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何雨柱進屋,文昊拉住他,拿出小本兒來開始問話。
“雨柱哥,許大茂的事兒,是你做的吧。”
“我這是教訓(xùn)許大茂……”
“教訓(xùn)過以后呢,夫妻倆鬧將起來了,小娥姐這次肯定要挨打,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她要不要像你一樣,也報復(fù)過來……”
……
“你是不是還打算向一大爺告發(fā)許大茂搞不正當(dāng)之風(fēng)?”
“是這樣想來著……”
“告發(fā)以后呢,開全院大會?你開了頭,結(jié)果能控制么?”
“小娥姐肯定氣壞了,許大茂在院子里人緣很差,這事兒一出來,送保衛(wèi)科辦了他都有可能,要是事實也算是除害,但這事兒是你編的……”
“而且許大茂這次丟了人,要是知道是你做的,會怎么做?秦姐給你說的親是不是黃了?昨天剛說完,這就應(yīng)驗了吧……”
“那怎么辦?”
“啥也不辦,你別再編假話告他就是了,就打媳婦兒這事兒,還夜不歸宿在先,也夠他喝一壺了……”
“那行,這次先放過他……”
下午剛下班,院里就傳來“開會了,開會了”的呼喊聲,作為偷雞事件的后續(xù),第二次全院大會如期召開了。
不過,這次會議的主題,不再是不正當(dāng)之風(fēng),而是自己喝大酒在外面夜不歸宿,還不認(rèn)錯打媳婦兒。
“大家都知道了,許大茂和老婆打架,大伙兒看看,把婁小娥打成什么樣兒了……”
“兩口子打架為什么呢?就是因為許大茂夜不歸宿,褲衩丟了……”
哈哈……
“召集大家來,討論一下對許大茂該咋處理……”
許大茂犯了眾怒,院子里媳婦兒大媽集體聲討,連離婚都有人提出來了。
最后,一大爺拿主意,罰許大茂掃一個月院子,并當(dāng)眾向婁小娥做深刻檢討。
沒有何雨柱參與,聾老太太也沒有再裝病幫他逃責(zé)。
許大茂耷拉腦袋坐在那里,認(rèn)罪認(rèn)罰,徹底的蔫了……
有許大茂頂鍋掃院子,便宜了棒梗!
文昊沒有給棒梗一點僥幸,直接命令他給聾老太太打掃房間倒尿盆,一天一次。
這次,文昊拿了一個考評表給他,老太太如果滿意,每簽一個字,獎勵一毛錢,如果沒有簽字,獎勵一頓好打!
時間一個月,到了時間,隨他,繼續(xù)做仍有獎勵,不做也不懲罰了。
許大茂的事兒,當(dāng)然不會就此了了,有他在,院子里就不會安穩(wěn)。
雖然何雨柱沒有同意攆他出四合院,但前期準(zhǔn)備工作還是可以做一些的。
文昊一直悄悄觀察婁小娥的動向,尋找溝通機會。
第二天臨近中午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婁小娥去找聾老太太聊天,就裝了一碗手把肉,端著去了后院。
進屋先鞠躬,然后把手把肉奉上,然后指了指何雨柱家的方向,又指了指自己,示意大哥讓送的。
聾老太太瘦小的臉像花兒一樣綻開,拉著文昊說家常。
婁小娥臉上的傷還沒有好,她這時也上來湊趣,不住夸文昊懂事兒,亂夸“這孩子好看又懂事兒,干脆老太太認(rèn)個孫子得了?!?p> 這讓老太太大為意動。
文昊則報以羞赧的笑,好像因為被夸獎,不好意思的樣子。
老太太見多識廣,識得人情世故,見面才不過幾次,她是不會貿(mào)然張口的。
不過氣氛很融洽,后來,文昊從包里翻出小本,開始寫字給她們看。
“我跟爺爺學(xué)過醫(yī),最近也在百草廳學(xué)習(xí),給您們摸下脈吧?!?p> 兩人哈哈大笑,索性伸出手去陪他玩兒。
“太太身體好,最近可能有些失眠,過兩天我再給你抓一點藥補補身體,睡眠就好了……”
他打定主意,抓幾副助眠的補藥,熬好給老太太送來,里面加一顆養(yǎng)生的藥丸,也給老太太調(diào)理下身體。
婁小娥不信的說,“思遠,這……這藥還是算了吧,你就是拿來,老太太也不敢吃??!”
還不相信人了,自己有教官的醫(yī)術(shù)做底子,又跟爺爺學(xué)了這么久,還有空間灌輸,人家是學(xué)習(xí),他是復(fù)習(xí)和驗證,比一般的老中醫(yī)那可是強太多了。
文昊伸手從兜里摸出一個木盒,遞給婁小娥,指指臉上的傷,示意她試試。
自從受光明發(fā)明的辣椒唇膏啟發(fā),這類護膚的東西,文昊可是專門向爺爺請教過,研究有一段時間了。
這女人小心的接過精致木盒,打開一看,乳白色膏體,一股清香撲鼻,忍不住喜歡起來。
伸手指抹了一點搽上,立馬一陣清涼,疼痛立時減輕了一些。
老太太也大為驚奇,忍不住對文昊說的藥也期待了起來。
笑話,沒有點真材實料,他怎么敢上門來忽悠人。
“小娥姐身體更好,不過,不像是無法懷孕的樣子,如果按照醫(yī)書上講,恰恰是最容易懷孕的體質(zhì)……”
“思遠,你說的是真的么?”
婁小娥聲音都有些發(fā)顫了,老太太也大為震動。
“脈象上是這樣的,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就知道,兩人一起去,懷孕是兩個人的事兒。”
“不過,你說出來,許哥肯定不答應(yīng),只要是男人,沒有人會承認(rèn)這個的……”
“那咋辦?”
這時候,聾老太太發(fā)話了。
“蛾子,回去告訴你娘,你爹肯定會有辦法!”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老太太也是真想幫婁小娥,手段狠辣老道。
文昊順利的達到目的。
果然,婁小娥當(dāng)天就迫不及待的回了父母那里,沒再回來。
許大茂中間去接了兩回,好話說盡,才剛把人哄回來,工廠開始組織三十歲以上人員體檢。
婁董事長做事穩(wěn)妥,不動聲色的給許大茂開了小灶。
不到兩天,結(jié)果出來,院里一片大嘩,大家都沒想到,不能下蛋的居然是許大茂!
婁小娥這下徹底有了底氣,再次住在娘家,不回來了!
許大茂沒臉見人,先是在父母那里住了幾天,后來回院里也是早走晚歸,基本不再跟大院里鄰居碰面。
體檢結(jié)果出來的第二天,婁董事長家里請客,何雨柱被工廠安排去給領(lǐng)導(dǎo)做飯,他專門回來叫上文昊。
到地方文昊才知道,婁董事長請的是他。
婁董事長年輕時在山城做生意,那時候全國抗戰(zhàn),婁父愛國熱情不缺,給雙方都捐贈了不少,暗地里給現(xiàn)政府輸送的更多。
勝利后,更是買下腳盆人在平京的鋼廠,又進口了一些設(shè)備后,就成了現(xiàn)在軋鋼廠的前身。
在平京生活,又經(jīng)歷抗戰(zhàn),婁父也是眉眼通天的人物,女兒嫁給許大茂,也是大勢所趨,生存需要。
女兒婚后無所出,一直有些抬不起頭,這年月,不是被逼急了,誰也不會想到體格健壯的男方會不育。
如今文昊解決了大問題,感謝必不可少,而且,婁父從女兒嘴里聽了少年的神奇,也想見見。
于是便巧妙安排,才有了哥倆的這次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