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道“想必眾位就是祝家莊的張少俠,華山派慕容少俠,青城派的厲少掌門,峨眉派的沈女俠以及東海派的海少俠了!”,張宗億這邊的一眾人聽到來人把他們的來厲都報一個遍,也是夠他們驚訝的,他們都是江湖后輩,這兩年江湖又無大事,雖然名聲傳得快,也并非眾所周知,能聽到名就江錯了,還能把真人和名號對起來,那說明對方一直在關(guān)注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特別是張宗億是近幾個月來才聲名崛起人,江湖之上大都只聞其名不見其人,認(rèn)識之人更少,這說明了這些人別有用心。
張宗億雖然心里在疑心,可是還是不動如山,既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也不說恭維對方的話,而是冷冰冰地道“閣下何許人也!”,那人道“在下朱雨石,是個小人物,不足掛齒,今日前來是奉主人之命請各位少過俯一敘,以盡地主之誼!”,慕容云看著這么多來意明顯不善之人來請客,無異于綁架道“不知尊是哪一位?與我等可是舊相識!”,他們覺得他們在此地沒有那么大面子的朋友。
朱雨石雖然臉上帶著笑,眼光盯著他們,像是怕他們跑掉一樣,心里卻在盤算著如何兵不血刃的讓這些人跟自己走,道“請?jiān)试S我賣個關(guān)子,等你們見到了一定會有驚喜!”,張宗億道“這可能要讓朱兄白跑一躺了,我們已經(jīng)來了幾天,乘興而來,興盡而去,再耽擱的話會膩的,那就留不下好印象了!那豈不是好事變壞事,我相信尊主人會明白我們的!”,張宗億一看到這些人就覺得他們與‘烏衣巷’有關(guān)系,若是與他們走的話就是羊入虎口,不過張宗也來知道,這些人的這個陣式,他們不肯就會動手的。
朱雨石見張宗億這些人一點(diǎn)沒被說動的意思,頓時讓他非常失望,想動手吧!他帶的十幾個人雖然也是好手,但是和張宗億這些江湖上出名的少俠相比之下根本不值一提,壯壯聲勢還行,打起來的話,全都是三招式的料,可是現(xiàn)在這個情形,退縮的話豈不是讓人難堪,下不來臺。
朱雨石也是個心高氣傲之人,見到張宗億如此絕決的回絕了他,頓時勾起了他心中的無名之火,卻沒有發(fā)作,而是轉(zhuǎn)向其他人道“不知除了張少俠外,幾位少俠對在下的邀請可否移步?”,慕容云道“閣下請回吧!小億的意思就是我們的意思!”,慕容云幾人也不喜歡這個叫朱雨石的人,來請客還帶這么多人,還全都佩戴兵器,其本人也是眼主于頂,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對他們根本不屑一顧,任誰都看出來了,這是來找茬的。
厲天道“你帶這么多人來,是不是我們不答應(yīng)你的話,你就要動手綁人了?”,朱雨石來的時候確實(shí)是這樣的想的,只不過看到張宗億這些人都?xì)庥钴幇?,光彩照人,一般人是不會有這種氣質(zhì)的;當(dāng)然叫他來的人也沒有明令說要他們動手,他帶這么多人完全就是習(xí)慣使然,此時聽到了厲天的大實(shí)話,哈哈一笑后,道“少俠真是會開玩笑,我們今日是來請客的,這么多人來完是顯示隆重!”,這話說出來他自己都輕松了不少,可是沒人信,就連他自己都不信。
張宗億道“朱大俠請回吧!下次若有機(jī)會我等一定上門叨擾”,這時朱雨石知道張宗億這些人是不會乖乖地跟他走的了,想動手己方實(shí)力又太弱,再說了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拿人,一定會大動干戈,這根本不是他們想要的結(jié)果;他再觀察眼前這些人,應(yīng)該很快就會離開此地,他得把這個消息帶回去,這也算是將功贖罪了,不然的話他這次出來一無所獲回去也不好交差。
朱雨石把所有的利害關(guān)系想清楚后,露了燦爛的笑容,道“既然幾位少俠有事走不開,那朱某人也就不再多言,只是想冒昧的問一句,不知少俠們要往何處去?”,已經(jīng)很久沒說話的沈叢容終于忍不住說話了,道“江湖兒女,隨性而為,那能說得那么清楚,也許我們過了一會兒就不想走了,也許你們前腳剛出門,我們后腳就會離開,所以不必計較!”,沈叢容一般是沒有這么多話的,多數(shù)情況都是直接動手,今日她應(yīng)該知道了事情很嚴(yán)重,已經(jīng)觸及到了對方的根本利益,對方便不會輕易罷手,她自然也不宜沖動。
沈叢容這話既然回答了朱雨石的問題,卻又沒有給出一個明確的結(jié)果,朱雨石也就無話可說了,向他們抱拳道“幾俠少俠,告辭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后悔有期!”,張宗億他們也抱拳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后悔有期!”,朱雨石這才帶著十幾個兄弟,離開了客棧,這時客店里面早已空空蕩蕩的,一個客人也沒有,只有掌柜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躲在墻角。
等到朱雨石不見人影之后,海明珠才說話道“公子,這些人來者不善,不可能就這樣罷休的,我們得早做打算”,張宗億還沒說話,沈叢容便道“那還用說,我們此時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監(jiān)視之下,所以我看我們還早走為妙,小億你說呢?”,張宗億看了看空空的客棧,自從朱雨石走后,又出現(xiàn)了一個又一個的人流,自然不是說話的地方,道“我們還是回去說吧!”,所有人這才回到張宗億的房間坐下。
剛坐下,海明珠便迫不及待地道“公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都是些什么人?”,沈叢容道“反正不是好人!”,張宗億道“當(dāng)然不是好人了,殺手永遠(yuǎn)都是邪惡的象征”,慕容云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了,問道“小億,你是說這些是‘烏衣巷’的殺手?”,厲天道“不會吧!‘烏衣巷’的殺手不是都很神秘莫測的嗎?怎么可能這么耀武揚(yáng)威地在大街上行走!”,慕容云有些無語地道“小厲呀!他們額頭上寫得有‘我是殺手’四個大字嗎?”。
厲天一聽也明白了,道“俗話說‘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就算是他站在你面前,你不了解他,你又知道他是做什么的?”,沈叢容道“所以說嘛,我們在街上一遍就可能遇到很多殺手,只是不知道罷了”,海明珠道“那我們現(xiàn)在豈不是很危險嗎?”沈叢容道”所以我們得盡快離開這是非之地!”,張宗億本想再提與他們分開而行的,之前就被否決了,此時再提也他們也不可能同意,便壓在心底不再提起,只好找個合適的機(jī)會與大家分道而即可。
既然大家都認(rèn)為目前就盡快離去,張宗億也不反對,說走就走,大家都沒有帶什么行禮,就是幾件換洗的衣物和銀兩而已,至于武功秘笈之類的寶物,自然不會隨身攜帶,所以他們身上的東西在關(guān)鍵時刻都是可以丟棄的,沒有什么大不了,中介現(xiàn)在不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所以大家都收適帶在身上,再去馬圈牽出馬來,一起離開了西湖小鎮(zhèn)這個美麗,讓人留戀的地方,再美再好的地方,如果不再歡迎自己的時候就不益再停留,否則非死即傷。
在杭州這種自古繁華的地方,富貴之人極多,所以每天都有很多騎馬坐轎而過的大官、巨賈,公子王孫高調(diào)而過,所以張宗億五騎便沒有引起多大的注意,不過想注意的人則是一直注意著他們,不會讓他們脫離視線的,這些人對于正在處于非常戒備狀態(tài)下的張宗億等人來說,自然知道,只是別人既沒有說你,也沒罵你,更沒有偷襲你,你沒有理由找他們的麻煩,當(dāng)然了也不是不能,只是那樣一來,他們與那些小人又有什么區(qū)別。
就這樣他們在前面走,那些人在后面跟蹤,距離保持得剛剛好,一看就知道是此中高手;過午時他們到城門外,這地方有幾個茶篷,賣的都是些粗茶,主要是給過往的行人提供一個歇腳解渴的地方,張宗億道“走出這么久了,有些口渴了解,前面有個茶篷,去休息一下吧!”,沈叢容道“這才出來多久呀!你就口渴了?”,沈叢容口中雖如是說,不過也沒有執(zhí)著,也跟著下馬走進(jìn)了茶篷,張宗億并不在意沈叢容他們的抱屈,而是看著他們來的方向。
他們剛坐下,張宗億就看到兩騎馬也在離他們不遠(yuǎn)的一個茶篷中歇了下來,其實(shí)張宗億也并非是口渴,而是想與大家商量一下能有什么辦法擺那兩人,有那兩人跟在他們身后,心里總覺得不踏,總擔(dān)心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等老板上完茶后,張宗億道“我們這時已經(jīng)出城了,接下來我們?nèi)ツ??”,張宗億雖然知道要立馬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是他還真沒有想好他們的下一個目的地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