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的王安很快到了家里,上了樓就倒在床上,她的身體酸痛,她還沒從驚慌中緩過神來。
徐海洋到底怎樣了,王安一點也不害怕被發(fā)現,她已經做好了準備。
她心情很激動,手有些不聽使喚的掀開床蓋露出乳白色床鋪,靠床頭的床鋪被她掏出來一個洞,里面塞滿了各種顏色的紙
王安把那些折疊好的紙從洞里面拿出來,速度很快的把紙撕成了碎片,然后放到自己貼身的衣兜里。
這些碎紙片上記載過什么東西在一定的環(huán)境下有輕微的毒,什么東西吃了能讓心臟不好的徐海洋難受,什么東西吃了會產生幻覺,甚至會引起心梗突發(fā)死亡等等。
這些信息都是林普給她的。
王安激動是因為被劉笑笑找到了。
她現在不敢問劉笑笑,那時候的自己是怎么樣的,為什么不跑,是不是像劉笑笑說的,車禍是徐海洋造成的,那時候的自己選擇留下,是不是就想要找到爸爸媽媽死亡的證據。
王安糾結的不止是這些,自己失憶的太蹊蹺,劉笑笑說的所有自己都沒有感覺。
就算自己是大病一場,可是按照醫(yī)學上的解釋,故地重游是應該有效果的,況且劉笑笑說得過去才是王安沒有失憶前的過去。
自己到底經過了什么,怎么會忘記的那么徹底。
王安心疼了自己,心疼那時候好可憐的王安。
王安覺得自己讀懂了那時候的王安,不得已。
前些時候林普告訴她,金逸可能已經死掉了。
可能是因為他發(fā)現了王安什么,還有可能王安告訴了他什么。
總知,在考試的那天他想帶走王安,卻被姜豪仁發(fā)現了。
姜豪仁是個兇狠的人,做事狠絕,他也是最聽徐海洋話的人。
那天他們是一邊坐在那聊天,一邊在紙上畫著,角度是屋子里的監(jiān)控器里看不到的。
那時候的劉霞剛回來,忙叨叨的在廚房里。
林普突然說,劉霞這個人很愛錢,有時候會懶惰些。
王安在碎紙片里找到自己記下來的一個時間,秦小希高考時金逸同時失蹤了。
她苦笑的自問,王安去哪了呢?
王安把碎紙片收集在自己的兜里,臥在床上腦海里開始回想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一切。
劉笑笑說過去的自己和現在安靜的自己一點也不一樣,包括她吃東西的習慣。
她還記得藍爵也請她吃過東西,好像也是點了兩份香草味和紅豆味的慕斯。
藍爵是不是早就懷疑什么了?
疲倦的王安稀里糊涂的睡著了,她也忘關上房門了。
樓下“砰”的一聲打開,又輕輕地關上,有人來了。
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是悄悄地。
“她在樓上休息呢……”劉霞的聲音。
一身白色西裝的男人抬頭看了眼樓上,他嘴角向下,邪惡的眉眼里閃出紅色光。
這是一個內心陰郁的人,他沒有聲音的上樓,他想看眼一直被徐海洋保護的人,是什么樣的。
他晃動肥胖的身體,走到了二樓王安的房間門口。
門是敞開的,王安還在睡覺,她感到自己有些寒冷,驚恐的睜開眼睛。眼前是個黃臉的男人,眼白多的讓人不敢多看。
是地下賭場的姜豪仁!
王安身體不能動彈,望著對方。
“王安?”上樓的人就是姜豪仁。
他是第一次見過從過國外回來的王安真面目。
王安剛睡眼蓬松的樣子在姜豪仁眼里就同看到了新鮮的竹筍一樣,他瞇起他發(fā)紅的眼睛,在心里贊嘆。
“不錯的皮囊啊,當初若不是我,你可能看不到今天的世界?!苯廊蔬谥狞S牙,從頭到腳露出老年男人的猥瑣。
把身體躲進被子里的王安不敢吱聲,能進來徐海洋家的一定不是普通的人。
她壓住那些碎紙片仔細觀察自己的身邊,剛好身邊有一把小剪子。
姜豪仁呲呲牙,他早就已經看到那把精巧的小剪子,就連他小拇指的指甲都剪不動的小剪子。
“你不用怕,你和我的女婿不也是在一起過嗎?你還怕什么,他一個農村出來的混世棍,都能和你這個被保護成公主的人共度良宵,可見你也沒什么金貴的。
可惜了,當年你太瘦,沒有現在的這個身板。
哦,對了,我那里還有你以前的照片呢很漂亮的,是你家出事的時候,你眼看不行了,為你后事準備的照片呢。
嘿嘿,你看我一直沒舍得丟掉呢。”
姜豪仁說完了這番話,就好像自己已經達到目的了,邪魅的望著一直怒目注視他的王安,“你從來沒有想過吧,你到底是誰?”姜豪仁滾動著他的肥胖身軀揚長而去。
到了樓下,他手里有了袖珍的冰桶,里面是昨天一早上劉霞用棉簽收集的徐海洋鮮血。
這是他給了劉霞一筆錢得來的結果。
王安一身冷汗的窩在床上,兩耳嗡嗡的響,根本就沒聽清楚姜豪仁都說了什么,她只希望剛才的男人只是她夢里惡魔。
王安突然感覺自己好像在哪里見過這樣的姜豪仁,因為姜豪仁的白眼仁多的眼睛讓她很害怕,害怕到身體都被釘住一樣。
特別是姜豪仁看自己的那個眼神,自己好像已經被他殺死了一樣。
王安慌忙的開始收拾,她要盡快的趕回醫(yī)院。
應該是徐海洋病得厲害了……要不這么聽話的一只狗怎么敢上主人的家里,還四處大聲的在房間里叫喚。
他不怕自己和徐海洋說嗎?
難道他也知道徐海洋出事了,才這么蠻橫的?
春草得手了,春草和姜豪仁聯手了?
王安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她心里被自己這個想法驚得亂了,身體竟然不聽使喚的抖了。
他們若聯手了,喬巧就很危險,看來徐海洋得罪的人很多……
王安跌跌撞撞的沖到窗口,正好看到姜豪仁站在他白色轎車車前,手上提著兩個相同的白色像保溫杯的東西。
王安豁然開朗,姜豪仁手里應該是裝冷藏藥品的袖珍冰桶。
每次徐海洋都會用這樣的袖珍冰桶裝藥的,怪不得自己看著很眼熟呢。
她想喬巧今天要和姜豪仁見面的,姜豪仁手里應該是要給喬巧的東西。
姜豪仁怎么會拿著兩個呢,那個給誰呢?
姜豪仁就要上車的時候,突然轉身回頭裂開大嘴,露出紅紅的舌頭,詭異的望著王安的方向。
他的臉在冷空氣里顯得煞白,眼睛更因為睜大看不到了黑眼仁,在王安看來姜豪仁就是白無常。
王安哆嗦著嚇得躲到窗簾后。
她想是的,就是這個樣的姜豪仁她是在哪里見過的,只是她實在想不起來了。
王安剛要出門,想起來自己說過要去看秦小希的孩子,藍耑。
她想,第一次去見人家孩子,還是要帶個禮物的。
她在自己隨身的物品里挑選,最后選了本沒有使用過的藍色日記本。
準備下樓的王安疑慮重重,腦海里不斷思考在哪里見過姜豪仁的臉。
聽他剛才胡言亂語的意思,他和余樂有關系。
對了,姜豪仁是余樂的岳父。
想起以前余樂說的見過她,王安那時還很納悶,他怎么說和自己見過呢,原來是因為姜豪仁,看來余樂說的是真的,他是見過自己的照片。
余樂這個小人肯定是拿姜豪仁威脅過秦小希的。
王安這么想著心里多少有點安慰了。
她的手機震動了幾下,林普發(fā)過來一條信息。
“安安,你知道是她害你的,你要怎么辦?”
王安猶豫著,不知該不該回。
“安安,她當初可能是無意的,但是你卻付出了血的代價。”
王安還是不敢回話,只是呆楞著望著沒有溫度的手機。
林普一連發(fā)了兩個信息都沒見到王安回他,他心里也有些嘆息。
可憐的孩子,就連恨都不敢。
林普仰頭望向空中,一群鴿子沒有叫聲只是你追我趕的飛。
這么早也不知道誰家就把鴿子放出來,這么冷的風里也沒有蟲子,不怕凍壞了。
林普還是沒有忍住自己的嘆息聲,他搖搖頭準備關上門。
林普知道冬天的鴿子是需要喂養(yǎng)的,即便是有翅膀也不是自由的。
他還是想看一看鴿子準備飛去哪里,一只手搭在額頭上望著。
空中鴿子們努力的和冷風做著各種掙扎,不斷地煽動翅膀企圖飛高一點看遠一點,堅實的翅膀拍打著,不像沒有吃過早餐的樣子。
天空中還沒有溫暖的陽光,早晨的街道也沒有升溫起來,不遠處有一個人從車上下來,不急不慌的走過來。
“叔叔,我不知道,即便都是真的可我不想傷害任何人。她是第一個不猜忌我不試探我,也是第一個不在乎我習慣的人。
叔叔你是我的親人了,你好好的保護她,我不想任何人因為我被傷害?!?p> 就在林普準備迎接訪客的時候,王安還是回了他。
林普眼窩里酸澀,這個王安啊,自己還不知道自己是誰,還想著保護別人。
藍爵老遠就看到林普站在門口看手機,身上穿著厚實的軍大衣,很隨便的樣子。
這個男人很有意思,雖說公司是個安保公司,可是接管的單位范疇很大啊。
城里大大小小的商廈和企事業(yè)單位,用了不少他們的保安,這明著是安保公司,暗地里也應該有些產業(yè)的。
就沖著廠房的地界和規(guī)模也能看出來,林普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再說,這個男人看著很簡單,簡單的讓人不知道他每天都干過什么。
越是簡單的人做的事越不簡單。
藍爵這么想完,突然恍然大悟,自己可能潛意識里是很想來這里的,并不是隨意做了決定的。
看來自己對林普也是情有獨鐘啊。
藍爵本來要去找姜豪仁的,也不知為什么就突然拐到了林普這。
藍爵從接到徐海洋電話開始,就向李佳鑫匯報了。
李佳鑫同意他從新調查王佑里的案子。
他和王安接觸,也是一直在調查王佑里和尚靜真正的死亡原因。
自從藍爵開始查王安父母的案子開始,他就發(fā)現王安的不一樣。
王安身上總有一種杏仁味的清香,他以為王安是應該喜歡杏仁飲料的,可是秦小希說王安喜歡豆奶。
藍爵多次和徐海洋接觸過,也發(fā)現徐海洋身上也有相同的味道。
“林老板這是想著要出去,還是看到我來了想怎么迎接我呢?”藍爵邁著小步子上了臺階,手就放到了門把上。
“我說等你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就算巧合吧?!绷制涨瞥鰜砹耍{爵是想進屋。
他就主動拉開門,恭敬站到一旁。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進了屋里,屋子里很暖和,家具位子基本上沒動過,包裝箱搭建的桌子還是老樣式擺著。
藍爵掃了一眼上會看到的地方,被林普塞在空隙里的那些地圖不見了。
“我呀就是恰好路過看到你在這發(fā)呆啊,就想問問你想什么呢。”藍爵邊說邊巡視房間里其他的地方。
“呀,這里干凈了很多,上回我好像記得這里有很多廢紙?!?p> 藍爵指著包裝箱做的桌子不經意地說。
林普一邊準備燒水一邊看向藍爵說的地方,他輕微的挑了下眉頭。
他不記得自己在這放過什么廢紙。
“哦,那就謝謝你的關心啦,這不眼瞅著要過節(jié)了,收拾了一下,才發(fā)現不要的東西很多??熳伤{警官,你站著說話我有些緊張?!?p> “緊張啥呢,你是個天天忙活著有正事的人,你怕我難道你真的去盜墓了?”藍爵坐在林普的對面。
“哈哈哈,還記得那事呢,對古墓我真的是喜歡但咱這里沒有啥歷史,更沒有古墓?!?p> “哦,不去盜墓啦,我還想你干點啥事我好有理由和你見面呢?!?p> 藍爵的話讓兩個人都笑了。
“藍警官剛才問我想啥呢,我就想著咱們雖不是什么大公司,那也不能落了俗套,現在不都興團建么,我也學學去各個單位看看,送些暖心的慰問?!?p> 林普憋著差點說出口的話,我不犯事你不也來過了。
“哦,到底是公司老總啊,有格局,你的意思去說好話送人情唄,那一會你就去醫(yī)院看看金哲禮吧,我覺得他那的環(huán)境不太好,一個人住在烏漆嘛黑的地下車庫,到處都是耗子。
一個孤獨的老人在那樣的環(huán)境,也是讓人心里難過的?!?p> 林普眼睛眨了眨,實在搞不清楚藍爵的意思。
“藍警官真關心金哲禮呀,是不是他又有什么事讓你不放心的。”
藍爵搖搖頭,似笑非笑的瞇上了眼睛。
金哲禮真的是個問題,話里話外好像都是畫圈。
可惜了,李佳鑫不愿意說那幾個竹夾子是誰夾上去的。
藍爵隱約的感覺到,師父李佳鑫是知道誰給他的氧氣管夾住的,他讓自己去查和王佑里做生意的人,而不是急于去查金哲禮。
“林普我還真的想起來一件事,你上回說你去過王佑里家,在他家拿走了東西,還聽到他們吵架了。
你說你拿走的本子上有一個打不通的電話,這個電話號你還記得嗎?”
藍爵的話有點突然,林普怎么也沒想到藍爵不問六角芒星圖倒是問電話號。
“嗯,那個電話號我查過了,是鄉(xiāng)下使用的一個小靈通號,因為時間太久了,那時候也不用實名認證也沒有人記得誰用過?!?p> “哦,我那時候查過,尚靜家的條件很好,電話機都是實名的。她家也沒有什么鄉(xiāng)下的親戚。
呃,你說王又禮和王佑里什么關系?”
林普手抖了下,他可不記得自己說過王又禮就是王佑里,自己沒有說過的話自己還是記得的。
他望著藍爵,看到藍爵漫不經心的樣子,心里有了惆悵。
這個人真的難搞,一臉的笑容滿腦子的問題。
難道當警察的都這樣,腦袋里都是問題沒有答案。
藍爵不去管林普想什么,他盯著林普坐的地方,那里有一袋帶殼的杏仁。
“林普,你好像很愛吃杏仁啊?!彼{爵記得,上回他來的時候,林普手里也有杏仁的。
藍爵伸手就拿起一顆杏仁,等著林普遞給他鉗子。
林普壓下心里的驚慌,喝口手里的茶水。
“嗯嗯,這名字是些讓我不好說,這話說出來像是別人的隱私了?!绷制詹]有遞給藍爵什么,當作沒有聽到一樣。
“哈哈,隱私?尚靜的隱私你都知道?”藍爵笑笑不在意的把玩手里的杏仁。
“尚靜的?藍警官你真逗,話里話外的套我。
其實她們的隱私也不是我要知道,好多人都知道,王又禮就是王佑里。
我們開始都以為是寫錯字了,直到那天我聽到王佑里說自己不是替代品就用不起又禮這個名字時,我才感到了吃驚。
我當時還想,哪個人這么要尚靜上心的,還要自己男人用人家的名字。
后來想了半天可能是經常和尚靜在一起的那個醫(yī)生吧,王佑。
我想,王佑里是個病人,一輩子都沒有個孩子,可能尚靜的孩子是和王佑的吧。
這事上回沒和你說嗎?可能我覺得人都沒了不應該在說些傷人家的話,說了就是對不起人家?!?p> 藍爵聽的目瞪口呆,怎么也沒搞明白林普的意思。
怎么王安又成了王佑的孩子,一個喬石就夠嗆了,又來個王安。
這事是不是太荒唐了,這些人把問題搞得這么復雜是為了什么。
“你還不知道吧,王安不是王佑里的孩子,王佑里身體不好要不了孩子。
不過王佑里對王安好得很,從不讓王安感覺到異樣,有時候我都覺得尚靜都沒有王佑里對王安好。”
林普望著瞠目結舌的藍爵說。
藍爵一口喝干茶水,把空杯子遞給林普,他太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王安找來找去,找到的結果,王佑里不是自己親生的父親,這也太狗血了吧。
王佑里從車里爬出來是要告訴車后面的王安,自己不是她的父親嗎?
那王安的父親就是王佑啦,這都哪跟哪啊。
不對呀,王佑說過,尚靜對王安很好的,甚至偏愛。
到底他們兩個人哪個說的是真的呢。
“林普,你說過尚靜是個愛玩游戲的人,她是不是也和你玩過游戲?”
藍爵希望這些都是個游戲,都是尚靜玩的游戲,王安還是失憶的王安,她找得回來自己的記憶還是找不回來自己的記憶,她都是王安就好。
藍爵的話讓林普自嘲的笑笑。
“我不夠格,我那時候只能算是聽話的人?!?p> “聽話的人……我記得你說過尚靜掙錢的路子是世襲的,這可是有點怪異,現在什么生意能是世襲的,她又不是有資產的資本家?!?p> 林普把再次沏好的茶端給藍爵,茶杯有點燙,他把手放到嘴邊吹了吹,可是他的臉色一點也沒變。
他可能就等藍爵來問他,問他尚靜的事。
尚靜車禍他也去看過,那種時刻,尚靜是不可能活著出來的。
而那個自稱是尚靜的告訴他徐海洋是他仇人的女人,才是自己想要找出來的人。
“藍警官的問題真多,看來你不是偶然來的,不是想看我,是想要問我問題特意繞過來的。
好吧,你既然問了我就說吧,省得你下回再來問我,我還得搭茶葉?!?p> 林普開著很輕松的玩笑,眉眼里也都是笑意。
自己自從跟了王佑里就沒想過自己還會干別的,現在他經營的方式還是學王佑里的。
王佑里從沒嫌他是個小偷,一直用他做事,教他做人。
尚靜雖然狡黠,但也沒難為過他。
他還從藍爵問話里感覺到了,尚靜的案子要重新審視了,這好像也正是自己期盼的,他很好奇尚靜是怎么活下來的。
“那次我偷偷的進了王家的確聽到了他們吵架的內容,好像是馬耀揚再找他的麻煩,和遲暮家什么專利有關系。
我當時聽了也很驚訝,聽的也很糊涂,過了一會明白了些,再加上原先姜豪仁也和我說過一些,他說了遲家再找特供羊仔,我就捋順了。
尚靜說自己和遲暮認識,關系不錯。
王佑里就要尚靜講清楚,什么專利那么值錢。
王佑里不信,還是質問尚靜。
尚靜就告訴王佑里,池家的兒子遲寒冰身體不好,是腎的問題。
遲暮就到處找關系,找腎源。
遲暮就對外界說,誰要是幫了他的忙,就把他家經營最火的一個生意的專利轉讓給誰。
他家那個廠是很火的,可還是有一陣子是沒有消息的。
不是他的錢辦不了事,是因為這個遲寒冰是個異類,他有病吧就有病唄,偏偏他還是熊貓血,這個血可是奇異難找的。
這個世界有時也很怪,總有些事不是有錢就能解決的。
遲暮也不知道怎么打聽到了一個消息,就找到了尚靜。
奇怪了,尚靜居然給他找到了血,還別說遲寒冰的病給暫時壓制住了。
遲暮很感激尚靜,就把自己家經營的一個專利產品給了尚靜。
尚靜也夠意思,她并沒有霸占人家的生意。
她和王佑里說,這個專利書暫時擱在她這,遲暮定時分些紅利給她就行。
王佑里說要把東西還給人家,尚靜的意思不是不還,還沒到時候。
至于馬耀揚為什么要蹚這趟渾水,尚靜也說了。
藍警官,前些年池家的孩子被綁架的事不知道你聽說過沒,哦你應該不知道,這事是一些道上的人自己解決的。
姜豪仁不知道怎么的去綁了人家的孩子,準備敲詐人家一筆錢。
遲暮可是水火不相容的人,他也毫不含糊的要整姜豪仁。
姜豪仁害怕了,好像求了馬耀揚把事情給解決了。
可是去求馬耀揚的不是姜豪仁是徐海洋。
果然不久馬耀揚來了,說自己給尚靜出力了,理應管那份專利的利潤。
你是不知道馬耀揚那時候干的事多,他已經是民營企業(yè)里的佼佼者,為他辦事的人很多也很雜。
王佑里聽完就不在埋怨尚靜了。
他只是和尚靜說徐海洋背著他們去找馬耀揚是在背叛他們,想要徐海洋離開,他怕馬耀揚這個人會給家里帶來禍事。
尚靜還安慰王佑里,說一切有她呢,聽尚靜的意思,她不怕馬耀揚。
可是王佑里還是不放心,千叮嚀萬囑咐的要尚靜防著徐海洋,防著馬耀揚。
尚靜不在乎的搖搖頭,不和王佑里爭執(zhí)。
我那時候也覺得怪怪的,尚靜一個女人怎么那么厲害?!?p> 人們都知道王佑里是做生意的好手,其實他身后的尚靜也不簡單。
藍爵猛然想到了王安和藍耑,這兩個人也是RH血型,是林普說的熊貓血,特供羊仔是不是就是說的他們這樣的人。
他還記得王佑在他們面前的驚訝,那是真的驚慌。
難道王安的血型有問題?
“林普我怎么聽得有些亂,你的意思尚靜認識這些大佬們,她做的生意有可能見不得陽光,尚靜在變相的為這些需要特殊血液的人服務?!?p> 林普猛地一愣,差點失手掉了手里的茶杯,他故作沉穩(wěn)的放下茶杯。
他怎么才能說得清楚,自己聽到的東西是很駭人的。
眼前的人可是警察,自己說的好是一件發(fā)生過的事,說的不好就是說不清楚的事。
“尚靜做的生意是很多,我的確不知道?!?
敬紫
突破自己最怕的,過百。 很喜歡秦小希的性格,可是王安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