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閑聊之際,一名身穿西裝的中年人緩緩的走了進(jìn)來。
“你就是張?zhí)鞄煹牡茏???p> 那中年人抬起頭來看著陳立,鼻孔都翹到了天上。
陳立眉頭皺了皺,十分不喜眼前的中年人,這中年人給他的感覺,極其高傲,就好像世上所有人都不如他一樣。
“你就是天機派的人?”
“不錯,你也可以叫我歐陽天!”
歐陽天點點頭,眉頭輕輕皺起,他總感覺這里有些熟悉,但一時半會兒他又是想不起來了。
“歐陽天是吧?”
陳立道了聲,“你沒有看到陳星河?”
“陳星河?”
歐陽天搖頭,“外面沒人,既然我來了,那這里就交給我處理了,天老讓我協(xié)助你,可我實在是搞不懂,你到底有什么能的?”
“呵呵,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陳立輕輕一笑,心中不禁好奇師妹去了哪。
“大師?”
彭云看著小心翼翼的道,自從開過天眼之后,他也是能夠隱隱約約間看到一些正常人看不見的東西。
此時的他,就看到在歐陽天身后的那一縷縷的黑氣,看起來極為詭異。
“我知道。出去再說!”
深深的看了一眼歐陽天的背影,陳立直接將彭云拉了出來。
房間內(nèi),歐陽天則是將身上隨身攜帶的符紙取了出來,隨后用筆蘸上朱砂,在其中刻畫著什么。
一張張的符咒就這么被歐陽天刻畫了出來,隨后歐陽天手上帶著一個白色的手套。
“人在將死之際,都會有靈魂從體內(nèi)流出,靈魂無論是否走的都會有殘魂的余力?!?p> 歐陽天自言自語,隨后手中的符咒就這么被他輕輕一揮,緊接著散發(fā)著嘶嘶的聲音。
“以天地為契,借力!”
他咬破手指,任由自己的鮮血滴到符咒上面。
“以我精血為引,靈魂還不現(xiàn)世?”
伴隨著話落,符咒上突然散發(fā)出火焰!
“去!”
輕輕一揮,符咒瞬間燃燒干凈!
與此同時,地上龍眼道婆的身體也開始逐漸被焚燒!
歐陽天眉頭輕輕一皺,隨后看了一眼眼前的獨眼老婆婆。
“你是……?”
“龍眼道婆!”
望著眼前的那道殘魂,歐陽天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就連龍眼道婆都死了嗎?
龍眼道婆的殘魂直勾勾盯著歐陽天,整個人看不出喜悲哀樂。
“你是有話想對我說?”
歐陽天試探的問道。
龍眼道婆只是點點頭,卻依舊無法開口。
“你是自然死亡?”
干這一行的,因為接觸的多,通常壽命極短。
龍眼道婆搖頭,歐陽天,可是知道龍眼道婆算是世界上最強的那一批人了,既然不是自然死亡的,那么就必然是自殺的,或者是他殺的!
至于自殺,龍眼道婆也沒有那個理由去自殺,至于他殺,誰又有能力去殺龍演道婆?
“你是他人殺的?”
歐陽天在問。
只不過這一次龍眼道婆似乎有所顧忌,只是不斷的眨眼。
“我懂了,前輩安心,在下,一定會竭盡全力提前輩報仇!”
隨著歐陽天揮手,龍眼道婆的殘魂也逐漸消散,最后徹底不見!
“時間不多了……”
歐陽天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黑氣。
剛才他施展的術(shù)法,是要以精血為引,代價,也是用壽命換的!
“半年的時間,應(yīng)該足夠我去干這些事了,張前輩的后人……”
他嘴角輕輕上揚,隨后搖頭,“倒讓我看看,你有什么資格稱為張前輩的弟子?”
歐陽天曾三次去龍虎山尋求張道長拜師,可,每去一次,都會被趕走一次!
甚至為了拜師,他干脆居住在龍虎山下,可到頭來依舊沒能感動張道陵!
因為有了任務(wù),他這才不得不離開。
后來他就再也沒有去過龍虎山。
他一開始對與陳立泄露出來的惡意,也完全是因為羨慕,憑什么,陳立能夠拜張前輩為師,而自己卻不行?
……
街道外。
一名短褲少女來到某一處小巷子中,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該死!”
“剛才那只鬼,應(yīng)該是害了不少人的鬼了,沒想到還是讓他跑了。”
陳星河本想在外面望風(fēng),可偶然之間,讓她碰到了一條大鬼!
雙方打斗之余,確實沒想到在自己一個不慎的情況下,讓那大鬼逃了走。
這可把陳星河氣得不輕!
“哼,我早晚抓住你!”
陳星河朝著那大鬼離去的方向呸了一口,隨后轉(zhuǎn)身欲要離開。
可,就在這時,幾名社會青年緩緩走了進(jìn)來。
“喲?小妞,陪爺玩玩!”
看著一臉色瞇瞇盯著自己的幾個青年,陳星河臉色也逐漸變得陰沉起來,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光顧著追那鬼了,卻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jīng)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巷子中。
陳星河從小就被爺爺鍛煉過,自然是不懼眼前的社會青年。
只是讓她感到惡心的,就是那社會青年的眼神。
“滾!”
陳星河根本沒給他們臉色,直接就是一聲呵斥。
“喲,小妞脾氣還挺爆?!?p> 為首的社會青年,舔了舔嘴唇,“嘖嘖,不過我就喜歡這種,嘿嘿,這種味道更足!”
“變態(tài)?!?p> 陳星河當(dāng)即暗罵一聲,轉(zhuǎn)身就想走,可那為首的黃毛,卻根本不打算放過他們。
“把這丫頭給我抓住,今天晚上,我要讓這丫頭給我唱征服!”
黃毛青年冷冷的笑著,眼神更是肆無忌憚的打量著陳星河。
“是是是?!?p> 身旁的一個小弟連連點頭,隨后便一臉凝笑著朝著陳星河走去。
“小丫頭,穿的那么暴露,不就是為了給哥幾個睡的嗎?”
“無恥之徒!”
陳星河長那么大,哪里聽過如此污穢的話語?
“呵呵,哥哥今幾個便是無恥了,你能奈我何?”
那小弟笑了笑,隨后在黃毛青年的促使之下直接就要朝著陳星河抱去。
砰!
陳星河眼看著那惡心的社會青年朝自己抱去,她直接一記,鞭腿踢向那青年的下側(cè)!
“?。 ?p> 青年的慘叫在這四周回蕩,青年哪里想過,有朝一日自己居然會被一個女人給廢了。
“大黑?”
黃毛青年甚至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看到大黑居然已經(jīng)被徹底廢了,
“啊,這該死的丫頭,我讓你死!”
被稱之為大黑的青年,趴在地上,死死的盯著陳星河,在他的下方已經(jīng)有鮮血流出,很顯然他徹底被廢了。
“該死的,還不快送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