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青年大聲呵斥一句,眾人聽聞,這才反應(yīng)過來。
“這黃毛丫頭夠狠,你給我等著,我們可都是白氏集團(tuán)的打手,現(xiàn)在你打傷了我們的人,呵,你莫非就不怕白氏集團(tuán)找你們報仇?”
“白氏集團(tuán)?”
陳星河微微一愣,他已經(jīng)是不止一次聽到了白氏。
她記得八大世家當(dāng)中,白家最弱,為何自己在這里屢屢聽見白氏集團(tuán)的信息?
而且看樣子白家在世俗當(dāng)中的地位還真不低。
“看來這白家是想要逐漸從道家門派之中轉(zhuǎn)移到世俗嗎?”
陳星河不由得低頭沉思。
“還有現(xiàn)在明明是白天,那鬼居然就敢光明正大的出來?!?p> 尋常的普通鬼魂陰兵,哪敢白日出來?
像是那種普通的邪魅是絕對不可能白天光明正大的游蕩,天道不允。
陳星河似乎忘了自己剛剛廢掉一個青年,此時的陳星河還在自言自語的思考白家的關(guān)系。
“看來要找到白家的人還不容易……”
陳星河嘆了口氣,無奈的搖頭,對于那所謂的白家,他根本就沒什么辦法。
“看著這丫頭片子,別讓他逃了!”
這時,黃毛青年的聲音再度傳來,讓陳星河不由得一愣。
剛才她一直在思考白家的動機(jī),居然忘了自己被人給圍了!
“師兄不在,而對付你們這群社會上的渣仔,又失我龍虎山大師姐的威風(fēng)!”
陳星河自顧自的說道。
當(dāng)然,龍虎山就兩個弟子,一個是陳立,一個是陳星河,陳立是大師兄,她自然而然的就成了大師姐。
這么說,到也不為過。
“雖然師父的命令是讓我們要我們降妖除魔,還天下一個安穩(wěn)!”
陳星河緩緩朝前走去,眼眸深處,不由得露出一抹冷意。
“可,社會渣滓太多,我也不介意幫這個社會教訓(xùn)教訓(xùn)!”
不知怎的,那黃毛青年看著陳星河的眼睛,總有一種來自地獄般的感受,這讓黃毛青年渾身忍不住地顫抖了一番。
“怎么回事?我剛才居然在害怕?”
黃毛青年自言自語,他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害怕?
“我,為何要怕?”
看著那陳星河的眼睛,黃毛青年,聲音都忍不住的顫抖了一分。
他想不明白,自己心中的那種恐懼到底來源于何處?
“誰知道呢?”
這時,陳星河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身為張?zhí)鞄煹牡茏?,陳星河自身便帶著一股氣場,也就是這股氣場,讓他能夠輕松應(yīng)對,各種邪魅。
“呵,這個男人連一個小丫頭片子都對付不了,我要你們何用?”
這時一名白袍青年從后面緩緩走來,他伸出手來推了一下黃毛青年,黃毛青年渾身一顫,連忙讓開了身子!
“少爺,小黑,小黑被這娘們廢了?!?p> “娘們兒?”
“滾??!”
白袍青年,滿臉冷意,也只是瞥了一眼,在地上不斷嚎叫的小黑,便直接出聲,呵斥道。
“呵呵,白家長老之孫,白無忌。”
白無忌輕輕一笑,隨后隨意的朝著陳星河拱了拱手,“陳小姐,您應(yīng)該是張道長的孫女吧?”
“你是白無忌?”
陳星河,眉頭微微皺起,看著眼前那俊俏到極點(diǎn)的男子。
“正是在下,不知在下可否邀請陳小姐去共進(jìn)晚餐?”
陳星河看著眼前的白無忌,心中想要拒絕,可肚子卻不爭氣的叫了起來,自從從龍虎山出來后,她也不過只是吃了個燒餅,而現(xiàn)在半天時間又過去了,她自然也是有些餓了。
外加自己正好想要了解一下京城的八大世家,而眼前的白無忌正好是最合適的人選。
想到這里,陳星河點(diǎn)頭同意了下來。
“陳小姐,請!”
白無忌肆無忌憚的在陳星河的身上上下打量著,陳星河皺了皺眉頭,心中雖然有些不悅,可卻并沒有說出口。
“哼?!?p> 陳星河冷哼一聲,故意當(dāng)做什么也沒有看到一樣。
望著陳星河的背影,白無忌舔了舔舌頭,“張道長的孫女……”
“不知道,另一方面的功夫怎么樣呢?”
白無忌陰惻惻地笑著,隨后邁步跟了上去,而在臨走的時候,他也是將一個銀行卡跑了下來。
“自己帶他去看,治不好那就讓他滾,我這里可不養(yǎng)閑人!”
冰冷的聲音,讓黃毛青年渾身一抖。
“是……”
古街上。
一輛奔馳車飛速的掠過,速度之快,讓行人不得不避開。
“你開那么快趕著投胎啊?”
一位不明狀況的青年不滿的嚷嚷道,在他面前正好有臟水,而車輪胎踩在臟水上,讓那臟水直接濺到青年的衣服上。
“你不要命了?”
“你可知道那是誰?”
身后一名年齡稍大一點(diǎn)的青年,推了一下那暴怒青年。
“那是白家少爺?shù)能嚕谉o忌,小小年齡就是一個公司的老總,不是我們這些小人物能夠?qū)沟闷鸬??!?p> 被推的那青年一愣,最后滿臉感激的看了一眼,推自己的那個青年。
“謝謝大哥提醒?!?p> 而這時,陳立跟彭云也從小巷子當(dāng)中走了出來。
“大師,我們有沒有興趣找陳小姐?”
彭云小心翼翼的問道,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徹底把陳立當(dāng)做自己的偶像,自然對陳立的話,百般聽從。
甚至成立自己都沒說,他都替陳立擔(dān)心起,陳星河了。
“不用急,現(xiàn)在一切都那么雜亂……”
陳立頗為頭疼的饒了饒頭,“還真是讓人毫無頭緒??!”
“先是那兩出大陰之所,龍眼道婆的死去,還有八大世家之一的白家逐漸浮出水面,其他的世家到現(xiàn)在為止還了無音信……”
“以及那歐陽天,他也沒有多長時間的活頭了?!?p> “還真是讓人頭疼?!?p> 陳立微微搖頭,心情極為煩躁。
看著極其郁悶的陳立,彭云也識趣的沒有再繼續(xù)說話,就這么跟在陳立的身后。
他雖然沒聽懂陳立在說些什么,可總感覺十分的深奧,而且看到氣勢極足的中年,居然要死了?
“大師,你為何說那歐陽天要死?”
聽到彭云的話,陳立這才從沉思當(dāng)中蘇醒,他抬頭看了一眼彭云,“你應(yīng)該也看到了,歐陽天身后的那縷黑氣吧?”
彭云微微點(diǎn)頭,“話雖如此,可是,我看他如此精神,應(yīng)該不會輕易死去吧?”
“你不懂,他每次施法,都是世間少有的秘術(shù),而那秘術(shù)都會用壽命來交換的,最少,都要用一年的壽命來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