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這是你要的?!痹獙蟾娑寄媒o楊盛。
楊盛接過報告說:“第五起的報告和筆錄要是出來了就趕緊拿過來?!?p> “好?!痹郎蕚潆x開,楊盛又開口說:“你通知一下席淺,她那邊要是有發(fā)現(xiàn)嫌疑人,就傳喚那個女孩子過來,配合調(diào)查?!?p> “不要緊張,我們只是想簡單的問一下你一些現(xiàn)場情況?!贬t(yī)院里,兩個警察,正在對受害者進行分開的,簡單的詢問。
“你有看到是誰殺了那些人販子?”
病床上的女孩子,還沒從先前的驚嚇走出來,但也好了不少,小心翼翼的開口:“她(他)救了我們,你們要抓她(他)嗎?”聽到這話的警察,面面相覷。其中一個警察(甲)開口問:“你看到了兇手,對嗎?”女孩點點頭,表示她看到了。兩個警察打算接著問下去,于是另一個警察(乙)開口:“你看清兇手長什么樣了嗎?”女孩聽到警察的問題,并沒有回答,而是一直盯著問這個問題的警察看。甲見這個樣子,換了個方式問:“兇手有什么特征嗎?”女孩還是不肯回答,只是一直盯著他們看。
這時乙想起了女孩最初的問題:你們要抓他(她)嗎?于是開口說:“我們不抓他(她),我們只是想表揚她(他)。”
聽到這句話,女孩似乎有些松動。
甲也開口說:“是的,他(她)還幫我們忙了呢?!爆F(xiàn)在,女孩才徹底放下警戒,開口說:“看不清,她(他)帶著口罩,一身黑?!?p> “那你能看出來她(他)的性別嗎?”
女孩有些不確定的說:“聽聲音,應該是的男的。”
······
“隊長,這是這次的筆錄?!?p> 楊盛結果筆錄,翻了翻,遞給他筆錄的警察又接著說:“這一次,受害者有看到兇手,但是得到的信息不多,有一些是我們之前就找到的線索?!?p> 每一次發(fā)生命案,重案大隊都很忙,尤其遇上這種連環(huán)案,是最讓警方頭疼的。能在短時間內(nèi)發(fā)生多起命案,兇手背后極有可能不是一個人,更有可能還有其他組織、勢力的摻和。第五起命案的發(fā)生,讓警方又忙碌了一個晚上。
清晨,席淺風風火火的來到楊盛的辦公室,把楊盛給叫醒:“楊隊,我們找到嫌疑犯了。”聽到這個消息,楊盛立馬坐了起來:“快,定位,施行抓捕?!薄笆恰!?p> 經(jīng)過警方的不懈努力,終于定位到嫌疑犯所在的位置,楊盛立馬帶著人去圍捕。
“費赫然?”
楊盛拿著打印出來的信息,對上面前的兇手,再次確認。費赫然也沒支支吾吾,倒是干脆的說:“是我。”
楊盛放下手里的紙,開始進行詢問。
科長聽說兇手被捕,便來審訊室看看。透過單方玻璃看著對答如流的費赫然,說了一句:“有問題?!迸赃叺木僬f:“科長你的意思是······”科長示意警官接著看審訊。
等楊盛審訊出來后,“科長,”楊盛搖了搖頭:“他只承認了那些案件是他做的,始終不愿意將背后的人招供出來?!笨崎L翻了翻審訊記錄,嘆了口氣說:“先休息一下吧?!?p> “什么時候回來?”剛接通電話,周舒就聽到來自周進的詢問。
“我正要跟你說,25號,但是到時候,你可能得準備一下,或許沒那么容易回去。在這期間,我得先去一趟江揚市?!?p> 于此同時,周舒不知道的是,包杰從江揚市帶著調(diào)查結果回來了。
“包杰,回來了。”
“有什么收獲?”
包杰一口熱乎的水都還沒喝上,就被警察們圍著詢問調(diào)查結果。包杰無奈的說:“你們能先讓我喝口水嘛?我這剛一回來,水還沒喝上,就被你們圍著問,我要交代,那也得等隊長來了。對了,隊長呢?”
聽到包杰的話,有一個警官倒了一杯水遞給包杰說:“隊長在審訊這幾起命案的嫌疑人,但是那人嘴太硬了,審了兩天,只交待了那幾起命案的一些過程和細節(jié),其他的什么也不肯說。”
“你回來了?!卑苡谝槐娙讼嗔纳鯕g中,楊盛帶著筆錄回到辦公室:“調(diào)查得怎么樣了?”
“情況不太好?!?p> “楊隊,費赫然有事要說。”楊盛眉頭不展之際,有一個警官來說。所有人甚是疑惑,前些日子審問的時候,什么也不肯說,到今天反而主動招供了。
“說吧。”楊盛已經(jīng)準備好要記錄了。結果費赫然卻來了一句:“今天是幾號?”楊盛想了一下說:“24號。”
“明天,地產(chǎn)公司的劉冀寧估計會和他的小助理跑路哦~”
聽到這個消息,楊盛最先懷疑的是它真假性,其次是無論真假都得請二人來一趟。正當楊盛準備吩咐下去時,費赫然接著說:“我勸你們還是等明天早上再去,不然會打草驚蛇,而且上頭那位布置好的一切都會被你們打亂。”
楊盛抓住了費赫然話里的一個關鍵點:“上頭那位?”
費赫然見楊盛問,便也直說了:“從第一起命案發(fā)生到現(xiàn)在,你們的一切都在上頭那位的安排之中,包括我今天所說的一些話?!边@話讓楊盛和監(jiān)控室里的人都不免震驚,他們還由此想到當時局里的網(wǎng)絡系統(tǒng)被入侵,原來從一開始他們就被牽著鼻子走。
“為什么我一定要按照你口中的‘上頭那位’的安排去做呢?”楊盛。
“哈哈哈哈哈?!甭牭竭@句話,費赫然竟笑了起來,說:“你覺得你們還有得選嗎?想要知道所有的事情,你們就得按照上頭那位安排的走。”
聽完費赫然的話,楊盛正準備起身離開,費赫然又開口了:“就憑那個人是你們上面派下來的人,聽不聽隨你們?!?p> 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楊盛回頭,看了一眼,好奇的問:“什么意思?”然而費赫然卻不開口了,楊盛接著問:“你說這么多,你不怕你口中的那位,棄掉你這顆棋子?”費赫然笑而不語,但他的心想:這自是不可能的,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