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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后被暴戾草原王嬌寵

見他

和親后被暴戾草原王嬌寵 西知阮 2072 2022-12-26 10:52:34

  她愣了好幾秒。

  長長的睫毛不解的眨了眨,“綰儀記得東澤哥哥的呀。”他的姓名,他的樣貌等等,她都有清楚的記得。

  她沒有那么健忘的。

  她沒有品出來他意味深長的意思,他也只是繼續(xù)追問,“那我不在的這些時日里,可有想念過我?”

  商綰儀瞧著他,認認真真的點點頭,“想啦?!?p>  特別是在剛?cè)サ郊榈哪嵌稳兆永?,她總是會想起他,后來習慣了吉溟的生活,她也還是會想他科舉是否順利的事情。

  他笑了笑,眼底上涌的都是落寞,語氣也是喪喪的,“在趕考的路上聽到綰儀要去吉溟和親的消息,好長時間都沒能靜下心來復習,整日擔驚受怕,怕綰儀真的不要我了?!?p>  她心臟狠狠一抽,“東澤哥哥,我……”

  “所以綰儀現(xiàn)在心里還是有我的,對嗎?那人,他沒能占據(jù)你心里的地位,是嗎?”他再一次打斷了她的話。

  她眼里酸酸澀澀的,眼眶紅了起來,有些不知所措,更多的是對他的愧疚,“東澤哥哥,對不起……”

  “綰儀別與我說對不起?!彼畚惨布t紅的,“我知道你不是自愿去吉溟的,為了保住榗城而被迫和親,我能理解。”

  “我……”

  “可是你不能不要我,綰儀,你不能去一趟吉溟就把我們的這幾年全都忘卻了。”他緊緊的抓著她的手臂,像是害怕她的抽身離去一樣。

  他的話如同刀子一樣,一刀一刀插進她的心臟。

  她沒忍住流出淚來,哽咽著,“嗚,東澤哥哥,對不起,我真的對不起你……可我……”

  他突然松開她的手,轉(zhuǎn)而抬起去緊緊把她擁進懷里,語氣急切起來,“綰儀,我們私奔吧,我們逃,逃到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去,過我們自己的小日子。”

  她豆粒般大小的淚珠掉個不停。

  “嗚……”

  她拿著笛子的手輕抬,想要先給他再和他說,但還沒有來得及給出手,一股強勁的拉力就拽著她的皮襖把她從許東澤懷里狠狠抽了出去。

  重重的撞在身后的人懷里。

  “?。 ?p>  她被突如其來的驚嚇給嚇了一跳,手中的笛子也因此滾落到了地面上,怔怔的回過頭去,就看到赤那駒騫一臉陰沉的看著她,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安靜卻也恐怖。

  “阿煥……”

  她心底又慌又亂,沾著淚水的睫毛眨都不敢眨,想要開口解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從下口。

  他也沒有管她。

  視線從她身上轉(zhuǎn)移到許東澤身上,許東澤還沒有從地面上站起來,被他俯視著的樣子,和看一只看門狗沒有什么區(qū)別。

  意識到這一點,多少都讓當事人覺得不堪,許東澤撐著身子想先站起來,卻未等他站穩(wěn),赤那駒騫便往他身上踹了一腳。

  力度極大。

  以至于他飛出去了好一段距離。

  嘴角立馬溢出絲絲血跡。

  “不要!”商綰儀嚇得不輕,聲音和身子都在輕輕顫抖,反射性的就拔腿想跑過去扶他起來。

  可他抓得緊,她沒走出去一步就被拉了回去,動彈不得,她哭著抓住他的手臂,“阿煥,不要,不要傷害他……”

  許東澤一介文人子弟,平時看書的時間遠超鍛煉的時間,他受不住赤那駒騫的那一腳,也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

  她不攔著,許東澤不死也殘。

  可赤那駒騫正在氣頭上,他氣得快要發(fā)瘋,她越是幫著許東澤那邊,就越是把他的暴戾因子激發(fā)出來。

  他不止想打人。

  他現(xiàn)在想把許東澤親手弄死。

  她卻什么都看不出來,只想保住許東澤,雙手拉著他的手臂,想以此來阻止他進一步靠近許東澤。

  他固然看出來了她的恐慌,她對其他男子的保護和擔憂全寫在了她的臉上,他有點想笑,被氣的。

  火氣一分不減,越燒越旺,只手把她兩只手從他手臂上扯下,捏在手心里。

  攥著她靠近許東澤的方向。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他從笛子身上踩了過去,毫不留情的力氣,直接讓竹制的笛子裂開兩半。

  她哭得快要發(fā)不出聲音了,還是努力去拉他的手,“阿煥,不要,不要……”

  許東澤真的會死的。

  她已經(jīng)欠了許東澤很多了。

  可他什么都聽不入耳,眼底里呈現(xiàn)著的只有狼狽的許東澤,他幾乎又要不受控制的往死里踹他一腳,但是他沒有這么做。

  語氣輕薄,不可一世,視線自下而上,“哪來的狗?也有資格碰我的人?”

  許東澤想回話,可是受到的傷太重,他還沒有發(fā)出聲音,就被控制不住發(fā)出來的干咳聲給掩蓋。

  抬手去擦了擦嘴角,才知道他那一腳有這么大的威力。

  商綰儀無助的哭,迫切的想要帶許東澤去看大夫,一手使勁抽離,一手使勁推他的手,卻也沒能把自己的手從他手心里拿出來。

  反而是越收越緊,她感受到痛意。

  “不要……”

  “綰儀,我無事……咳咳咳……”

  他發(fā)出來的聲音都是有氣無力的,怎么可能無事,他還強撐著,商綰儀止不住自己的哭聲,身子都要被她哭得站不穩(wěn)。

  “你再喊一遍她的名字試試?”赤那駒騫明晃晃的威脅。

  裝他娘的可憐。

  要不是她在這里,他早把許東澤給弄廢了,怎么可能只是輕飄飄的踹他一腳。

  武駿姍姍來遲,倒也算是來得是時候,瞧到這樣的局勢和畫面,他多多少少猜出來了些什么,心臟也跟著七上八下起來。

  完蛋了。

  能讓可汗在可敦面前親自動手的,那事情肯定嚴重。

  “可汗?!彼B忙跑過去,看有沒有自己可以插得進手的地方。

  他停下了好幾秒,像是要留給許東澤最后開口的機會,見那人沒有繼續(xù)說話,更是沒有喊她的名字,他才朝著武駿微微頷首。

  “處理了?!?p>  把現(xiàn)場和許東澤都給處理了。

  這是武駿和商綰儀得出來的信號,她眼淚嗒嗒嗒的掉著,“阿煥,你聽我……”

  她想解釋,卻被氣惱的他曲解了意思,眼神冰冷,“再為他說一句話,他就能少一根手指?!?p>  碰過她的那兩只手,本來就不應該留下,沒有喊武駿給立馬砍下來,他已經(jīng)很仁慈了。

  

西知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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