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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必死反派女帝HE攻略

11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穿書之必死反派女帝HE攻略 狐直公 2764 2022-01-31 12:12:00

  方圓確實(shí)會打八段錦,手把手教會后,方將軍還是不肯放棄器械的鍛煉。

  每天晨起一套八段錦,傍晚練器械。

  武器大師方圓表示很滿意。

  頭幾日花素律累得渾身酸痛、兩腿打飄,好在她有按摩大師錢多多!

  沐浴過后,多多一頓推捏揉點(diǎn)敲,身上的酸痛立刻少一半。

  堅(jiān)持?jǐn)?shù)日,花素律漸漸神清氣爽起來,連同身體都輕快不少。

  可是老天爺不想讓她一直痛快下去……

  尚志歲在遼安道干的好事,在次回上朝前得到回稟。

  一名遼安道的縣令,奏稟尚志歲欺壓災(zāi)民,掠奪災(zāi)民錢財(cái)……

  花素律即刻令人捉拿尚志歲監(jiān)禁,著大理寺與刑部共同審理尚志歲案。

  審理追查半月余,尚志歲不僅是貪錢欺民。

  他強(qiáng)搶民女,甚至利用錢財(cái)誘騙災(zāi)民,將家中嬰孩“賣”給他及其同伙,燉湯分食!

  聽到大理寺與刑部承稟尚志歲的條條罪狀,花素律坐在明堂之上那把寬大的龍椅上不寒而栗。

  “真是駭人聽聞……”她心中覺得惡寒恐懼,氣得渾身發(fā)抖。

  堂堂金吾衛(wèi)中郎將,竟喜食嬰兒?還燉湯,與他人分食?

  花素律向來容易共情,從前每每看到有人被欺壓的新聞,她都?xì)鈶嶋y當(dāng)。

  現(xiàn)下親耳聽來,更是有種觸目驚心的驚駭與憤怒!

  大理寺卿道:“依律,當(dāng)判處腰斬,抄家充公。”

  花素律垂眸下去,見堂上神色各異的官員,他們或擔(dān)憂、或冷漠,或驚慌、或恐懼。

  她不知道這里有多少人與尚志歲一樣,是披人皮的惡鬼,混跡當(dāng)中。

  大理寺卿在講述受害人們的經(jīng)歷時(shí),其中有一名叫牛三的男人。

  他的妻與子就是之前張庭奏折里所寫,被尚志歲及其下屬當(dāng)做獵物游戲的母子。

  那對母子在被戲弄夠后,扔給兩小包米做補(bǔ)償。然而這母子因重傷,幾日后便過世。

  牛三作為丈夫、父親何等憤怒悲傷?他拿著兩包沾血的賑災(zāi)糧,到官府擊鼓鳴冤。

  民告官先挨二十大板,而那柏州知府是尚志歲舊交,得知牛三為何擊鼓后,直接三十板打死了牛三,將此案遮掩。

  他們竟如此輕蔑的對待三條生命……

  作為孤獨(dú)死過的人,花素律深刻明白那種死前求助無援的絕望。

  可對于那對母子、牛三死前的絕望,她能感同身受到的,想來也不過微毫……

  大理寺與刑部派人到柏州去查時(shí),柏州都督與知府聯(lián)手遮天,案件無頭可尋時(shí),不知是誰往他們的住處扔了張字條提供線索,才讓牛三一家的案子翻出水面,呈出眉目。

  從前讀小說時(shí),花素律看主角們能輕而易舉的打臉對手,報(bào)復(fù)回去時(shí)覺得十分痛快。

  可到今天她才意識到,主角們之所以能快意恩仇、扮豬吃老虎,是因?yàn)樗麄儽旧韺儆诟邔与A級,享受著特層階級帶來的特權(quán)。

  她們恣意灑脫的背后,實(shí)際是一個(gè)普通人毫無人權(quán),權(quán)貴能壓死人的黑色社會。

  花素律坐在龍椅上緩緩合上雙眸……

  之前她還天真幼稚的想,將這里當(dāng)做一個(gè)游戲?qū)Υ?p>  但此時(shí),奏疏上那每一個(gè)平凡的名字,都在提醒她……

  他們不是游戲故事里的NPC,他們是人!

  是都曾如她此時(shí)此刻,鮮活的活在這個(gè)世界的人!

  如同錢多多和國安每日與她相處一樣,與自己的親人朋友或笑或罵、交談娛樂……

  當(dāng)做游戲?

  她做不到了。

  之前上朝對抗朝臣時(shí),那種緊張刺激的快感已經(jīng)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沉重到難以呼吸的壓抑。

  這里沒有跳過,沒有存檔,沒有重頭再來。

  她沒得選,那些被踐踏的災(zāi)民也沒得選!

  “他不是喜歡以人做獵物,將人頓湯嗎?”花素律睜開眼,捏緊膝蓋:“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反綁罪人臂膀,以弓箭、皮鞭追趕,待其力竭,在菜市口架起大鍋,燉湯!”

  “著令,右金吾衛(wèi)中,凡與罪人尚志歲親近者,均到菜市口觀刑!”

  “罪人家產(chǎn)挪出一半,安撫補(bǔ)償受害人家屬,及遼安道災(zāi)地建設(shè)?!?p>  花素律將遼安道遞回來的那些折子扔到臺下:“凡包庇者,一并同罪!嚴(yán)刑治之!”

  一時(shí)間,臺下鴉雀無聲。

  好一陣后,大理寺卿走上前將幾本折子拾起,他沒翻看,只抱在懷里俯首應(yīng)是。

  花素律坐在龍椅上,見下面的人交換夠眼神了,

  一名老者從隊(duì)伍里走出,發(fā)出腐朽的聲音:“皇上,臣以為,尚志歲固然有錯,但此刑是否嚴(yán)苛?古圣人言:以仁治國……”

  “卿想去陪他?”花素律冷聲道。

  老臣啞言一瞬:“臣……”

  “朕最后說一次,以德報(bào)怨,何以報(bào)德?待友以合,待敵以惡!”

  花素律冷視那名老臣:“不過,朕記住這位卿家是圣人了……來日卿家若蒙受大難,為人迫害,朕一定幫你赦免,或輕責(zé)那人。”

  老臣站在那兒,一時(shí)驚得未晃過神。

  花素律如今上過幾次朝,知道這種老臣子仗著自己有年資很是難纏。

  她便不給反應(yīng)的機(jī)會,甩袖子怒道一句:“退朝?!睋P(yáng)長離去。

  下頭臣子呼啦啦拜倒。

  待那名老臣回過神自己被罵了,早看不見花素律身影。

  “這,這不是胡鬧嘛!”老臣拍著大腿,怒道。

  武利智向外走時(shí)經(jīng)過,一把被這人拽?。骸按髮④?,皇上如此酷刑,還叫人去觀刑……這太殘忍了!實(shí)非明君所為啊!”

  武利智看看他,不客氣地抽回自己的袖子:“蔡大人真有不服,該去和皇上說,與本將軍說不到?!?p>  “怎么說不到,大將軍,那可是你的人!”

  “蔡大人慎言。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臣民是皇上的臣民?!背跎娜展庹赵谖淅悄樕?,顯不出溫度。

  蔡大人眼見武大將軍昂首闊步地離開,半分阻攔不得。

  回頭望去,見周圍人都恨不得躲他三丈遠(yuǎn)。

  這名蔡大人快八十了,因?yàn)橄鹊埸c(diǎn)拔一直留在朝堂上。

  如今年紀(jì)愈大,腦子有時(shí)不大好使。

  大將軍被皇上敲打一事,還歷歷在目,他還敢頂風(fēng)上?

  見沒人與他一道,他氣急地跺腳:“為君不仁!你們身為臣子不行勸諫之責(zé),你們……亂套了!全亂套了!”

  此時(shí)一人極為突出地走到他身邊,拍拍他肩膀。

  “柳相?!辈檀笕四樕项D生欣喜。

  “你糊涂了啊……”

  說罷柳常德?lián)u頭走開,獨(dú)留蔡大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明堂之外,武利智著靛藍(lán)色朝服走在石階上,陽光迎面照在他臉上,更顯得五官深邃立體。

  一名穿赤色朝服的官員走近他身側(cè),抱著笏板低聲:“大將軍,尚志歲真的不管嗎?”

  二人一同向?qū)m外走去。

  武利智銳利的眉眼中露出怒氣,道:“哼!他是活該!若早知此賊人品,我根本不會提拔他!”說完后,他斂去怒氣:“不過這次皇上的處理……”

  “您也覺得處刑太過驚悚?皇上還叫其他人去觀刑,這……”

  武利智搖搖頭,皺眉道:“不,我反覺得,皇上處理得過于溫和了?!?p>  那名官員不解,面露疑惑。

  武利智沒有說話,他望向遠(yuǎn)處高大的朱色宮門……

  若按花乾元以往的性子,必然要將尚志歲一家的腦袋拔下來。此回對尚志歲極刑處置,但對其家人不過抄家,連流放都沒有……

  花乾元,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思索一陣,道:“接下來,皇上或許有大動作。讓大家多注意些?!?p>  武利智身后老遠(yuǎn),柳常德剛走出朝堂。

  一名蓄須的赤色朝服官員走到他身邊:“柳相,皇上此番震怒……”

  柳常德斂眉垂目,明亮的眼眸里一片溫和,眼尾紋里都夾著淡淡的笑:“皇上震怒,與你我有何關(guān)系?”

  那名官員略有幾分急躁:“禾心(王穆慈)不是還關(guān)著嗎?派去睢寧的又是江若谷那廝,咱們該如何自處哇?”

  “放心吧。”柳常德唇邊是一種游刃有余的淺淡笑意:“禾心是有分寸的人,干不出尚志歲那樣的事。睢寧那邊,咱們在京中等信就行了。”

  他抬手幫身邊這名官員理下窩進(jìn)去的衣領(lǐng):“你也一把年紀(jì)了,上朝還衣衫不整的,叫下頭人看見像什么話?!?p>  說完,拍拍那名官員肩膀,悠然離去。

狐直公

祝大家春節(jié)快樂~新的一年龍虎精神,財(cái)源滾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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