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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后被暴戾草原王嬌寵

苦肉計

和親后被暴戾草原王嬌寵 西知阮 2025 2023-01-01 08:56:08

  她的關心讓他亂了心弦。

  有種回到了半個月前的錯覺。

  心情愉悅,握著她的手深了深,不想她操心,說道,“無事,皮外傷罷了?!?p>  他果然也和武駿所說的一樣用皮外傷來形容,但不過都是用來搪塞她的說辭罷了,皮外傷怎么可能需要包扎得這么多細布呢?

  鼓鼓囊囊的。

  一看就很嚴重。

  “我可不可以看看……?”什么都得自己親眼看過了才會安心些。

  眼見為實嘛。

  她尚且還沒看到呢,眼里就已經都是憂心忡忡的,他有些無奈,“昨夜不是看到了?”

  這話一問出來,她臉頰“蹭”的一下就漫上了粉色,迅速蔓延到耳后,心臟砰砰砰的亂跳著。

  含含糊糊的否認,“我才沒有看到呢……”

  他輕笑了一聲,故意逗她,“好,那就當小娘子沒有看到?!?p>  唔……

  什么叫做當她沒有看到嘛?她本來就什么都沒有看到,先不說那時候油燈昏昏暗暗的看不清楚,也先不說她那會兒哭得稀里糊涂的。

  就說、就說她那時根本就不敢到處亂看。

  “乖乖坐著,我待會便回來?!庇痔е植淞瞬渌隣C燙的臉頰,才端著碗筷離開營帳。

  哎……?

  商綰儀坐在床上,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她還沒有看到他的傷口呢!

  他出了營帳,不遠處暫時接管操練士兵這一任務的武駿便跑了過來,雙手接過他手里的碗筷,“可汗,我來吧?!?p>  “嗯?!彼砷_手。

  “可汗,您的傷口還好吧?”武駿問道。

  赤那駒騫撇了他一眼,“小傷,能有什么大礙。”這一個兩個的都這么關心他那點兒傷口。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斷了一只手了。

  武駿愁悶。

  他倒是不想關心啊,可是可汗這傷吧,本來已經有好起來的傾向了,誰知道這今日一起來,傷口就被扯開了,一手臂都是血跡,干涸的流動的都有,又得重新包扎起來。

  之前養(yǎng)了幾日的傷也功虧一簣了。

  他身為下屬,不擔心也不行啊,得時時刻刻提醒主子注意傷口啊。

  “把碗拿去洗了?!背嗄邱x騫朝他吩咐下任務,“再去喊人弄些新鮮糕點送上來?!?p>  “噢……”武駿一聽便知道自家可汗在討可敦歡心,便多嘴了一句,“可敦肯定也很關心您的傷口。”

  所以他可快點養(yǎng)好傷吧。

  “她怎知我受了傷?”他都沒有在她面前提起過。

  “可能是下人傳的?”畢竟人多口雜,傳到她面前也不奇怪,“可敦肯定被嚇到了吧?”

  所以他可快點養(yǎng)好傷吧。

  武駿旁敲側擊的,為他的傷能快點好起來而費盡良苦用心。

  “未被她看到。”她看了肯定又緊張兮兮的。

  上次被赤那展川偷襲的那一次她就哭了,這次可比那次要嚴重,她肯定哭得更厲害,干脆不被她看到好了。

  “???”武駿震驚自家可汗這一舉措,苦惱道,“這么好的機會,可汗你怎么也不牢牢抓住啊?!?p>  “什么?”赤那駒騫遲疑。

  “苦肉計呀!”武駿恨不得把他和武磐一同拉到書房里好好的給他們上一門課了,“感情升溫、化解矛盾的絕佳辦法!”

  苦肉計。

  是有點兒手段。

  他聽入了耳里,挪愉的看了眼武駿,“你追求柳影時,也是耍的這種小心思?”

  武駿呆滯住了,驚訝得睜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可汗怎知我與柳影在一起了……?”

  他明明藏得很好啊。

  “就你這點演技,還想瞞得過本王?!彼筒畎炎约河懙搅讼眿D這件事情刻在臉上到處宣揚了,還想不被他知道。

  整個吉溟都知道了。

  “?。??”武駿呆了,開始在心里拷問自己,真的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嗎?

  赤那駒騫不搭理他的呆滯,“得了,少在這里瞎逛,把碗拿下去。”

  “噢……”武駿持續(xù)呆滯,“那、那可汗,你記得要用一用這苦肉計啊。”

  不然什么時候才能和可敦和好???這都已經成親了,隔閡可不能一直留著,還得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早日為吉溟開枝散葉呢。

  “若是失敗了,你就等著受罰吧?!?p>  武駿聞言,雙腿瞬間一軟,“那、那要是成功了呢?”

  若是成功了,那身為大功臣的他,肯定得要受重賞吧?

  “賞你負重跑個五萬米,可行?”

  “啊?。俊蔽潋E覺得自己人沒了,連連擺手,“那還是別賞了,為可汗出謀劃策,本就是屬下該做的事情,怎能只是為了賞罰?!?p>  關鍵是他自己也不知道這苦肉計管不管用啊。

  他自個都還是個悶葫蘆,和柳影能這么順利快速的在一起,也得虧柳影明白他的心意且愿意主動。

  這些小手段他都只是聽別人傳授但還沒有來得及實施的。

  就是空有一張嘴。

  但赤那駒騫真是聽進去了,并且,他打算速戰(zhàn)速決,立馬付諸行動。

  死馬當活馬醫(yī)吧,管它有沒有用的。

  只要能把小娘子哄回身邊,就算是卑鄙無恥,那也是情有可原、無可厚非的。

  于是晚膳過后,商綰儀便在武駿的帶領之下來到了赤那駒騫的帳篷前。

  她有些扭捏的揪住衣裳,問道,“他喊我過來做何呀?”也不先給武駿說清楚就把她帶過來了,她現(xiàn)在都摸不清要做什么。

  而且,她如今對他的房間還存有陰影,也有不好的回憶,還沒有消化呢,所以不想要過來。

  “哦!可汗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與您當面說清楚。”武駿回答。

  重要的事情?

  什么重要的事情是需要和她說的呀?而且太含糊了,武駿又不知道,她只得進去問赤那駒騫。

  “可敦請進?!蔽潋E為她掀開簾子。

  “謝謝……”她道了謝,便邁步進去。

  一入門也沒瞧到他的身影,她疑惑,往里面走進去了好幾步,“阿煥……阿煥在嘛?”

  怎么喊她過來又不見人影的呀。

  她憑借著自己對這里頭布局僅有的印象往他房中走去,還隔著有一段距離,她便看到了他坐在椅子上垂著頭自己給自己處理傷口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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