弟子也在。
他忙拱手行禮,火神宗長老郭興冷哼一聲,木焚谷的吳長老卻微笑抬手示意他免禮,吳長老和藹道:“鐘師侄,火神宗的江師侄和伍師侄指控你害死了火神宗領(lǐng)隊宋真,你有何要辯解的嗎?”
鐘洪流聞言兩手一攤,奇怪道:“宋真是何人?晚輩根本就不識得此人,莫名其妙!我亦不識得這指控我的兩位,不知他們?yōu)楹我莺τ谖遥空堉T位長老明鑒!”
伍坎恨聲道:“休得狡辯!你不識得我等不要緊,但有人你是識得的,劉衡兄,出來幫我們指證一二吧!”程三益聞言眉頭一皺,看向從外面走進(jìn)的劉衡,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劉衡接觸到程三益的目光,露出了一絲膽怯。
忙向程三益拱手道:“弟子只是想還原事情真相,別無其他,請長老見諒!”郭興饒有興致地看了看程三益的臉色嗤笑道:“程長老,怎的,還想隱瞞什么不成?”
程三益冷眼惱怒掃了劉衡一眼,揮手道:“爾等繼續(xù)!”劉衡鎮(zhèn)定了下心神指著鐘洪流厲聲道:“是你把我們帶到妖獸那去的,導(dǎo)致了宋師兄被妖獸所殺,我說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