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單抽又大力，自然出奇跡
“親愛的張同學，你如果不要抓緊時間提升一下修為境界，我們是不是該出發(fā)了？這幾天，還不是你沉迷畫畫的好機會啊……”
姜糖正想要催促一下張顏不要進入那種正常人觸碰不到的忘我之境，卻又在關(guān)鍵時刻發(fā)現(xiàn)張顏的力量正在迅速提升。
“這是什么超模級別的能力？畫畫就能變強？”姜糖完全無視了自身狀況，順著自己喜歡羨慕別人的天性開始感慨羨慕。
他倒是想要再速成一下，最好能沖擊到煉氣九層十層的程度，但是身體確實是承受不了，暫時只能到八層。
這幾天都忙到昏天黑地的姜糖總算是真正得閑了，也注意到了已經(jīng)閃爍了幾天的郵件標記。
之前被追殺，隱約對這件事情有點印象，但后來也徹底忘記了。
他一下子還沒能反應(yīng)過來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干脆直接開始查看。
熟悉的引擎音效輕輕響起，然后就是姜糖熟悉的消息模式。
【工作清單消息。開啟從鬼門關(guān)中獲取到的工作郵件?！?p> 接下來就是有字也有聲音的信件，來自姜糖并不怎么了解的老板。
【致我親愛的員工姜糖同學：】
【非常高興你在工作中有這樣令人欣喜的巨大進展，完成了一個關(guān)鍵性的任務(wù)，這說明我沒看錯人，你非常優(yōu)秀！】
消息的內(nèi)容不短，才看到這，姜糖就覺得無語了。
【你的勤奮、天資和努力令我我覺得很欣慰。作為你誠摯的朋友，我由衷驕傲。希望你能再接再厲，為了我們所有人的光明未來而奮斗?！?p> 【你看見這封信的時候，可能我還在不知道什么鬼地方，不能親自到場祝賀我很遺憾，但我的小禮物應(yīng)該能稍微傳達一點我衷心的祝福?！?p> 【我為你的筑基準備了一份不錯的禮物，到那時候你自然會通過鬼門關(guān)收到，其實它就藏在眾多倉庫的某個角落中、某個花瓶里，或者別的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p> 【你如果有興致，可以帶著尋寶的心情去找一找。當然如果你這樣做，也有可能找到我給你以后準備的更多小禮品，到底要怎么做就看你自己咯?！?p> 【如果你真的找到了別的東西，不要亂吃，放進嘴里前先看看說明。我為數(shù)不多的優(yōu)點之一就是喜歡寫說明和備注，這樣拿到東西的人哪怕沒有我的當面交代，也不會束手無策?！?p> 【還有就是，我給你準備了令人期待的盲盒服務(wù)的新手免費首抽，可以無限抽哦！具體的你自己去探索吧，以你的聰明才智很快就能理解一切細節(jié)的，無需多贅述。我這邊有大恐怖又在試圖毀滅母星，調(diào)度任務(wù)繁忙沉重，有機會我再給你發(fā)消息?！?p> 【不用回，你就算寫了，也還沒有能力將消息送過來，對于這種被迫的單方面聯(lián)絡(luò)我深表遺憾?！?p> 【你忠實的朋友，“奸商”?！?p> 落款“奸商”是姜糖第一次見到冥帝時的第一印象，覺得對方就是個唯利是圖的生意人，滿口不離交易二字。
當時姜糖不小心講真心話說出口了，冥帝倒是也不生氣，就那么認了這樣一個新的外號。
“反正冥帝這個叫法，也是外號而已。名字嘛不重要的，只要能對應(yīng)上人就行了唄?！壁さ郛敃r就這么說，姜糖還以為他是口是心非嘴硬。
畢竟是頂層領(lǐng)導級別的人物，完全有可能因為自我涵養(yǎng)，明明很生氣但是還要裝作大度。
這種時候就不能真的去相信，誰信了才是真的笨蛋。
結(jié)果現(xiàn)在看來可能是真不在乎。
姜糖沒有去找冥帝的員工筑基福利，反正會來的終究會來，冥帝這張招牌雖然在整個三千世界好像都不算多正面，但信用方面真的沒得說。
倒是對于所謂的無限刷初始首抽的把戲，姜糖哪怕明知道很可能是個大坑，也依然非常有興趣。
有時候姜糖也會懷疑，冥帝是不是也是個做游戲的，至少也是個愛玩游戲的，要不然怎么會這么懂行。
五個大字金光閃閃地亮在眼前，幾乎要把姜糖的眼睛給閃瞎掉。
【試運行功能，金手指盲盒?！?p> 接下來就是一系列的條款和聲明，盲盒機器的啟動流程簡直沒完沒了。
又是確認“身體健康，沒有高血壓和光污染性過敏”，又是提醒“如果您有頭暈眼花，呼吸急促甚至是困難，或者其他不良反應(yīng)與癥狀，請立即終止抽取行為”。
最后連“適度抽盲盒益腦，過度抽盲盒傷神”都出來了，已經(jīng)快要失去耐心的姜糖差點要放棄連續(xù)確認。
【友情提醒，盲盒的卡池里并沒有正經(jīng)的東西，請你不要抱有任何期待，就當作是小玩具?！?p> “抽盲盒，需要支付的代價是什么，靈石，積分卡券，還是某種代幣？”
【這是未來可能推出的新功能。您是員工身份，根據(jù)諸天反不正當氪金法，以及我們“員工不能以任何形式使用對修行大道疑似有益無害的輔助性工具道具”相關(guān)條例，您不能參與自身職務(wù)份內(nèi)的消費行為。】
“那個輔助性工具，指的是什么？”
【倉庫里絕大多數(shù)有用的產(chǎn)品。】
這件事情冥帝已經(jīng)解釋過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不要錢的也有可能是最貴的，比如要命。
從代價交換的原則來考慮事情，那些亂七八糟的產(chǎn)品最終都是要以某種不明顯的形式付出代價，而這種代價連作為一切問題的根源人物的冥帝，他自己都還沒能明白到底付出的是什么東西。
“總的來說，或許確實是短期內(nèi)利遠大于弊，但是你如果想要將事情做到極致，比如成為圣人成為仙人，而不是馬馬虎虎渾渾噩噩就這么過去了，那就最好不要觸碰這些看似美好的東西?！碑敃r冥帝這樣嚴正告誡，也說過了有些產(chǎn)品不要賣給志向尤其遠大的人。
姜糖也沒想著總是能不勞而獲，他現(xiàn)在覺得給奸商打工，領(lǐng)著基礎(chǔ)工資和抽成獎金的生活也很滋潤。
“聽說我是可以反復(fù)抽？”
【是的，可以體驗一次反復(fù)抽取，最終選定其中某件物品永久固定持有，不可更換和后悔歸還?！?p> “不能歸還，這東西不會是什么‘底霸斧’吧，我拿在手里反而要遭莫名其妙的壓制……不然干脆放棄不抽了？”
姜糖想著要不要放棄，但是看著玻璃柜里琳瑯滿目的漂亮盒子，還是沒有辦法釋懷。
姜糖忍不住想要貪一下。
“金手指盲盒，一生只能拿一件的‘首抽’，還不能重來。感覺會很折磨人啊，真有你的，奸商老板……”
“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我才不要！我道心穩(wěn)固，意志堅定，心如磐石！”姜糖自欺欺人。
“我能行，我能抵抗住誘惑！”姜糖掩耳盜鈴。
“人類的天性就是貪得無厭！貪婪是一切的原罪之一！！”姜糖口是心非，欲蓋彌彰，越想越不是這么回事。
“我不行了……我不管了?。 ?p> 姜糖一把推起唯一的手閘，巨大玻璃柜子里五花八門的盒子滾來滾去，最終掉了一個進入出口槽。
這是抽取的環(huán)節(jié)，隔著玻璃屏障姜糖可以看見里面的盒子，只要再按下獲取的大紅色圓形按鈕，這盲盒就算是取出來了。
盒子表面有一張卡，卡背朝外，卡面被擋著看不見。
“要不要開呢？”姜糖簡直覺得此時的紅按鈕像是連著一顆地雷。
光芒神奇的卡片讓姜糖覺得已經(jīng)單抽出奇跡了，然而結(jié)果讓他覺得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
還好他機靈又沉穩(wěn)，先問了問。
“這是什么水準的盲盒？”
【三星卡背?！?p> “最高幾星？”
【六星?！?p> “我靠，真有你的，太毒了吧。三顆星的卡背被你們設(shè)計得這么炫酷，不知道的還以為最高就到這種程度頂天了?！?p> 三星只有六星的一半，怎么想也不會是什么太好的東西。
姜糖自然是不愿意就這么結(jié)束的，于是他開始重復(fù)愉快而折磨的刷初始環(huán)節(jié)。
“二、三、三三三三三……這都是什么概率！”
“出貨，我要出貨??！”十次之后，姜糖開始有點魔怔。
他覺得并不應(yīng)該如此，明明他是沒有付出什么代價的，但還是忍不住心中的貪念，不愿意就到這種程度為止，總想著要白嫖到一件好東西。
“快了，我感覺要快了！”二十次，他的精神狀態(tài)很亢奮，感覺馬上就要有奇跡降臨。
雖然是錯覺。
“堅持就是勝利！一定能有比五星更好的結(jié)果！”一百次，他開始自我激勵，因為抽出來的盲盒結(jié)果逐漸越發(fā)糟糕。
從四星居多到三星居多，似乎有降落到二星大關(guān)的不可逆趨勢。
“為什么！為什么那么早的時候要放棄之前的五星盲盒？我是不是腦子有病，為什么明知道這種抽卡游戲就是個大坑，還不知道見好就收……”兩百次，姜糖心灰意冷，開始后悔和哀怨。
“四星，有一張四星從我的面前溜走，而我卻不知道珍惜?！币磺Т?，姜糖意識模糊。
因為處于非自然的狀態(tài)下，姜糖哪怕抽了很久的盲盒，外界流動的時間也不算太多的問題，因而他更加變本加厲使勁抽。
兩千次，三千次……五千次。
“麻了，我的人生充滿灰暗，完全沒有光彩，就像是太陽再也不升起，鮮花再也不綻放，已經(jīng)失去了一切顏色?！?p> 姜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次了，三四顆星的最多，兩星次之，五顆星和一顆星的很少很少。
至于傳說中的六星，那真是如同傳說中千年不期的流星一般不知何處。
但姜糖硬生生刷出來了，還是在念頭已經(jīng)徹底心如死灰的時候。
他翻著白眼，雙眼無神，身體毫無意義地輕微顫抖，像是失去了站穩(wěn)的力量，也像是氣成了這個樣子。
“球球了！再給我一次機會，真的，只要五星……不！只要四星，我馬上就收手，我已經(jīng)學會見好就收了，真的，給我個機會！”
如果命運是個人，或者是別的能收好處費的靈長生物，姜糖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多塞點。
“來吧，無論多折磨，生活和抽卡還是要繼續(xù)……”他再也提不起希望地再度推動了搖號的手閘，雙眼視線和意識已經(jīng)是半模糊的狀態(tài)，如同將死未死的喪尸。
若目光能化做一道道線狀的實質(zhì)，姜糖的視線就是被震碎成了好幾段的面條干，絕非僅用“迷亂”和“零散”能夠簡單形容。
出口槽處一陣不同尋常的光芒突然閃著了姜糖的眼睛，已經(jīng)死灰的心死灰復(fù)燃了。
“這！莫非是——”
姜糖顫抖著手，顫抖著身體，看向那個位置的眼神和動作抖得像是篩糠，像是要以多個方式多個角度確信自己現(xiàn)在沒有看錯。
姜糖顫顫巍巍越靠越近，被神秘光芒和力量奪走了全部的思考力。
忘記了自己的制作人老本行，和那些卑鄙、眾人皆知，并且有效又令人沒有辦法的那些可惡手段。
“六星！六星！”姜糖感覺自己好像已經(jīng)瘋了，但他樂意，他高興，他無所謂。
他像個孩童一樣將盲盒取了出來，在此之間還通過了一系列令他覺得依舊麻煩的確認手續(xù)。
【你是否確定要選這個盲盒？】
“這是最高的六星吧？”
【是這樣的沒有錯?！?p> “那我就要這個，誰松手誰是狗?！苯怯矚饣貞?yīng)。
這種話的場合下，往往都會有人間清醒來作為剎車，說一句“記住你現(xiàn)在說的這句話”，但姜糖現(xiàn)在只有一個人。
他別說理智了，人都不是清醒的，智商雪崩，滿腦子就只剩下不得了的卡背圖案。
【一旦選擇，將按照之前的約定無法反悔和更換，您是否還記得指一條約定？】
“記得記得，少啰嗦，快開玻璃門，我要見證奇跡，本姜糖大人的壯麗人生之春就要杠上開花了?！?p> 【祝您好運。】
姜糖歡喜地打開了玻璃槽口的門，歡喜地拿起了兩只巴掌大的盒子。
包裝精致的盒子一入手，姜糖心中就是一驚，他看著正在緩慢關(guān)閉的玻璃門，總覺得哪里好像可能大概真的不對勁了。
“不是吧，盒子是空的？這是什么惡趣味的惡作??？！”
他像是撕碎敵人一般開了盒，里面只有一張紙條，上面充滿趣味的話差點沒讓姜糖破防。
【哦豁，盒子是裝飾，卡牌才是本體，有沒有很驚喜？不管如何，希望你會喜歡這個沒什么用處的小禮物?！?p> 姜糖看著卡牌上色澤暗沉的大拇指，感覺這東西看著就不像是能給人帶來希望夢想的物品，更像是招致絕望的不祥之物。
【“拙手指”：一個制作工藝非常拙劣的手指，它的作用是在你富裕的時候壓制你的修為境界，在你貧窮的時候提升你的境界。】
公式化的說明很短，簡要地表明了一些根本的功用，更多的留給姜糖自行去研究，后面就是有明確指向性的留言。
【姜糖，其實我也不知道你會不會抽到這張卡牌。】
【有些話我只在這里面寫下，看見了就是看見了，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一切不過是緣之一字?！?p> 【我知道你可能現(xiàn)在非常不滿，甚至有怨氣和憤怒，但是我不會道歉，因為你要認清楚這是你自身的問題?！?p> 【當然，我也要承認我個人的行為作風確實是不太地道。】
【這個世界真的誘惑很多，不說別的，比如或許某天你接觸到了琉璃美人的時候，希望你能死守一顆枯寂之心，不要被骷髏顏色撼動了信條與信念?！?p> 【我的本意是希望你能時常保持理智清醒，勝不驕敗不餒，不忘初心，不被這個輝煌而污濁的三千紅塵世界動搖真心?！?p> 【當然，這些話也就是說說而已，要怎么做，怎么選，都是你自己的事情，這種事情并非是誰對誰錯的原則性問題?！?p> 【都是信念、個人作風和人生路，怎么選都是一種活法，說到底殊途同歸而已?！?p> 【這個玩意不是我刻意做出來的，而是意外產(chǎn)物?！?p> 【我研究過它的代償機理，其實是受壓抑狀態(tài)的時間里屬于充能，然后在合適的時候爆發(fā)能量，所以這個你可以用。】
【機會不可能永遠都是無限制的，你有一次拆卸它的機會，隨時都可以，當即生效，拆卸后你將會永遠地失去這件物品?？傊褪且粋€玩具，要怎么用，看你自己就好?！?p> 姜糖的眼神又開始干涸死亡了。
“六星的玩具……”總算想到了這檔子事情，姜糖為自己上輩子設(shè)計工作而懺悔。
多少人被這種惡意六星給騙了？
“能不能重來一遍？”
【不能?！?p> “嗚嗚嗚為什么機會只有一次！”
【怕你通過刷初始，開局就變得太強?！?p> 意外之中的回答出來了……這種帶有感情色彩的回答非常罕見，姜糖甚至覺得是聽錯了。
他再問，卻毫無回應(yīng)，感覺越發(fā)像是幻聽。
“完了完了，我已經(jīng)心態(tài)崩了，連幻聽都出現(xiàn)了?！彼β晣@氣，但心情其實也沒有太糟。
如果沒有冥帝的那些話，姜糖可能還稍微有點怨言不滿，但那些不輕不重的提醒也像是柔風細雨般的警鐘。
“看來，老板對我還是不夠在乎啊……”
“也就是有興致的時候澆澆水的程度，這樣隨意地告知，大概其實也不算太在意我信與不信吧?！苯歉袊@。
獲得新裝備的姜糖并沒有太多的感覺，只是天道模擬器的界面多了塊浮動彈出的功能區(qū)而已。
一只顏色一點也不光彩照人的大拇指病怏怏地表達著鼓勵的意圖，同時也展示著當前激發(fā)的狀態(tài)。
【有效財富：3000】
【激發(fā)倍率：0】
姜糖稍微粗略研究了一下狀況，發(fā)現(xiàn)這東西好像確實就是不復(fù)雜的作用。
“當前我并不貧窮也不富裕，因此拙手指沒有對我造成任何影響。這東西，好像除了所謂的修為抑制和激發(fā)，沒有任何別的作用力啊。”
“存在感也幾乎沒有?！?p> “按照我的身世和處境，猥瑣發(fā)育還是很不錯的。對別人來說富有和變強是兩難的選擇，可這玩意不正好符合我的預(yù)期？”
“我一方面拼命賺取財富，一方面還能用來偽裝自身，怎么想都是我血賺啊！”姜糖的不開心瞬間一空，感覺越來越好了。
這事情怎么想怎么有戲，《賺到手軟從工作開始》等幾本差不多題材的故事，符合“必備硬性條件”的，他都看了。
里面的各位同行兄弟們賺錢一個比一個兇。
“大家都是爽文男主角的水平，憑什么我不可以大富大貴……再說了，就算賺不到錢，花錢就能變強，這我總會吧？”
姜糖思考了一下花錢這件事情，覺得心中越來越通達。
“不會吧，不會真的有人花不完錢吧？”
姜糖很囂張，意氣風發(fā)，怪也只怪他上輩子只看了都市類網(wǎng)文，罔顧了自己的老本行游戲類。
安置好一切之后，姜糖才注意到張顏剛好在呼喊他。
在某些方面似乎呆呆的畫絕在人情方面似乎又沒太多的問題，她臉上帶著歉意，一地的畫也稍微收拾了一下。
“抱歉，一不小心就沉浸在畫畫之中了，讓你平白久等，如果你準備好的話，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你晚上需不需要休息？”
“我——”姜糖想說我可以熬夜，但仔細想想，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簡單，“我好像已經(jīng)失眠一年了，總之，大概也沒問題?！?p> 這大概是之前提到過的那個后遺癥，不過反正唯一的問題就是不會困倦了，也沒有精神方面的困擾，姜糖也可以不在乎。
“好厲害哦，那我們走吧。”張顏依舊沒心沒肺，不過她倒是想到了別的事情。
“其實李子寧把姜糖的劍交給了我，本來應(yīng)該是要我轉(zhuǎn)交給姜糖的，但是既然碰到了你，那就由你代為轉(zhuǎn)交給姜糖吧。畢竟你們也是家人?！?p> “呃……好的，我會的?！?p> 姜糖本應(yīng)該如實道來自己身份問題的，但看著張顏那副認真的表情，總覺得心中的壞心思在忍不住冒頭，于是結(jié)果什么也沒有說。
“罪過啊……”姜糖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