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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后被暴戾草原王嬌寵

挑事

和親后被暴戾草原王嬌寵 西知阮 2009 2022-12-18 10:59:24

  赤那展川說完,發(fā)出低低的笑聲,掩含著滿滿的嘲笑與鄙夷。

  他說:不說也罷。

  但方才他的話已經(jīng)說到那個份上了,無論是誰也聽得出來他的意思,無非就是說以她這樣子的秉性,在榗城、在商府不受寵也是理所應當、自作自受的。

  他那么壞,商綰儀都還沒給他安上什么罪名呢,他就先在眾目睽睽之下這樣說她了。

  商綰儀瞧了瞧他,想到了以前在榗城的日子,心口有些悶,但是她到底已經(jīng)在榗城生活了十幾年,也早就習慣了這種語氣的嘲諷,所以并沒有很在意。

  對比于商韶鑰,不過是小巫見大巫。

  她不作聲,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說就說吧,她本來性子就怯弱,她也本來就沒有什么本事,他說的也并不是不無道理。

  她看開了,繼續(xù)依偎在他懷里取暖。但赤那駒騫不同,他沒有辦法做到他心尖尖上的娘子被欺負而他則在袖手旁觀。

  他們只會逮著她欺負。

  他的語氣冷冷的,“阿兄有意見對著我來便是,綰儀與阿兄說都未說上幾句,你欺負她做何?別搞些上不了臺面的事情,傳出去了都覺得可笑?!?p>  他說的話也是毫不留面子的。

  赤那展川冷眼回望過去,“阿弟言重了些,我不過是與弟媳開開玩笑,何必耿耿于懷?”

  他不屑的回懟,“自個覺得好笑的玩笑算哪門子玩笑?”

  他們的火氣越來越大。

  商綰儀害怕他們越吵越厲害而亂了慶功宴,暗里拉了拉他的手,低聲細語的,“阿煥別與他爭吵了,我沒在意的。”

  他不必為了她的事情而感到生氣,她覺得這也不是什么大事情,隨便應付兩句便過去了。

  他垂下眸,看著她,“可我在意。”他比她自己還要在意她。

  商綰儀一滯,心臟都慢了半拍,他對她的呵護總是直截了當、明明晃晃的,讓她有些措不及防,接著又是心跳緊急加速。

  她感受到了。

  眼睛眨了眨,揚著唇?jīng)_著他甜甜的笑,“嗯!我知道啦?!彼浪麑λ芎煤芎美玻拔抑腊ê镁涂梢岳?。”

  他不必浪費時間證明了。

  她已經(jīng)知道了。

  小姑娘突然開了竅,赤那駒騫反而一愣,指腹蹭了蹭她的臉頰,眉眼含著情,低啞著聲音問,“那知不知道我喜歡你喜歡極了?”

  單知道他好還不夠。

  要知道他對她赤裸裸的愛意,然后跑過來接受。

  他的問話讓她臉上的溫度都情不自禁的上漲,不好意思繼續(xù)看他,垂下了眼,小手抓著他的衣襟。

  她都快要變成鴕鳥了。

  他含著笑,揉了揉她的發(fā),正當他準備放下這個話題然后去給她夾另外的甜品時,耳邊傳來她微不可查的一句回復,“嗯……”

  他怔然。

  商綰儀克制住自己跳動的心臟,接著嘟囔,“我知道啦……”

  他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很明顯了,她不是傻子,不可能不知道,他第一次與她見面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我很喜歡你’這五個字寫在臉上了。

  她一直都知道。

  只是她還不敢去接受。

  可是,他今日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護她、為她說話,庇護她那可憐低卑的自尊心,她的心底軟軟甜甜的,說不出半個虛偽的字詞出來。

  在他的一步又一步的誘惑中,她開始藏不住自己的真實心思了。

  赤那駒騫簡直要被她今天的主動給溺死,眼底泛著濃濃的笑意,把她牢牢的抱著,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感受著她的存在,一次又一次的確認剛才的話是真從她嘴里說出來的。

  好愛她。

  要不是現(xiàn)在人多,又顧及她臉皮薄,他高低要當場抱她起來轉(zhuǎn)幾個圈圈,在把她扣在懷里好好蹭一蹭親一親。

  而不是和現(xiàn)在一樣只能偷笑。

  商綰儀臉頰火紅火紅的,悄悄的抬眸,就看到他唇邊的笑容,不由自主的,她也輕輕抿出一個好看的笑容,繼續(xù)窩在他懷里。

  臺上的表演又結(jié)束了一個。

  赤那展川瞇了瞇眼,持續(xù)不爽,黑眸往赤那駒騫身上看了過去,“聽聞阿弟今日武功見長,可愿與我比一場?算是我們兄弟倆許久未見的第一場比試了?!?p>  大好的日子。

  才剛在外征戰(zhàn)回來就又犯了戰(zhàn)癮。

  起初易文貞還能對他們兩人之間的爭執(zhí)熟視無睹裝作看不見,但眼看著越來越離譜,她不禁皺起了眉頭,厲聲警告道,“展川!別鬧!”

  赤那展川笑了笑,笑不達眼底,朝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大母,阿弟都成年了,您就給他點自主權吧?”

  “你倆想打就自己另找時間去打,今日慶祝的日子,別失了禮節(jié)!”易文貞氣極。

  “嘖?!背嗄钦勾柫寺柤纾罢鏇]癮。”

  他們的爭執(zhí)結(jié)束,赤那駒騫才抬眸,答了句,“可以,現(xiàn)在。”

  聞言的赤那展川露笑,只不過說出來的話讓人覺得不舒服,“我就說嘛,吉溟的可汗怎么可以當孬種?”

  商綰儀心一緊,小手立馬收緊了他的衣服,眉眼露出擔憂的神情,“阿煥……你別與他鬧……”

  她覺得赤那展川就是一個瘋子,一個沒有規(guī)矩的大瘋子。

  他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無事,別怕?!彼刹粫斀o赤那展川。

  更何況就算今日赤那展川不提出來要比試,他也是要找個機會揍他一頓來替他的小娘子報仇的。

  “可……”

  她還想勸勸,身旁站起來了的赤那展川又是陰陽怪氣起來,“阿弟真是好福氣,先有大母處處管教,現(xiàn)又有小娘子來時時攔阻?!?p>  他不過是想說他好歹一屆可汗,卻被兩個外姓的女娘拖住了步伐,想以此來笑話他。

  赤那駒騫油鹽不進的,松開她的手站了起來,“自是我的福氣,阿兄要是羨慕,倒也該談婚論嫁了。”

  “呵。”他不語,上了方才表演的臺面。

  “阿煥……”商綰儀打心底里不想他們有接觸。

  “好好看我?!彼陌l(fā)頂,唇邊帶著笑,壓低了聲音,“夫君替你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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