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議論聲大起,這件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盡人皆知,這段時間最好玩的一個新聞便是汪揚(yáng)集團(tuán)的大少汪少海帶著一大批人雄糾糾氣昂昂地到青河市去,想要搶奪南極冰公司,結(jié)果qiangjian不成反被.草,不僅公司沒搶到,反而被南極冰的老板一怒之下,直接把吳管家給打死了,若不是秦小樓剛好到達(dá),恐怕連他自己的性命也難保。
汪少海憋紅了臉,怒道:“那也比你這個紈绔好,不知道是哪個家伙因為自己的愚蠢行為,把父母都害死了,還有臉過來這里,不怕被人恥笑?!?p> 陳原眼里閃過一絲冷意,說道:“人非圣賢孰能無過?我之前是做了一些錯事,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深刻地認(rèn)識到以前的錯誤,改過自新,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待,汪大少可不要用你那雙狗眼看人?!?p> “改過自新?”汪少海不屑一笑,“想不到姓柳的還是這么搞笑,這種話你都能說得出口,不知道都改過那些自新了?”
眾人也是紛紛議論,這牛皮柳子豪吹的實在是太過了一些,還用名人名言,真是丟死人了,地下的父母恐怕此刻都忍不住要爬起來甩他兩個耳光。
陳原瞥了他一眼,淡淡一笑道:“還好,也就改了一點(diǎn)點(diǎn),不敢說太好,但至少比你強(qiáng)?!?p> “你哪點(diǎn)比我強(qiáng)了?可別說睡的女人比我多。”汪少海嗤笑出聲。
“我覺得我的實力進(jìn)步了一點(diǎn)點(diǎn),應(yīng)該可以把汪大少打死吧?!标愒f道。
汪少海先是一怒,而后大笑道:“柳子豪,你這個酒色過度的紈绔,也敢口出狂言,我現(xiàn)在就站在這里,看你怎么把我打死?!?p> “這是你說的,等下被打死了可別怪我?!标愒f道。
“好說,好說。”汪少海絲毫不在意,雙手抱胸,不屑地看著陳原。
陳原笑著一步一步地走了過去,逐漸地接近冷笑連連的汪少海。
旁邊的眾人都驚呼了起來,他們一直以為柳子豪就是這種性格,只是說說大話而已,絕對沒有料到竟然真的準(zhǔn)備動手。
后面的王令石站了起來,喊道:“豪少?!?p> 陳原笑道:“難得有個人自己想要找死,我成全他?!?p> 說著繼續(xù)前進(jìn)。
上面的孫夫人更是難掩驚訝,這個柳子豪是在開玩笑的嗎?看他臉上的蒼白,一看便知是酒色過度,身子虛浮,雖說喝過了基因強(qiáng)化劑,但恐怕連普通的成年男子都打不過吧,更別說對面的汪少海了。
快到汪少海身前的時候,陳原忽然停下,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上面道:“王家主,我打死他,應(yīng)該沒事吧?”
王家主一愣,看到陳原那一臉真真的模樣,忍不住想笑,他咳了一聲道:“兩位賢侄想要切磋一下技藝,那是好事,正好給我們今天的壽宴助助興?!?p> 他自然不會阻攔,這下來的結(jié)果自然是陳原自討苦吃,他樂意的很。
“拳腳無眼,到時候打死了汪少,可別怪我?!标愒苷J(rèn)真地說道。
汪少海一旁的一個長輩和幾個好友都是真的怒了,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陳原這一口一個“打死汪少”讓他們大丟顏面,本來還要勸阻汪少不要跟這個紈绔過不去的長輩也是冷哼一聲,站在一旁,準(zhǔn)備看陳原的笑話。
陳原走到汪少海面前,站定,上下看了他一眼,轉(zhuǎn)頭對著眾人說道:“最后提醒一句,這是汪少自己找死,等下被我打死了,大家可不能怪我?!?p> “不會?!?p> “絕對不會,你們放心打吧?!?p> 一種人都是愛起哄的,都是好笑地看著場中的這兩個紈绔,相比之下,自然是柳子豪更為紈绔一些。
“那好?!标愒c(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過來對著汪少海道:“汪大少,你也聽到了,如果你這時候想要逃跑還來得及?”
“你tm的趕緊過來打我???別跟雞婆一樣啰啰嗦嗦的?!蓖羯俸5故堑鹊牟荒蜔┝?,直接罵道。
下邊的眾人,還有上邊的孫夫人一行人,都是笑吟吟地看著,等著陳原接下來的動作,如果他敢動手,那么絕對會被汪少海收拾的很慘,大伙也是樂意看到這個紈绔被收拾的模樣。
有一些心里恨得柳子豪恨得牙癢癢的人還出聲給汪少海支招,建議如何好好收拾柳子豪。
陳原站在汪少海身前,看著他說道:“汪大少小心,我要出手了?!?p> “你還真是跟雞婆一樣啰嗦?!蓖羯俸_有Φ溃骸耙灰易屇闳?。”
“好啊,這樣我就更容易把你打死了?!标愒劬σ涣?,期待地看著汪少海。
汪少海哈哈一笑,站直了身體,雙手依然抱胸,說道:“你還真是個廢物,我就這樣站著讓你三招,如果這樣你還碰不到的話,那么你就去吃屎吧,一個廢物別在這里惡心人了。”
陳原點(diǎn)了點(diǎn)頭,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接著使力地按著自己的雙手,又蹦了幾下,惹來場內(nèi)眾人一陣大笑。
“我出手了?!标愒呓艘徊?,說道。
汪少海白了白眼,懶得理他,抱著胸巋然不動。
陳原抬起了右手,眼里冷光一閃,當(dāng)初在青河的時候沒殺死這個家伙是因為秦小樓在那里,但現(xiàn)在找到了這么一個合適的機(jī)會,那么就直接下死手,即便事后追究起來,那也是這個柳子豪下的手,跟他一點(diǎn)關(guān)系也沒有。
右拳高高舉起,腳下一滑,朝前沖去,看得旁邊的人不停搖頭,這個步伐就連街頭打架的小混混也比不上。
汪少海眼里把陳原的動作看的清清楚楚,他嘴角泛起了一絲輕笑,等著對方來到自己的身前,再避開,戲弄這個紈绔一番。
過了近兩秒,陳原才跑到汪少海的近身處,離汪少海只有不到十厘米,他右拳一沖,直接朝著汪少海的臉部擊去。
汪少海的身體這才開始移動,腳步微滑,便準(zhǔn)備避開陳原這毫無力道和速度的一拳,正準(zhǔn)備再次站定,哪知四下里的人群驚叫了起來,他轉(zhuǎn)眼看去,只見一個黑色的拳影直接朝他正面轟了過來。
那速度快的驚人,汪少海大駭,眼看阻擋不急,急忙往旁微微側(cè)頭,但那道拳影的速度更快,一下子撞在了他的臉上。
咚!
一聲沉悶聲響,汪少海往后直倒,重重地倒在堅硬的石板上,發(fā)出了豬肉撞在案板上的聲音。
人群一片寂靜。
上邊的孫夫人和孫菲菲都是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驚訝。
陳原收回了拳頭,朝著眾人一笑道:“抱歉,汪大少好像太輕敵了一些?!?p> 陪同汪少海過來的長輩俯下身,探了一下汪少海的氣息,而后緩緩地站起身,冷厲的目光死死地盯住陳原,冷聲道:“你敢打死少海,我今天便要你償命?!?p> “我剛才說過要打死他,是他自己不聽,非要自己找死,這我也沒辦法”陳原攤了攤手。
“你是汪少海的長輩是吧?”后邊的王令石走了過來,看著這個人說道:“剛才他們兩個的話在場的各位聽的清清楚楚,豪少可是提醒了好幾句,但汪大少好像都聽不懂似的,自尋死路跟豪少何干?再說今日是我爺爺?shù)牧髩?,你真的要在這里動手嗎?”
王令石冷眼直視著對方。
一旁的眾人也是看著他,他們剛才一部分人都是承諾過了,現(xiàn)在自然不會說什么,也不希望這場壽宴變成了無休止的對打。
眾人剛才都是準(zhǔn)備看兩個紈绔的好戲的,但真正的對打可不是他們所要的。
見上邊的王家主也沒吱聲,這個長輩狠狠地瞪了陳原一眼,道:“好,今日就不妨礙王家主的壽宴,但是柳子豪你給我等著,你只要敢出這個大門,我們汪揚(yáng)集團(tuán)必定把你千刀萬剮,凌遲處死?!?p> 說著他便抱著汪少海的尸體,直接幾步跳出了院落。
“好說,好說?!标愒荒槻辉谝獾臉幼?。
只要從孫菲菲那里拿回那件東西,他就可以揭掉這個面皮,以后汪少海的賬絕對算不到他的頭上。
陳原轉(zhuǎn)過過身來,看向上面的孫菲菲,也不顧旁邊王家主和王令水有些難看的臉色,說道:“菲菲,現(xiàn)在我有資格跟你相親了吧?!?p> 如果不是從王令石那里聽說了想要把自己炸死的便是這個道貌岸然的王令水,那么以陳原的個性,哪會這么多事,現(xiàn)在自然是要胡攪蠻纏一番。
孫夫人已經(jīng)從剛才的驚愕中恢復(fù)過來,她看著陳原,冷冷一笑道:“柳子豪,你的心機(jī)倒是頗深,我們孫家是絕對不允許給菲菲找這樣一個心思歹毒的丈夫的?!?p> 現(xiàn)在誰都不會再認(rèn)為柳子豪是一個紈绔,聽到孫夫人這么一說,場內(nèi)的一些人仔細(xì)一想,便反應(yīng)過來,柳子豪剛才的話不就是步步為營把汪少海這個紈绔給拉進(jìn)死海里去,這樣的心機(jī)倒是也沒什么,只不過如果只是因為對方說了自己幾句便這樣的話,那么這個心性也太毒辣了一些。
陳原微微一笑道:“孫夫人,論起歹毒來,我可比不上你口中那位才貌雙全的得意郎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