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娛樂太少了。煤礦又不遠(yuǎn),可以說是緊挨著村子的,所以村里會有不少人去吧。就村里放個電影都能去不少人,別說這個真人上演的晚會了。
回家后看到爸爸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晨曦甩下書包歡呼一聲就撲到爸爸身上,韓爸這段時間忙得基本上沒沾過家,就是回家也是來去匆匆說不了幾句話。
“爸爸忙完了沒?好幾天都沒見到爸爸了?!背弥F(xiàn)在小,多撒撒嬌。韓爸把小女兒抱放在腿上,用下巴上的胡茬子蹭女兒的臉,笑她,“你個小磨人精,爸爸這么忙還不是為了你們幾個?!背筷鼗琶τ檬謸踝№n爸的臉,這胡茬子扎得很疼的。“等我長大了,會賺更多的錢給爸爸?!表n爸聽了女兒的話笑瞇了雙眼:“嗯,爸爸等曦曦長大了賺很多的錢給爸爸?!?p> “爸爸,大哥和二姐明天回來吧?”回來后還沒見過呢!明天星期六該回家了吧。
韓媽從樓上房間出來聽到就說:“明兒一大早就能到家。你良叔去接艷萍時會一起接回來?!表n爸轉(zhuǎn)臉對韓媽問:“睡了?”那臭小子折騰死他了,非騎他背上玩。韓媽笑著說:“可不睡了,今天都玩瘋了。你也真是,他要騎馬你就給他騎啊。這也不嫌累的慌了?”韓媽說著就去了廚房。
吃飯時韓媽說起韓永強(qiáng)說想和她家合伙再開個煤窯的事。為著韓爸不想,就勸“人家也是好意,只是他家有兩個煤窯了,不想那么累,這才想找人合伙的,干這個不比開磚窯強(qiáng)?你看人家開煤窯的家里都開上小車了??纯雌G萍她爸,家里都有兩輛車了,要不賺錢,誰還干?。恳簿褪撬麤]個兄弟。要不,你以為能找上你,還不是你們在一起關(guān)系不錯?!表n爸微皺了下眉說了聲,“再說吧,吃飯,今晚上礦上有晚會,我?guī)ш仃厝タ纯础!倍似鹜胍豢诤认掳胪朊诇?。韓媽嘴動了動就不說了,反正還有時間。吃完飯還是忍不住說了句“多好的機(jī)會,也不知道你還想啥?這他也不能坑我們啊。”她沒說出口的是,她都和人韓永強(qiáng)差不多都說好了。把磚窯和飯店轉(zhuǎn)讓出去,和著家里的錢,也差不了多少了。煤窯來錢可快啊,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賺回來了,要不了多久她家也可以開上小車了,讓小黃再來現(xiàn)她家的車,都快氣死她了,這么個賺錢的機(jī)會可不會常有。一定要好好抓住。韓媽想著。
晨曦在聽到韓永強(qiáng)這個名字時就安靜了下來,她淡淡的看著自己的媽媽。
她知道爸爸最終沒磨過媽媽,還是同意了。把磚窯轉(zhuǎn)讓給了二姑,又借了些錢,但沒有同意動飯店。為著韓永強(qiáng)說他家要搬市里去,沒多少時間管。就讓韓爸時??粗c(diǎn)。雖是五五分,可在韓媽的笑瞇瞇的點(diǎn)頭下,韓爸就成了這個小煤窯的負(fù)責(zé)人。韓永強(qiáng)則留下了一個人幫韓爸管理,說是怕韓爸剛上手有什么不懂的地兒。在賺了半年的錢后,煤窯發(fā)生了瓦斯爆炸,死了六個人,韓永強(qiáng)就一推二五六,說責(zé)任人不是他。也是,責(zé)任人確實不是他,可這煤窯又確實是他的人管理的,韓爸只忙著飯店,也不太懂這煤礦上的事。就索性放手了。只管經(jīng)常查個賬什么的。這一出事就找不到韓永強(qiáng)了。韓爸只好和人家屬商量,還好是同意私了了,家里所有的錢都搭上,還賣了飯店。這件事才算過去。事后都說這韓永強(qiáng)絕對知道這個煤窯有問題會出事,才找人合伙的。也就他家傻,替人賺錢還做了替死鬼。可這時韓永強(qiáng)一家已經(jīng)都搬市里去了,除了去他在山上的那倆個煤窯再沒回過村子。
之后的韓爸很是消沉了些日子,說算是買個教訓(xùn)吧。就在村邊的樹林里弄了個魚塘養(yǎng)魚賣,韓媽也消沉了些日子,前些日子焦頭爛額的,她還是不明白韓永強(qiáng)怎么會害她家?,F(xiàn)在的日子緊巴巴的。家里有四個孩子要養(yǎng),還有三個在上學(xué)。這日了緊了,磨擦就多了。她覺得什么都不合心意了,吃得沒以前好了,穿得也沒以前好了,一下子就覺得日子這么難過。
韓爸在她一直抱怨時說,以前不也是這么過來的。她不吭聲了,可夫妻倆小吵的次數(shù)多了。漸漸的媽媽開始嚷嚷這日子過不下去了,說這哪兒是人過的日子,她要離婚。她沒有考慮她的四個孩子,她也沒有想過自她嫁過來,韓爸對她的好。這里可是農(nóng)村啊,她說不想干地里活,韓爸也沒有讓她去,十來畝的地,都是韓爸一個人收拾的。她笑話鄰居的老婆去山上拾煤,說她們過日子不會享福。可沒想過人也只是想自家日子寬裕些。她只想到現(xiàn)在日子緊巴巴的,她覺得以前在一起的小黃她們看她都不對勁了。她只是想讓自己過的更好些。在吵嚷了近一年后,如愿以償,帶著家里所有的錢走了。晨曦還記得媽媽對她們四個說:你們還是我的孩子,等我日了好過了,就來接你們。很久以后村里傳言說,看到她和韓永強(qiáng)在一起。
晨曦笑了,呵,我回來了呢,怎么可以讓這些事重演。她緊緊抱著帶她去看晚會的爸爸。我的爸爸雖然有些懦弱,可也不能讓你們就這么欺負(fù)啊。媽媽啊,我的媽媽啊,你說我該拿你怎么樣呢!呀,看在我們幾個孩子的份上,會給你機(jī)會的。至于其他人,呵呵,那就抱歉了。
爸爸拍了拍手中的女兒:“你這孩子怎么笑的,寒摻人。”晨曦又往爸爸的懷里鉆了鉆。說:“爸爸,曦曦會對爸爸最好的?!表n爸愛聽女兒這話。把她往上提了提。
越走人越多,都是去看礦上的晚會的,沒辦法,娛樂少啊,
在礦上舞臺外的小廣場上,他們班說來的幾個人都到了,在人群里鉆來鉆去的玩鬧。那個牛軍旗撞了人還沖人樂,真是欠抽的。認(rèn)識的人都聚在一起聊些閑話,也看著滿場地亂跑的小孩子。等到終于可以進(jìn)去里面大廳了,人人都往里擠。沒辦法,人太多了。他們這些人可沒有座位的,擠在后邊,還有的扒上墻頭。遠(yuǎn)遠(yuǎn)的聽著有些噪音的麥克風(fēng),看著那些穿著華麗舞臺裝的人的表演,看不看得到不要緊,圖得就是個熱鬧。
晨曦并不得有這表演的有多好,經(jīng)過后世五光十色的舞臺洗禮過的人,是不會被現(xiàn)在的表演吸引的,可晨曦還是笑的開心,這人可真不經(jīng)惦念啊,那在座位前排的人可不是那個韓永強(qiáng)嗎?既然你現(xiàn)在惦記上我家了,那我要動你也不過分吧。晨曦輕笑。她可沒管這個人和這個煤礦有沒有關(guān)系,為什么還坐在前排。這人有錢嘛,有錢干什么不行啊。弄個座位還是容易的??赡阕谀敲达@眼的地兒,不介意表演一下吧。呵。
韓爸可是一直抱著晨曦的。為了讓女兒看清楚,還時不時的舉一下。
晨曦招了條小花蛇過來,暗示小蛇游了過去?,F(xiàn)在人人都抬頭往上看,可沒人留下意腳下啊。于是,在這個大廳里的人聽到了一聲婉轉(zhuǎn)高昂的男高音,“啊啊啊啊······”嚇得人都一哆嗦,以為出什么大事了。就見舞臺下方座位前方一個男人雙手捂著檔部跳了起來。還發(fā)出了凄歷的慘叫聲。舞臺上的人也懵了,都停了下來。很快就有幾個人過去七手八腳的把那人抬了去,可也有人認(rèn)了出來那是誰。表演的人繼續(xù)表演,臺下的人卻漸漸議論了起來,尤其是晨曦附近的人,這兒可全是和那位一個村里的啊。再說村里最有錢的韓永強(qiáng)都認(rèn)識啊,大家也沒心情看晚會了;
“那是韓永強(qiáng)吧,他那是咋的了?”
“你傻啊,沒見那捂的是啥地?”
“哎,你們看見沒?他旁邊坐的是個女的啊。會不會是,嘿嘿”
“瞎說啥?那女的都有四十多了吧?”
晨曦心想小花只是咬了他大腿兩口啊,這都傳成啥了。不過這效果真是不錯,這臉丟得夠大吧。功臣也被收進(jìn)空間了,查出傷口也不怕啊,現(xiàn)在這會兒蛇正多呢,誰叫你倒霉的碰上了呢。你還應(yīng)該慶幸咱這里的蛇沒有毒,要不讓小青咬你一口去,保你立馬死透透的。雖說那小青蛇是決對不干的。晨曦好心情的抱著爸爸的脖子蹭蹭,再蹭蹭。心里感嘆自己的善良。韓爸以為女兒瞌睡了,就問她:“曦曦,還看不?要困了咱就回去睡?”晨曦含糊不清的嗯了聲,還是回去吧,沒什么好看的。問問思思她們走不,她們正在興頭上呢,都不想走。
回去的路上,晨曦堅持自己走。拉著爸爸的粗糙的大手,晨曦突然抬頭問:“爸爸為什么不想開煤窯?”很認(rèn)真的口氣。不是說那樣來錢快嗎?韓爸看著女兒的小臉,覺得有什么不同了,還是回答“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韓爸走的很慢,合著女兒的步子。晨曦想了想說:“可是媽媽想。”韓爸不吭聲了。晨曦緊了緊抓著的手說:“爸爸,一家人平安比什么都重要?!表n爸停下腳步。蹲下身看著自己的女兒,他仔細(xì)的看,仿佛剛認(rèn)識自己的女兒。卻沒問什么,只是抱起晨曦,還是慢慢的往家走??斓郊視r,才輕輕的嗯了聲。
晨曦想。他是知道有什么問題才不同意的吧。只是扭不過媽媽。就冒險的吧。
想起那個叫韓永強(qiáng)的人,晨曦笑了。如果你的兩個煤窯都采不出煤了,那么這個你知道有問題的煤窯就算是有問題,你也不會找人合伙了吧。出了事你也擔(dān)的起,畢竟人家上面有人啊。晨曦閃身找小妖去了,這小妖現(xiàn)在寸步不離空間里最北方山上那朵即將開放的五彩冰蓮,好容易才說動小妖幫她,雖說她一個人也可以,可這不是怕控制不好嗎!
來到了山上。找到了韓永強(qiáng)家的那兩個煤窯。和小妖一起用靈力把那兩座煤窯里的煤移了出來,和山下煤礦里的土對調(diào)了下,呵呵,除了地稍微振動了下,一切都很完美。剛做完這些。小妖立馬就回空間里守著那火蓮去了。晨曦也心滿意足的回去睡覺了。明天就可以見到哥哥姐姐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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