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人一聽張宗億的話,都用不解的眼神看著他,像是要用眼神殺了他似的,張宗億被他們這樣盯著,也不解地道“你們這樣看我做什么?我身上長花了嗎!”,沈叢容道“你沒想好去哪兒?還這么著急走什么?現在怎么辦??!”,張宗億道“我們這是逃命?。∥乙膊恢滥睦锇踩?!”,慕容云道“真的有這么危險嗎?”,張宗億道“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們??!再說了我的直覺不會有錯!”,張宗億雖然還沒有來得用閱讀那兩封信的內容,但是從那些人的表現來看,肯定非同小可。
海明珠道“公子,既然我們要逃命令,為什么還要在這里悠閑自在的喝茶水,我們不帶得有嗎?”,張宗億道“我們后面不是有尾巴嗎?有他們在我們能去哪兒?’,厲天道“我們這么多人難道還怕他們不成,兵來將當,水來土掩,不然還能怎么辦,再說了我們可是好久沒動手了!”,慕容云道“小厲,難道不知道對方的厲害嗎?雖然我們人是不少,可是誰知道對手會出多少人??!”,沈叢容道“小天說的對,我們還是要想辦法甩開那兩人再說!”,對于這話沒人會反對,畢竟在別的眼皮底下,做什么都不行。
沈叢容道“既然這樣,我們還是邊走邊說吧!這地方不是說話的地方”,張宗億道“是我想得不周到,我們走吧!”,由于他們是騎馬,走得較快,一般行人都跟不上他們,所以他們的周圍都沒有什么人,那兩人也只敢遠遠的跟著,不敢靠近,正好可以商量對策,沈叢容道“小億,你說我們到底應該怎么辦呀!我們已經出來這么遠了,若是再不想辦法的話,前面就應該有埋伏了!”,這雖然是沈叢容的無心之語,卻是給大家提了一個醒。
海明珠道“公子,前面不會真的有埋伏吧!”,張宗億道“極有可能的,后面的人已經跟了這么久,時間夠他們調動人手了”,沈叢容一聽張宗億還認真的對待這事,便道“我剛剛只是順口一說,不會成真的”,慕容云道“不管前面是否真的有埋伏,我們都應該快馬加鞭的好,不能再這樣慢慢的走了!”,張宗億道“小云說的對,我們得快些,否則真會掉入對手布好的口袋中”,這才‘駕’的一聲,在馬臀上打一鞭,馬兒如離弦之箭般向前奔跑。
雖然張宗億已經很高估‘烏衣巷’了,不過事實證明他還是低估了,就在他們經過人煙稀少的一片樹林時,看到一人站在路中間,并不是黑衣人打扮,卻是滿身透著殺氣,觀其模樣身長五尺,體格雄偉,短打勁裝上加件外套,臉上有風霜之色,一把長箭立在身前,兩手壓在劍尾,雙目緊閉,猶如老僧入定一般。
張宗億他們遠遠就看到了這個人,看春形觀其貌,似乎對人無害,只是那一身的殺氣出賣了他,瞬間使周邊的空氣全都陡然緊張起來,他們攬僵拉馬,讓馬速慢下來,提劍在手,慢慢的走近,等他們走近了那人還是歸然不動,他們只得停下來,張宗億道“朋友,我們是過的,可否讓道?”,那還是一動不動,聽其道“你想要從這里過,當然可以,卻是要我尸體上踏過去!”,這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接下來獎是一場你死我活的較量。
張宗億聽到這話也是心中一涼,對手的行動也太快了,自己出城都不知道往哪去的,還是被對方堵在前面。其實這并不觀理解,所謂當局者迷,雖然對手不知道他們要去哪,卻已經他們的方向,他們從那個城門出城,早就被后面跟蹤的人用飛鴿傳書回去了,然后在相應的幾條主路上埋伏,總有一路能成功,張宗億道“朋友,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何要拼個你死我活呀!是不是堵錯人了!”,張宗億一看這人的氣勢就知道絕對是位江湖以驗老到的高手,也不知道會不會被他們騙過去。
那人并沒有回答張宗億的話,道“張宗億、沈叢容、厲天,慕容云,海明珠,難道不是你們五人嗎?”,說完才慢慢的睜眼睛,一道如電光火石般的眼神不屑地看了他們一眼,僵硬的臉上終于露出了蔑視的笑容,而這時沈叢容等級人也已下馬,齊齊地亮出寶劍,而馬兒與自由的在大路兩旁吃草,張宗億則是見到殺手的時候就已經下馬站在了不遠處,厲天道“看來今日是不打不行了!”,沈叢容道“我還不信了,我們這么多人還打不過你一個人?”,說完就要發(fā)起主動攻擊。
只見對方把手放在口中唿哨一聲,立馬從兩邊的樹林里出來兩隊人馬,清一色黑衣黑面,只見一雙想要吃人的眼睛,這陣式一般人可能會被嚇死了,張宗億這時已經知道事情已經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了,立馬發(fā)一掌向那人拍去,才道了聲“看掌”,這完全已經算是偷襲了,那人并沒有閃躲,只是隨便似的把立在地上的寶劍拿起來當在胸前,后既退了兩步,算是硬接下了張宗億的這一擊,張宗億的這一掌雖然是在倉促之間打出去的,沒來得用使出全部內力,卻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得住的。
眼看著自己這一掌已然落空,沒傷到敵人分毫,也自暗暗心驚,張宗億沒使出全力之一的另外一個原因是因為他這是偷襲行為,總覺得不光彩又上不得臺面,會被江湖同道嘲笑的,所以產不想要對方的命,這時對手一點沒事,那么接下來他們的處境可謂堪憂;那人當下張宗億的一掌之后,道“沒想到你也會偷襲,放冷槍,今日見面不如聞名!”,張宗億知道自己這一次不夠磊落,并沒有駁斥對方,
就在張宗億出手的那一刻,沈叢容等幾人已經與一眾黑衣人斗在了一起,張宗億則繼續(xù)與為首的這人對峙。他只希望厲天他們能快點打發(fā)那一眾黑衣人,否他一定當不住為首這人的功夫;這人見張宗億不說,并沒有向他出手,而是轉而問道“你為什么不出全力。你剛才最多用了七分力,你不出全力是怕打死我嗎?你應該知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張宗億道“你們雖然不仁義,可是我們不能不仁義,否則與你們這些魔頭有何區(qū)別?”,對于張宗億的這種行為在對方眼里就是給他們出手的機會,怎么放過。
那人不再多聽張宗億說話,拔出劍來,就向張宗億出手。他是這次埋伏的帶頭人,雖然他與張宗億對峙著,但是他的眼睛余光還是把手下人與沈叢蓉他們的打斗收入眼底,手下人已經死了大半,他要再不出手的話,結果肯定是功虧一簣;張宗億眼看著對方出手,直指他的心口,可謂都是殺招,快準狠,這樣的招式張宗億是接不住的,當即腳下急切地往旁閃開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
對于張宗億能避開這一下,那殺手并不覺得奇怪,以他們對張宗億的了解,輕功和內功才是張宗億最厲害的,所以他們早就訂下了計策,避開張宗億的所有長處,不斗輕功,不斗內功,全部用刀劍等武器向張宗億身上招呼,只要他們在人數和武器上占有絕對優(yōu)勢,不給張宗億還手的機會,他們就可能把張宗億剁成肉醬,所謂計劃趕不上變化,讓他沒想到的是沈叢蓉幾人下手會是如此狠辣,對他們根本就沒有一點俠義胸懷,仁慈之心,拔劍在手就是格殺無論,殺得血飛人喊,地上也是血跡般般,幾個回合下來,殺手人數已死大半,
這樣的情況讓與張宗億獨斗之人感到大事不妙,知道不可能再有人來與他一起打殺張宗億了,在他看來最后再十來個回合,自己人將會全部被殺死,那時五六個人打他一個,計劃完全反轉,那時他將步同伴后塵,所以他只能靠自己玩命一搏,若不行,只有把功勞讓給其他同伙,念及于此,把自己平時練得精奇的殺手锏全都使出來,這些都不過是說時遲那時快,轉眼之間的事情罷了。
張宗億在對峙的時候,和對手一樣有注意到身邊的戰(zhàn)況,倒在血泡當中都是黑衣人,心下大寬,知道那些事情不需要自己當心了,自己只需要全力保命就好了,當他看到對手一刀一劍的刺向自己人身死穴的時候,真的不敢還手,只算對方稍微露出那么一點破綻他也不敢出手攻擊,殺手出了幾十劍,張宗億都沒有還一招,有些心里有數的破綻也沒見對方有出手的機會,殺手頓時信心大增,斷定對方是被他的氣勢所嚇住了,只是一味的在保命,當然了他也猜對了大半,張宗億一味保命不假,要說被嚇住,此人還不夠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