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薇死后的三個月,我們一直提心吊膽,我不知道周恒溫還會在什么時間點動手,只是張知元被冤枉關(guān)了幾天,我和昭茹還覺得挺對不起他。
我和昭茹打算給他打個電話表示歉意。
“哦哦,兩位大小姐,看我笑話沒看夠???”一開始就開始陰陽怪氣。
“OMG,我都差點忘了,你趙書琳的弟弟柏晨是我們市有名的大偵探,怎么懷疑到我頭上的時候你就不覺得你弟弟怕不是腦子有坑??!”
“你怎么說話呢!”我捏爆了手中的水球,“我靠,趙書琳,你把我給言寶的生日禮物毀了!”“誒呀,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再給你買一個就行了!”
“那是最后一個呀傻逼!”
“納尼?”
我摸摸鼻子上長的朧,實在是太疼了,我讓宋昭茹拿針幫我?guī)瓦@個該死的籽籽挑掉,“我怎么敢?你讓暢暢試一試?!薄皠e別別我也不敢!”“沒事,就是要挑出血它才會消腫你是豬啊!”
“好吧,那你別哭??!我怕我挑錯地方!”
“滾!”
連薇死之后她身邊的同學沒有一個悲傷的情象,看來連薇在學校里的評價也好不到哪里去!
“昭茹,你對此怎么看?”
“怎么每死一個人,你都要問我這個問題?”
“好奇嗎?”
“好奇心會害死貓的傻叉!”
丘卉源和舅媽從上海回來奶酪已經(jīng)呆在我家一個多月了,表哥想拉它走,奶酪就一個勁往我身上撲,把我衛(wèi)衣都抓破了,“哥,奶酪現(xiàn)在好像更喜歡我耶,要不讓它留在這?”
“滾,你想都別想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