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二章 又丟了一個孩子
何意忙捂住眼睛,拉著夏染忙往山下走。
及至下了山,何意才松了口氣,拍著胸脯道:“我們家夫人……可真不容易?!?p> 夏染往那邊亭子里走去,“你家夫人是深陷其中不可自拔?!?p> 這晏城對付女人,不,應(yīng)該說對付元夫人是真有一套。元夫人是女強人,他就偏讓她在他面前展示害怕、軟弱的一面,而后在安撫她,這樣一所一緊的,把人牢牢抓在手心里。
坐到亭子里,夏染問何意,元夫人和這晏城是怎么認識的。
“呃,其實奴婢也不大清楚,元家的人都不怎么清楚,只知道二人好像自小就認識,可能是青梅竹馬?!?p> “這樣,元夫人娘家也是殷實之家吧?”
何意點頭,“也是商賈,我們夫人在家的時候就照管家里的生意,大爺也是因此認識夫人的,很是贊賞夫人的能力?!?p> 二人正說著話,幾個小丫鬟慌張的從下面跑了過來,見到何意,一個小丫鬟忙問:“何意姐姐,你看到表少爺了嗎?”
何意搖頭,“我們剛坐一會兒,表少爺不見了?”
“一早就不見了,眼下老夫人讓家里的下人們都找呢!”
那小丫鬟也顧不上再說什么,和其他幾個去別處找了。
何意嘆了口氣,“這位表少爺貪玩的很,不定躲到哪里干壞事了。”
夏染看著那幾個小丫鬟離開的方向,心卻有不好的預(yù)感,畢竟元家不是第一次丟孩子了。
二人坐了一會兒,便見了好幾波,每一波過來都問問。何意都回答煩了,夏染也覺得沒意思,便讓何意帶路先回院里了。
她回去的時候,沈澤川已經(jīng)醒了,正在看嶺南這一塊的地圖。
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他手背上有傷口,傷的不深,血也不流了。
她從空間拿了傷藥和繃帶,上前給他包扎。
“沒事。”
“夏天,怕感染?!彼?。
沈澤川拉著夏染在自己身邊坐下,笑道:“我這不是怕浪費你的積分?!?p> 夏染瞪了他一眼,“正經(jīng)點?!?p> 沈澤川笑,“我怎么不正經(jīng)了,這話不能說?”
夏染臉紅了紅,這積分本身就很羞恥好嗎?當然,說出來就更羞恥了,索性她不開口了。
只是靠的他近了,夏染聞到一股香氣,湊近了一聞,臉色當即沉了下來。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刺探安王?!?p> “莫不去女人堆里刺探了?”
沈澤川一愣,“你怎么知道?”
夏染退了沈澤川一把,“聞聞你身上什么味,便是找了女人,回來難道不知洗個澡,惡心誰呢?”
沈澤川琢磨了這話好一會兒才理解了,接著大笑出聲,“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碰其他人女人?以前不會,現(xiàn)在更不會了?!?p> “為了任務(wù),你都能當和尚,不過是貢獻一把身體,也沒準兒的事。”
沈澤川抱住夏染,笑得都直不起腰來了。
“我便是想貢獻,可妓院那種地方,也要銀子啊,我一個窮和尚,哪兒來的銀子?!?p> 夏染皺眉,“妓院?”
沈澤川忍住笑,“老六去那地兒了?!?p> “你也去了?”
沈澤川摸了自己光頭一把,“我倒是想,可管事的不讓我進去。我只在門口晃了一眼,被熏了一身香粉便被趕走了。沒辦法,我就讓秦深去了,要說貢獻,還是他貢獻大,出來的時候,嘴都被啃腫了。”
夏染氣得都說不出話來了,用力錘了沈澤川一下,“你也不能這么害他吧?”
“沒事,反正他還沒娶媳婦?!?p> “伺候你這樣的主子,他也不敢娶媳婦。不過,犧牲這么大,可查到了什么?”
沈澤川嘆了口氣,秦深出來后,只說了一句:這安王挺變態(tài)的。
至于怎么個變態(tài)法,秦深說不出口。
說到變態(tài),夏染便想到了晏城,于是回答了昨晚沈澤川問的那個問題,安王和晏城怎么會勾搭在一起。
“可能是他們兩個都挺變態(tài)的,臭味相投吧?!?p> 院里有人來了,何意似乎跟那人在說話。
夏染催著沈澤川去洗澡,然后從屋里出來,見何意剛把那人送走。
“怎么了?”
何意皺眉,道:“家里一個丫鬟,過來問我們有沒有見過表少爺,都這么一會兒了,闔府上下都出動了,估計把整個元家都翻找了一遍,居然還沒找到表少爺。”
夏染想了想,道:“我們?nèi)タ纯础!?p> 她們從院里出來,見丫鬟小廝們都在喊表少爺,走到園子里,見老夫人和那表夫人把元夫人給攔住了。
“何秀兒,定是你為了霸占我元家家產(chǎn),把實兒給藏了起來,他在哪兒?”老夫人沖元夫人吼道。
“他還那么小,你把他藏哪兒了?”表夫人也嚷道。
元夫人皺緊眉頭,“只要我不點頭,他便繼承不了家業(yè),所以我沒有必要把他藏起來。”
“呸!你還不是嫌家里族老們逼你過繼實兒,這才想了這么一個損招!”
“一定是你,當是表嫂求你了,把實兒交出來吧!”
元夫人嘆了口氣,“管家還在帶人找,你們二位先等等吧?!?p> 說了這句,元夫人無意與她們糾纏,便往這邊走來了。
哪知老夫人氣瘋了,拿著拐杖朝元夫人打了過來。
“夫人,小心!”何意忙提醒。
然元夫人不及閃開,老夫人已經(jīng)打了下來,而且一下接著一下。
“你這個喪門星,自從你進門,我家三個兒子接連去世。老大走了不二年,你就把那男人帶回家了,你真是一點都不知羞恥!”
元夫人抓住那拐杖,也是氣急了,道:“當初我要離開,是您不讓我走的,求我一定要撐起元家,不被外戚給瓜分了。我感念大爺?shù)亩鞯?,答?yīng)留下來,但也說清楚了我和晏城的事,您當時怎么說的,您說您不管,只要元家好好的就行?!?p> “我要元家好好的,可眼下元家都成什么樣子了,還不是你害的!”
元夫人沉下一口氣,“我仍是那句話,您可以隨時把我趕走,我絕對二話沒有?!?p> “你!你別以為元家就離不開你,我……我的實兒?。 崩戏蛉苏f著大哭起來。
她也是沒辦法,看不上元夫人,但還要依仗著她。
元夫人放開拐杖,轉(zhuǎn)身大步朝這邊走來。
“夫人,您受傷了?!焙我饷ι锨?,見云夫人臉上有一道青痕。
“無礙?!痹蛉藬[了擺手,走到夏染身邊,苦笑道:“夫人,讓您看笑話了?!?p> 夏染搖頭,“回屋里我給你敷藥吧。”
“勞煩夫人了?!?