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溫對張宛靈的死依舊耿耿于懷,我還在想,現(xiàn)在公安局里對周恒溫的蹤跡看的很緊,估計一時半會也不敢輕舉妄動。
“昭茹,你想好言寶寶過生日你送什么禮物了嗎?”
“這個,要不我送她一個玩偶娃娃。”
“大姐,她是十六歲又不是六歲,幼不幼稚,你怎么不送她芭比娃娃?。 ?p> “哎呀,那你送什么?”
“我想好了,之前過年的時候我自己親手繡了幾個香包,本來想送給你們,可是由于疫情我親人在江蘇那邊回不來,要不送給言寶算了?!?p> “那不成次品了嗎,你要用沒送出去的東西給她當禮物???言寶知道了不得弄死你!”
“那我也沒有辦法了,最苦惱的就是送禮,要不我把姑姑送我的那對事事如意簪子送給她?”
“那個多少錢?”
“八十多吧?!?p> “我勒個去,有錢?。 ?p> “那又怎么了,之前我生日舅舅給我買了一個黑天鵝蛋糕,三千多呢!”
“我去,怎么不去搶啊!”
放學之后我?guī)е汤胰櫸锏昝廊菹丛瑁陠T見了奶酪一如既往想見了瘟神一樣,唯恐避之不及。
“你好,”前臺像往常一樣笑臉相迎,“需要什么?”
我直接把奶酪扔給她自己跑了,“和之前一樣!”我為我的機智點贊
后來奶酪回來之后,一直生悶氣我知道它實在埋怨我再一次丟下它不管,可是我也沒有辦法。要是我哥知道你兩個星期沒洗澡一定會殺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